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挽之看了他一眼,“不行么?!?p> “那倒不是,你一向并不是愛提條件的人,有些意外罷了。”
池挽之:“人總是會變的?!?p> 她既然做了這鳳族首領(lǐng),就要為鳳族著想。
以前鳳族一直在谷內(nèi)不與外界接觸,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安全。
可這種安全是犧牲自由換取的,池挽之并不認同。
她從不限制鳳族之人出入。
但也要為鳳族的未來著想,既然已經(jīng)融入了外界,她就要讓鳳族有絕對的實力,無人敢欺的實力。
竹溪的事,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那種保護不了想保護之人的無助,一次就夠了。
她甚至想過,為鳳族開立鳳界,就如同天界,妖界,鬼界。
她沒有給任何人說過,包括蘇木。
但她相信,只要她努力,總有一天會實現(xiàn)的。
青落并沒有想太久,第二天就給了她答復(fù),她答應(yīng)了。
她耗不起,也別無選擇。
能讓蛇族和狼族畏懼的種族并沒有幾個。
鳳族已經(jīng)是最好的選擇。
蝶族遷居鳳族,蛇族再不甘,也只好作罷。
池挽之在竹舍呆了一些時日,合并蝶族,處理完事物。
她就又去了梵音山。
她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神無音在與一個白衣男子在一個石桌上下棋,這讓她很稀奇。
原來梵音山也是有客人的。
白衣男子看見她也覺得很稀奇,他看了看池挽之又看了看神無音,“介紹一下?”
神無音瞥了她一眼,“打雜的?!?p> 說完,又吐出幾個字,“過來給本尊按肩。”
池挽之:“……”
她默默的走了過去,手按到了他肩上。
池挽之對下棋并不是很擅長,但還是能看懂的。
她一邊按,一邊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廝殺的很激烈,一時之間勝負難料。
白衣男子名叫君似霧,他落下棋子,分出一絲精力,“姑娘怎么稱呼?”
“鳳挽?!?p> 君似霧勾了勾唇,“鳳挽姑娘可會棋?!?p> “會一點?!?p> “那姑娘覺得我們兩個誰會贏?”
池挽之看了他一眼,沒有猶豫,“神尊?!?p> 君似霧又落下一子,嘆道,“你這小丫頭真沒意思?!?p> 神無音落下白子,掀了掀眼皮,“你輸了。”
君似霧:“……”
他分心了。
君似霧悠悠開口,“都怪你這小丫頭,你一來,我就輸了?!?p> 神無音手一揮,桌上的棋局瞬間沒了影子,“改日再下?!?p> 君似霧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下了半日我也累了?!?p> 他瞟了池挽之一眼,對神無音道,“你倒是還有個捏肩的。”
他揮了揮手,“我先回去了。”
看著他消失,池挽之問道,“神尊,他是……”
神無音沒有回答她,手一伸,里面躺了顆瑩潤的珠子,“你要的。”
池挽之有些茫然,“什么?”
梓度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凝魂珠啊,你不是想讓你師父重生么?!?p> 池挽之一顫,“這珠子可以……”
神無音淡淡道,“將此珠放到你師父常用的一樣?xùn)|西上面,這天地間若還有你師父的魂魄,便會被吸入里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