秋風(fēng)起東偏西來,誓將枯葉欲落盡。清晨風(fēng)起有點(diǎn)涼,遍地枯葉滿山?jīng)觥?p> 嵐嵐拿著一份資料丟在封度的面前。翹著腿坐了下來,生氣的樣子。
封度見著她這樣,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嵐,怎么哪?一大清早的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嵐嵐甩著手,側(cè)著臉。
“還有誰?”
封度一下笑了起來。已經(jīng)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來一次對決吧?!?p> 接著站在她面前,鏗鏘有力的樣子。
嵐嵐一拍手地站了起來,打起精神來。揮手指著封度叫道。
“神探對決。”
放下手走到他眼前。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輸?shù)摹!?p> 說完退后幾步。一個轉(zhuǎn)身對著封度說道。
“芬芬被害一事。我發(fā)現(xiàn)你的推理有誤?!?p> 封度拿著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依舊保持冷靜。
“哪里有誤?說來聽聽。”
嵐嵐自信滿滿地接著說道。
“你推斷芬芬被害,那個人就是明明。是她故意謀害芬芬。在我們面前設(shè)下一個驚天迷局,有意想逃脫這一切。我認(rèn)為有幾點(diǎn),對你的推理的證據(jù)不足。一點(diǎn)。你的推斷說明明在一怒之下。從廚房里拿出小菜刀丟在芬芬面前威脅她。致使芬芬拿刀先去傷害明明。一見到明明受傷之后,就立即放下了小菜刀?!?p> 舉起手?jǐn)[出一根小指頭作勢。
“就憑這一點(diǎn)。明明為什么會全身被小菜刀砍傷?”
封度望著她一下回答不上來。面對著她的提問,開始迷惑起來。吞吞吐吐地說道。
“這個嗎...那個嗎...?”
低下頭沉思了一下。
“也許是她自己故意拿刀害自己?!?p> 露出滿意的笑容,很自信。接著直言不諱地說道。
“就是為了做出是芬芬先傷害了她的證據(jù)。來證明她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害的人。”
嵐嵐搖著頭否定他。
“怎么可能?”
緊接著開始反駁他,質(zhì)疑他。
“有誰會把自己砍傷?那種痛有誰能夠接受的了?”
封度慢慢站起身畏畏縮縮,有點(diǎn)不好意思。
“接下來就是芬芬傷害明明之后。就立即放下了小菜刀之后。明明在一怒之下,撿起小菜刀...?!?p> 封度即刻打斷了嵐嵐的話。
“明明不是‘一怒之下’而是‘一時不甘心’撿起小菜刀。”
嵐嵐聽完便點(diǎn)頭同意。
“明明一時不甘心撿起小菜刀,去傷害芬芬。芬芬連傷數(shù)刀死亡。那么我問你,明明一時不甘心,在廚房里拿出小菜刀,這只是一時之氣。這并不代表明明要害芬芬。而芬芬先拿起菜刀害了明明。明明才撿起菜刀去傷害芬芬。從這一點(diǎn)來看,也可以說明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p> 嵐嵐接著翻開資料遞給封度,再讓封度看了一遍。
封度開始質(zhì)疑他的話,不敢茍同。
“你的意思是說這樣也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p> 嵐嵐點(diǎn)著頭,表示很贊同。也一顧地相信自己的說法。
“在心理學(xué)上證明。兩個人在一起吵架的時候。一個先拿起刀或者是棍一類的利器的時候。對方其一反應(yīng)就是害怕,接著就是退縮。然后其一反應(yīng)就是用雙手護(hù)住自己的身體。如果對方受傷了,拿起刀或者是棍的人。然后慌張地丟掉利器,當(dāng)然也在害怕和退縮。對方受傷了會怎么辦才好?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對方不會立即撿起利器去傷害對方。而是放松自己,心里意識危險已經(jīng)解除。下一個舉動就是怎么將利器丟掉,離對方與自己遠(yuǎn)一點(diǎn)。而不是去傷害對方。從這個事情說明。芬芬害怕地丟掉小菜刀。而明明立即從芬芬的身邊撿起小菜刀。傷害了芬芬致使他人死亡。這足以證明,明明在心里早有預(yù)謀,一心想將對方害死?!?p> 封度目瞪口呆,直盯著嵐嵐說不出話來。
“還有什么疑問嗎?”
嵐嵐神氣起來,得意起來。
“我問你,亨得里斯是誰?”
封度一下驚訝起來,直瞪著雙眼。一時心驚肉跳膽顫心驚。
“你怎么知道?”
嵐嵐洋洋得意的樣子。
封度一下笑了起來,轉(zhuǎn)移話鋒。
“嵐嵐,你口渴了吧,我給你倒一杯水?!?p> 封度頓時轉(zhuǎn)移話題,撇開嵐嵐。正也撇開這一切,都不想把這一切講給她聽。所以灰溜溜地轉(zhuǎn)身走開。
嵐嵐揮手扯住他的衣服。
封度回頭盯著嵐嵐笑起來。
“我清楚地記得。昨天我們在吃飯的時。店家將一盒月餅送給了你。你接著就坐進(jìn)了車?yán)镫x開了。然后來到一片荒郊。我們跟了過去??匆娔阋煌崎_車門,車就立刻炸了。”
嵐嵐一臉擔(dān)心和害怕。一時也傷心起來,淚水從眼眶里擠了出來。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月餅是誰送給你的?”
