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離院,楚離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夜玖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走進(jìn)寢室。
給楚離喂完藥后,北宮祭和納蘭容止走了進(jìn)來,兩人皆是擔(dān)憂的神色。
“妻主今天遭暗殺了,沒事吧?”
夜玖搖搖頭,指著床上的楚離道:“我沒事,只是他給我擋了一劍,現(xiàn)在還在昏迷。”
聽言,納蘭容止為他把脈,片刻之后放下他的手腕道:“沒事,運氣挺好的,沒有傷到致命點?!?p> 夜玖松了一口氣,抱著同樣還在昏迷的陌塵遞給納蘭容止,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好像也受傷了,你可以幫他看一下嗎?”
她沒有給獸看病的經(jīng)驗,即便這只獸可以變成人。
納蘭容止摸了摸她的頭頂,溫柔一笑:“可以。”
就在這時,北宮祭走過來抱起她,夜玖抬眼疑惑問道:“干嘛?”
北宮祭指著她的傷口,聲音非常冷:“妻主就這么不關(guān)心自己嗎?”
夜玖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傷口,回來光想著小白和楚離,都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
看著北宮祭臉色非常不好,夜玖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輕言細(xì)語道:“這不是有你們的關(guān)心嗎?”
不可否認(rèn),北宮祭被取悅到了,唇角帶笑,在夜玖的唇上落下一吻,笑著道:“既然有我們關(guān)心,那以后記得關(guān)心自己身體。我?guī)闳ド纤?,這里就讓納蘭側(cè)夫看著吧?!?p> 說完,他抱著夜玖走出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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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宮院,夜玖坐在凳子上,北宮祭幫她上藥。
“嘶~”
夜玖覺得有點疼,不停地向后躲,北宮祭冷眼一掃,她瞬間就乖乖的坐好。
夜玖略微撒嬌道:“有點疼?!?p> 北宮祭冷冷道:“要快點上藥,要不后面會更疼。”
夜玖自知理虧,默默閉嘴。
難道是因為有人寵的關(guān)系?
此時星璇國的一處院子,一位黑衣女子跪在地上,低著頭,神色恭敬道:“國師大人,任務(wù)失敗了。”
被稱為國師大人是一位身著白衣長袍的女子,如果夜玖在這里,定會認(rèn)出來,這就是單清韻。
單清韻坐在搖椅上,撐著下顎,眼眸微垂看著黑衣女子,“下去吧,不用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了?!?p> 女子抱拳行禮:“是?!?p> 待黑衣女子走后,一位小侍童走了過來,欲言又止:“婆婆,他們……”
單清韻輕笑一聲:“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我能幫他們的就只有這些,往后的事就看他們了?!?p> 小侍童略顯擔(dān)憂:“她能接受他們嗎?他們又能接受對方嗎?”
“那又如何?”單清韻躺在靠背上,眼眸微合,聲音略微虛幻。
小侍童啞口無言。
“對了,他和玄虛找到了嗎?”
提到這個,小侍童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神色略顯不愉:“玄虛大師整日神神叨叨的呆在清觀寺,近日不知怎么竟然不見了,最近有消息說在臨城看見了?!?p> 見他神色不好,單清韻輕笑:“放寬心吧,時間還來得及,她還沒有把那一堆的事解決完呢,不急。另一個人呢?”
小侍童想了想:“他好像在風(fēng)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