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聽蟲鳴星月伴,晚風吹拂入子時。別問百家燈火何處?夜深人靜夜易寒。
明月高高天上掛,九重九天觀星河。星光燦爛如燈火,誰家孩童點星辰?
如此美景如此夜,滿天星辰誰作伴?聽著晚風與蟲鳴,數(shù)著星星畫星辰。
嵐嵐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語出驚人。頓時驚住了所有人。更讓人不明白,此時都懵住了。
這樣的美景也無法襯托這當場的氣氛。更讓人忽視這一切,對此都很好奇起來。
她憑什么能說出這樣的話?聽得人都覺得云里霧里。真的讓人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
小帆更是好奇,越來越起了興趣。真想知道這背后的原因,真讓人期待的樣子。
瞧瞧他這樣子,真把自己當樂子人。也不嫌事情有多大?還以為他就是在旁邊幸災樂禍。
老者與婦人更是愣住了,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出來。其一次聽到有人認父親,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故事嗎?這還較真起來,這可難辦了。
封度直接懵了,圓瞪著雙眼瞪著她。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對此啞口無言。
也正是這時候,突然安靜下來。風從窗戶里吹進來,咯吱地響起。窗外的星星一閃一閃,伴隨著明月。蟲兒在外面鳴叫,不眠不休。
正是這樣的美景,又有多少人欣賞?沉迷于此,又有多少人還沒有睡?這真是這樣,更應該去發(fā)現(xiàn),追尋心中的美。
嵐嵐頓時察覺到了異樣,注視到了大家的目光。感覺到自己的尷尬,嚇得不出聲。
“嵐?!?p> 封度突然叫喊了她一聲,讓她反應過來。然后再提醒她,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父親?這是怎么回事?”
嵐嵐這時更加懵了,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這不是明知故問的事情嗎?為何還要詢問自己?
難道他沒看出來嗎?這不正提到了這個人。這個人正是自己的父親,難道看不出來嗎?
“風。你沒明白嗎?”
封度頓時啞口無言,搖著頭嘆息起來。
這還能說什么,已經(jīng)是尷尬得不得了。
大家的目光都注視在自己和她的身上,再這樣下去,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更笨了。
“嵐。你聽錯什么了嗎?你的父親怎么會是這個人?他們只是同名同姓,可相差了一百年。難道他永保青春了嗎?”
“是啊!”
嵐嵐這才反應過來,好像是自己意會錯了。聽到了這個名字,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但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么他也叫這個名字?難道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又把目光注視到老者的身上,對他起了疑心。更加認為他就是幕后之主,是他杜撰的。
“您是不是弄錯了?怎么會有人叫‘喬嘵寒’?”
老者這時候笑起來,都覺得不好意思。這時候又回到座位上,嚴肅起來。甩著手說道。
“這只是一個故事而已,不可當真。”
連忙又揮手,邀請他們再續(xù)一杯茶水。望了望窗外的明月,接著打了一個哈欠。
“時候也不早了。兩位就在這里住下?!?p> “慢著!”
嵐嵐連忙叫住他,還不想這么算了。心里有許多疑惑和不解,就是想不明白。
此時在心里思來想去,總覺得這里疑點重重。讓自己放不下心來,總想去弄個明白。
“您是不是早知道我們的來意?現(xiàn)編了這個故事來糊弄我們?!?p> 老者連忙搖著手,一副害怕的樣子。趕緊吩咐婦人倒茶,為此賠禮道歉。
對此做出否定,并不是自己杜撰的。僅僅是一個流傳下來的故事,并沒有惡意。
“是我父親告訴我的,這純屬巧合。其中的實情,我并不清楚?!?p> 封度見此攔住了嵐嵐,示意她不要再問了。接著拿起杯子,示意她跟自己一樣。先喝杯茶,再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
小帆坐一旁還能說什么,更何況他也搭不上話。只能安靜地坐在那里,看著這一切,聽著這一切。靜靜地等待著什么時候結(jié)束。
嵐嵐聽從了他的話,先再喝一杯茶水。這時候察覺到了窗外的明月與星星。聽著鳥鳴與風聲,仿佛就在自己的身邊。
漸漸地發(fā)覺,自己的睡意正要來了。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好想在此時安靜地睡下去。
漸漸地進入了夢鄉(xiāng),來到了天國。不知是什么,仿佛腦海里一片空白,就這樣睡了下去。
//
“風,風,風……。你不要走,不要走……?!?p> 嵐嵐揮起手,渴望地挽留著封度,讓他停下來??梢娝絹碓竭h,自己怎么追也追不上。
身邊的樹木,還是房屋,還有行人。都在自己的眼里,模模糊糊看不清。
那房屋好像是喬家大院,那樹木好像是在后山。那行人,好像是自己認識的熟人。怎么都分辯不出來?在眼里,在身邊,一閃而過。連綿不斷,反反復復又出現(xiàn)。
不知所處于何時,不知所處于何地?天空朦朦朧朧,什么也看不清。所處的道路,又長又遠,怎么也到不了盡頭?