突然從背后傳來一個聲音。
“封度警,官?!?p> 一位同事走了過來,拿著一份信件遞給封度。
“封度警,官。剛剛受到一封信,上面寫著是一個叫‘亨得里斯’的人寄給你的?!?p> 封度聽到這個名字。頓時跳起來。連忙推開嵐嵐,讓她躲開。嚇得已經(jīng)魂飛魄散膽顫心驚。手忙腳亂滿嘴胡話。差一點(diǎn)推倒桌子,砰砰響起。驚恐萬分地再一次肯定地問道。
“亨得里斯?”
他點(diǎn)著頭回應(yīng)。也是一臉懵住,莫名其妙的樣子。張著嘴圓瞪著雙眼很驚訝。
封度想接又不想接的樣子,猶豫了幾分鐘。這才下決心接過信件。剛一接到手。
嵐嵐飛快地從他手里拿過信件。
封度還沒等得及勸阻。
嵐嵐已經(jīng)撕開了信封。
封度一時驚惶失措,害怕的眼神。臉色突變,面無血色。
“不要...?!?p> 嵐嵐已經(jīng)撕開,拿出信紙。
“九月九楊樹下,一知片刻枯葉落。有人聞聽山水河,不知山中是幾何?”
封度見著嵐嵐一點(diǎn)事也沒有,聽著她念出這兩句話。一下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突然聽見成兮在背后感慨。
“好詩啊?!?p> “兩位來的真早啊?!甭迓逡幌伦哌M(jìn)來。
“你們倆還是那么羨煞旁人啦?!鄙母诤竺?。
嵐嵐氣鼓鼓地走到他們?nèi)媲?,看著手表。對著他們仨發(fā)起了脾氣。并怒斥著他們仨。
“你們還好意思在這里調(diào)侃我們。你們也不看一下時間嗎?”
洛洛嬉笑地推開嵐嵐,拿出手機(jī)對著她。
“七點(diǎn)五十九分五十七秒,不算遲到吧。”
嵐嵐嗯的一聲走開了。
升文拿起信件。
“亨得里斯是誰?”
封度拿著信紙遞給升文。
“大家好好想一下什么意思?”
封度就想這樣撇開話題,將目光注意在信封上。
洛洛看了一眼。
“這不就是一首詩嗎,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
成兮看了一遍,猜想了一下。
“九月九楊樹下,不就是重陽節(jié)。”
升文接過成兮手里的信封,又甩給封度。
“不明白。”
接著站在封度面前。
“我收到司空寶鑒警,官的郵件。他發(fā)現(xiàn)了花葫的下落...?!?p> 封度即刻打斷他的話。
“人在哪里?”
升文嗯了一聲。
封度退后幾步。
“在一所民房里發(fā)現(xiàn)了花葫。當(dāng)時找到他的時候,人已經(jīng)跑了。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7A8A2A9A1A’。這串?dāng)?shù)字司空警,官還在調(diào)查之中?!?p> 接著將資料遞給封度。
封度看著資料一遍。
“還真有意思了。”
話剛落就聽見手機(jī)響起,順手將資料交給升文。
“你好!都警司有什么事嗎?”
“馬上過來,會議廳?!?p> “好的!馬上?!绷?p> 封度即掛掉電話。回頭對著升文說道。
“你繼續(xù)與寶寶聯(lián)系。有什么情況立即報告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p> 說完就走了出去。
升文嘆息一聲,望著封度走出了房間。
嵐嵐走了過來,對著升文問道。
“風(fēng),去哪里了?”
升文搖著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到都警司在電話叫他立即去會議廳見面?!?p> “原來是這樣?!?p> 嵐嵐面帶笑容走開了。
升文看著嵐嵐一時高興感到莫名其妙。
“什么呀?這么高興?!?p> 唉一聲坐了下來做著自己的事情。
//
封度走到一間房間,看著門牌上寫著“會議室”。揮手敲著門“咚咚”幾聲,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都警司走到封度眼前。
“封度,你終于來,大家都在等你了?!?p> 封度走進(jìn)去就看見大家圍坐在一起。走到大家面前,卑躬屈膝鞠躬。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劉瘋語笑著走到封度面前。
“沒關(guān)系,封度警,官。我也剛剛到?!?p> 都警司走到兩個的旁邊介紹。
“這位是劉瘋語,我就不應(yīng)介紹了。你們倆也經(jīng)常見面,接下來就。是?!?p> 揮手指著沈重紋。
“這位就是...”
