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來,你都讓本君滾,本君都聽膩了?!敝睾熥呱锨埃嫖兜男Φ?,“本君剛出關(guān)心情好不與你計(jì)較,你說你,寒池都已經(jīng)死了幾萬年了,你還不肯接受本君?”
“是你,”聽到寒池,竹溪情緒突然失控,她顫抖著手指著重簾,“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
“讓我接受你,不如殺了我!”
被她指著鼻子的重簾沉了臉色,“竹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打不過本君的,幾萬年前打不過,現(xiàn)在更不可能?!?p> “本君殺了他又如何,本君不僅殺了他,還要讓他在地下看著,看著你如何一步一步屈服本君。”
“你做夢!”
“做夢?”重簾勾起嘴角,“不若就今日如何?”
“本君念在寒池死了你心情不好,耐著性子等了你幾萬年,你也該知足了,如今本君乏了,已經(jīng)不想再等下去了?!彼f著突然朝著池挽之一揮,池挽之猝不及防被定在原地,動(dòng)彈不得。
池挽之想張口,發(fā)現(xiàn)口也被封住了。
“今日就讓你這徒弟看著,讓地下的寒池看著,你是如何在本君身下承歡的,如何?”
說話的同時(shí),重簾已經(jīng)欺身向前,攬向竹溪元君。
竹溪召出劍,目光仇視著他,“你做夢,我死也不會(huì)讓你欺辱?!?p> 兩個(gè)人激烈的打了起來,池挽之被定住,心中萬分焦急,這重簾君看起來修為高深的很,師父恐怕不是對手。
一個(gè)時(shí)辰以后,竹溪已經(jīng)處于敗勢,重簾囂張的大笑,“幾萬年前你打不過本君,現(xiàn)如今你更不要想,竹溪,乖乖的認(rèn)了吧,畢竟本君是真心喜歡你,本君也不想真的傷了你?!?p> 說罷,他攻勢愈猛,竹溪再也招架不住,被重簾一掌打的吐出血來。
重簾迅速的點(diǎn)了她的穴,將她抱了起來,推開竹舍的門,大步走進(jìn)去,將她放到了床上。
“哦,你徒弟還在外面?!敝睾熓终埔还矗赝熘凰挥勺灾鞯奈搅宋輧?nèi)。
“小徒弟,你好好看著??粗銕煾冈诒揪硐?,看看她除了清冷之外其他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說完,他坐到床邊,無視竹溪屈辱仇恨的目光,抽了她腰間的帶子,“寒池啊寒池,希望你在地下也好好看著。”
他捏住竹溪的下巴,忽然點(diǎn)了一下,解了她的啞穴,笑道,“一會(huì)兒好好叫,不要讓本君失望?!?p> “你別碰我!”竹溪崩潰的喊了一聲。
“不碰你?”重簾哈哈大笑,“我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種,聽你的意思一定是等不及了。”
他說完,低頭親住她,用手強(qiáng)制掰開她的牙關(guān),“本君勸你不要自討苦吃?!?p> 重簾親了她半餉,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以前有沒有與寒池做過?”
竹溪?jiǎng)e開臉,她閉上了眼,心里在急速的想辦法,以她目前的處境,如果到了最后關(guān)頭,她恐怕只有自爆這一條路,她不怕死,她怕的是即使自爆也無法與重簾同歸于盡。
重簾不久前已經(jīng)飛升為上神,而她還沒有飛升,她就算自爆了重簾的魂魄也不一定會(huì)散。
她根本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