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了幾個(gè)男人,夜玖安安穩(wěn)穩(wěn)地吃一頓午飯后又出門了,臨走時(shí)幾個(gè)男人看夜玖的眼神活像個(gè)深閨怨夫,弄得她好一陣無語。
哪來那么多戲,不就是出門辦點(diǎn)事,怎么搞得像她要拋棄他們一樣。
走出宅門,她直奔城外的一個(gè)寺廟,因?yàn)殒?zhèn)國將軍的夫身體不好,每月的幾天都會(huì)到寺廟里祈福。
到了寺廟,夜玖一眼就看見帶著幕籬,向外走的白衣男子,他的身旁還有貼身侍仆緊隨其后。
夜玖不動(dòng)聲色地靠近,裝作不小心撞到他們,接著慌亂地扶住他,神情自若地摸上他的手腕,又迅速收回,似乎真的是不經(jīng)意間碰到的。
“抱歉,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白之聽手執(zhí)手絹,捂著口鼻重重咳嗽一聲。
一旁的貼身侍仆扶著白之聽,看著夜玖怒罵道:“你是怎么看路的,竟然撞到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自小身體不好,被你這么一撞,要是有個(gè)三長兩短的,你賠得起嗎!”
夜玖一臉歉意:“抱歉,是在下的過錯(cuò)?!?p> 侍仆怒氣沖沖地張口,正要說什么,白之聽制止了他。
“錦映,算了,再說這位姑娘也不是故意的,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晚了將軍該擔(dān)心了。”
說著看向夜玖:“姑娘不必如此歉意,你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這話,錦映扶著白之聽離開,臨走之前還狠狠瞪一眼夜玖。
夜玖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摸著下巴思考著。
身體的確很差,最多還能活個(gè)一兩年的時(shí)間吧。
嘖嘖嘖,這都什么仇什么怨啊,在娘胎里下毒?
哦,不對,是父胎。
知道病因就好辦了。
第二天一早,夜玖先去安王府為安王解毒和治腿,接著去藥鋪?zhàn)チ藥孜端帯?p> “主持,在下可以借你們的廚房一用嗎”
主持雙手合十,面色慈善:“當(dāng)然可以?!?p> 夜玖就借著寺廟里的廚房把這些藥熬成湯。
白之聽今日例行來祈福,他跪在堂前虔聽佛音,侍仆被他留在堂外,臨走時(shí)一位大師叫住了他。
她走過來,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卻泛著亮光的湯汁,白之聽有些奇怪地看著大師。
“不知大師是有何事?”白之聽輕言細(xì)語道。
大師面容慈祥,語氣和藹道:“施主,見您面色蒼白,體態(tài)輕盈,許是久病纏身,這碗湯汁施主可否飲下,這可以讓您舒服一些?!?p> “這……”白之聽面露遲疑。
大師微微一笑:“施主是在怕老衲下毒?施主大可放心,若施主不信,老衲則可以叫一人來試毒?!?p> 大師都這么說了,再拒絕的話,白之聽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端過湯汁一飲而盡,而后疑惑地問道:“為何大師要把這給我喝?”
大師笑瞇瞇道:“老衲每月都會(huì)見施主來祈福,想是極善之人,便想為施主做些事。”
“出家人,心系天下,普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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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聽一回到府上,一身玄衣的將軍就聞聲趕來。
“之聽回來了,身體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