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北宮祭翻身欺上身,夜玖瞬間瞪大眼睛,盯著上方的男人,腦袋卡殼了一秒,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北宮祭輕輕笑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妻主覺得呢?!?p>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夜王府主院的寢室,夜玖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雙目無神的盯著上面,微微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感覺還好,除了有些酸脹之外沒什么事。
緩緩坐起了身子,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掃視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回到了王府上。
那男人抱著她回到王府了?
穿好衣服下床之后,正巧北宮祭走進房間,神色悠閑,看起來像是很開心的樣子。
“妻主沒事吧。”
夜玖現(xiàn)在腦子還在剛開機的時候,運行的有些緩慢,張口想要說話,但嗓子很疼,北宮祭連忙倒了一杯水,喂給了她喝。
喝了水,嗓子好多了,透過窗戶看著外面艷陽高照,她才感覺到好像時間過去了很久,不由得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北宮祭笑瞇瞇道:“未時?!?p> 夜玖眨了眨眼,仔細計量了一番后頓時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我怎么回到夜王府了?”夜玖忽然想到了女皇那邊,“女皇那邊……狩獵不是還沒有完嗎?”
北宮祭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很開心道:“妻主放心吧,我讓人帶了話,說妻主身體不舒服,女皇就讓我們先回來了。”
夜玖應(yīng)了一聲,腦子里還在想著女皇的事情,這時候北宮祭湊過來,笑瞇瞇地吻了吻她的唇。
“我的第一次沒了,妻主可不能不要我了,要不然我就要被說不守夫道了?!?p> 夜玖推了推他的胸膛,沒好氣道:“是你纏上來的。”
北宮祭繼續(xù)胡說八道:“可是這些事情不是妻夫之間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夜玖已經(jīng)懶得和他說什么了,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藥膏,不由得問道:“我身上的藥膏從哪里來的?”
北宮祭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是從納蘭側(cè)夫那邊拿的啊,畢竟他的藥膏比其他藥膏有用得多。”
夜玖點點頭,也沒多想什么,隨意問道:“你怎么跟他說的?”
北宮祭笑瞇瞇道:“就說,我和妻主##,不小心把妻主弄傷了,然后……”
“什么!”
夜玖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由得提高自己的音量:“你真的和他這么說了?”
“對啊,不這樣說還能怎么說?”
夜玖:“……”
她簡直被氣得心臟疼,但也沒法說他什么,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已經(jīng)說了,只能自己咬牙切齒。
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他:“你查到那些個殺手了嗎?”
北宮祭搖了搖頭,說到這個,他的神色不免有些奇怪:“這些個殺手身上竟無一處線索,而且現(xiàn)在他們也死了,也沒辦法審問?!?p> 不過也真是有些奇怪了,除了那幾個特殊的勢力,怎么還會有他查不到的。
這時一位侍仆敲了敲房門,得到應(yīng)允后推門走進來,懷里抱著白狐,神色恭敬道:“王爺,這是蕭小姐送來的。”
畫浮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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