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由自主地跑,追尋著封度。無論有多快,還是有多急,就是追不上。
“風……風……風。等等我……等我……?!?p> 漸漸地喘不上氣,用不上力。拼命地抬起步子,怎么也動不了!拼命地再想喊出他的名字,怎么也出不了聲!
突然安靜下去,一點聲音也沒有。仿佛這一切都靜止了,都暫停了。心里的恐懼油然而生,開始害怕起來。好像有一雙眼睛在背后盯著自已,趁著不注意的時候俏然而行。
這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朵都聽不見了,怎么張嘴也出不了聲。又想抬起步子,突然跌倒在地上。好像有什么東西擋住了自己的腳,就這么倒下去了。
封度還在前面跑,根本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也沒有理會自己。自顧自地一直在跑。
但心里很焦急,很痛苦。總想要追上去,和他搭上話。開始往前爬,還是動不了。
越來越焦急,越來越痛苦。急紅了雙眼,急紅了臉。額頭冒著汗,眼淚都流出來。奮力地握著拳咬著牙。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就是動不了。
眼看他慢慢走遠,留下的背影。漸漸在在眼里慢慢消失,不留下一絲的痕跡。
仿佛天要塌下去,地要裂開了。烏云滾滾狂風大作。大雨傾盆,直泄而下。
轟隆隆一聲巨響,一道閃電直流而下,要把天劃破了一道口子。
轟隆隆一聲巨響,洪水翻滾而來,直接把地面震開了一條裂縫。
此時山崩地裂,洪水泛濫。要將嵐嵐淹沒其中,吞下去。
嵐嵐抬頭眼看著洪水步步逼近,翻滾的水流好像已經(jīng)沸騰。直面著它正要猛撲過去,吞沒自己。
//
“啊……!”
一聲尖叫,嵐嵐從夢中醒來。已經(jīng)嚇得渾身冒汗,嚇得臉色蒼白。嚇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
慢慢冷靜下來,觀察四周。這時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榻上,一件老舊被子已經(jīng)掉色。聞到房間里還有一股霉味。
老舊的椅子,老舊的榻米米。厚厚的土墻,濕濕的地面。破爛的毛草作房頂,木質(zhì)的窗戶用紙糊。
真不敢相信自己在哪里,見著這一切并不陌生。仔細想想又想不起來。
然后回憶起昨晚上,與老者與婦人,還有封度和小帆。坐在一起,聽著老者講故事。
然后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就睡下去了。怎么一醒來?發(fā)覺怎么不對勁?這又是怎么回事?
剛要起身下榻,突然門響了。立刻縮回去,蓋上被子坐在榻上,等著敲門人進來。
老者推門而進,手里還端著飯菜走進來。見著她坐在榻上,微微一笑走過來。然后將飯菜放在榻邊準備好筷子。
“請慢用!”
嵐嵐見著這位老者這不正是剛到村子的那位老人家。立即向他笑起來,放下了戒備之心下了榻。
想想又好奇起來,怎么一覺醒來在家呢?不是在那位道長的家里嗎?不應該在這里。
“叔叔。我怎么會睡在您家里?”
老者這時候反應過來,向她笑起來。連忙遞給她筷子,先她吃飯別餓著了肚子。
“你不記得了嗎?”
嵐嵐聽著這話就懵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更是好好奇,搖著頭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明白?!?p> 老者轉(zhuǎn)身打開窗戶,接著整理了被子。揮手先讓她吃飯,再開始講起了這件事情。
“我在山里砍柴,路過那座橋。發(fā)現(xiàn)你倒在橋下面,已經(jīng)奄奄一息。我還以為你快要斷氣,馬上背回了家。情況就是這樣。”
嵐嵐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和他講得根本對不上。明明自己在道長家中敘談,怎么就倒在了橋下面?
突然想起來那杯茶,喝了之后就睡了。難道是茶里有藥,將自己迷暈了。說來也奇怪,為什么封度沒有發(fā)現(xiàn)?
這時候想起了封度,這么久了。怎么沒有見到他,他現(xiàn)在在哪里?
一下忽視了老者,跑出了房間。一心想著去見他,去找他回來。剛跑到門口,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
接著從外面找了一圈,再回到屋子找了一圈。卻不見他身影,好像消失了一般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