沈重紋掃了一下眼,打斷他的話。
“都警司,我們已經(jīng)見過面。”
輕蔑的眼神看著封度,隨便說了一句。
“不用再介紹了。”
轉(zhuǎn)身坐了下來,使著臉色。
“我們開始進(jìn)入正題吧?!?p> 西萬走到封度面前賠禮道歉。
“好久不見了封度警,官?!?p> 封度答了一句。
“好久不不見。”
西萬接著揮手向封度握手。
“還請封度警,官包涵?!?p> 接著就聽見沈重紋一聲責(zé)備。
“阿萬,你在干嘛?還不回到你的座位上?!?p> 他露出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冰冷地眼神看著西萬。
驚得封度乖乖地站在那里?;仡^對著西萬說著悄悄話。
西萬頓時臉色蒼白,害怕的樣子點(diǎn)著頭。
封度然后坐在一把椅子上,聽著都警司站在講臺上。
“大家請安靜,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就是為了林雨一事。他在半個月前被人謀害了。當(dāng)?shù)叵嚓P(guān)人員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半個月。到現(xiàn)在為此追查到了三個人。可是這三個人各自跑到了三個省境內(nèi)。一個叫餡餅,真名叫花灣?,F(xiàn)在在沈重紋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一名叫阿龍,真名叫余燃,現(xiàn)在在劉瘋語的管轄之內(nèi)?!?p> 接著直指著地圖上某處。
“三名叫朵麟,現(xiàn)在就藏在這座城市里。四省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發(fā)布追查他們?!?p> 封度舉起手詢問事件經(jīng)過。
“那么林雨是怎么死的?”
都警司連忙放出畫面,指著監(jiān)控。
“顯示的畫面上就是林雨的現(xiàn)場。死于一處廢舊的小車修理廠房里。死亡原因是正面額頭中彈而死。死亡時間是在死者死后三天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發(fā)臭,被附近的居民發(fā)現(xiàn)。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彈殼,由死者身上取出的彈證明。那個人使用的是m96?!?p> 接著走下講臺,站在自己的座位前。
“希望你們?nèi)簧裉絺円黄饏f(xié)力偵破此案?!?p> 沈重紋冷漠的眼神看著大家,孤高氣傲地說道。
“為什么我要與封度一起合作?”
起身高傲地接著說道。
“就憑我一人就可以逮住他們?!?p> 伸出大拇指指著自己得意地道。
“因?yàn)槲沂恰耧L(fēng)’神探?!?p> 立馬走到封度的面前,鄙視的眼神盯著他。
“封度警,官,我一定先抓到他們?!?p> 轉(zhuǎn)身走出會議室,不顧及所有人。
“你們等著瞧吧?!?p> 西萬回頭笑著向大家招手,跟著他走了出去。
劉瘋語走到封度身旁感慨。
“還真是年輕氣盛,出口狂言。一見面果然名不虛傳了。”
都警司喝了一口水,并沒有在意。接著開始替他說好話,撥亂反正。
“我聽說這位沈重紋警,官可不是這樣的。聽說他平易近人和和氣氣,處理的事件仔細(xì)認(rèn)真?!?p> 劉瘋語好奇地問道。
“那么今天他一直針對這封度警,官。他到底為什么只對你做出這樣的惡劣的態(tài)度?”
封度搖著頭。
都警司刻意地說道。
“我聽說沈重紋的父親也是一名神探。在五年前被人謀害了,至今為此也沒有找到那個人。”
一時棱模兩可地說出這樣的話。一副遮遮掩掩的樣子,來提醒封度。
封度驚訝地起身,對著都警司問道。
“他父親是誰?”
都警司整理著文件接著說道。
“他的父親也是一名神探,被人稱之為‘神風(fēng)度’真名就叫沈風(fēng)度。”
突然聽見劉瘋語不斷地喊著。
“封度警,官...封度警,官..?!?p> 封度這時候膛目結(jié)舌目瞪口呆愣住了神,接著回過神來,一時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發(fā)生神馬事了?”
劉瘋語見著她這樣,一時擔(dān)心起來。
“你還問我,倒是你剛才怎么哪?”
封度來回看著兩人,自知不好。露出淡淡地笑容,敷衍了事。
“沒什么,我只是一時想起了我的過去。這位沈重紋警,官與我有點(diǎn)相似?!?p> 劉瘋語接著好奇起來,也驚訝起來。
“這倒也有點(diǎn)相似,封度警,官從小父母雙亡。好像有一個哥哥在美國。到現(xiàn)在也了無音訊。封度警,官還真是可憐了?!?p> 封度接著搖著頭,招著手笑起來。
“這沒這么可憐了,劉警,官?!?p> 都警司拿著文件走出會議室。
“以前的事一以后再談。兩位還是現(xiàn)在趕緊離開這里。歸對接著怎么想偵破此案吧?”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是?!?p> 都警司緩緩離開了。
封度回頭對著劉瘋語說道。
“再見?!?p> 轉(zhuǎn)身離開了。
劉瘋語望著他的背影,接著感慨一句。
“還是一樣的年輕了?!?p> 走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