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謝明忽然愣住嘞。
“娘,你說什么?”謝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聽到黎王兩個字。
老太太哈哈大笑,揪著自家兒子的耳朵,“你沒聽錯!你只是腦子里沒轉(zhuǎn)過來筋!我說的就是黎王和黎王妃,不,現(xiàn)在是我的干女兒和女婿了!你說說你這個榆木腦袋!”
“?。∧?,我還道是相公的什么上級,原來身份如此尊貴!”蕓娘插了一嘴。
“蕓娘你也察覺劉兄弟不是凡人!”謝明更納悶,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掩飾的很完美。誰知道娘和夫人都知道了。
“他們倆也是可憐人,早早就沒了娘!我早便覺得劉家大火有問題!沒想到牽扯出這么一番事情!沈家姐姐、羅家姐姐雖比我大不少,但和我也是手帕交!她們的孩子我自當?shù)谜諔?!只是沒想到……”老太太忽然覺得有些傷感,掩面擦了擦淚。
“去給靖哥說,既然是他姑丈給他的,便是他的,只是自然得小心保管著,把玉佩小心收著,不可有任何損失,也不可拿來換以人情!兒?。‰m然為娘收了晴晴為義女,但為官者為臣者切不可仰仗皇威便可肆意妄為!你可記住了!”
“兒子記住了!”
“夫人你慢點嘛,你看現(xiàn)在烈蹤都不高興了!”王霖一甩馬鞭就趕上了梅昭晴的隊伍,他身后牽著一條紅棕馬,正是梅昭晴的坐騎,而梅昭晴如今是坐在馬車之上,一氣之下把黎王殿下和自己的紅棕馬都扔在了隊伍后面。
“嗚~嗚!”梅昭晴身邊的莫牙低低地吼了兩句,舒服的在梅昭晴的懷里換了個姿勢,那莫牙渾身毛發(fā)烏黑發(fā)亮,體型巨大,雖然年紀頗大,但仍是頗有威嚴,諂媚地在梅昭晴的懷里滾來滾去。
“你和它們過去吧!你和烈蹤認識才多久?它就這么向著你?我可當不了它的主人了?!泵氛亚鐨夤墓牡卣f道。
一路上本來沒事,梅昭晴偶然聽說皇帝要把鄰國的公主嫁于王霖,王霖居然不告訴她,就這么一路瞞了過來,若不是這快到娘家跟前,自己聽下人說了一耳朵,怕是等人進門了自己都不知道。
又看見自己的紅棕馬討好似的在跟王霖要吃的,更加氣憤,索性把他們?nèi)釉谏砗螅约合刃忻铌犖槠瘃{。
“哪有這事!只是烈蹤有些口渴,你又不在,它便來尋我,我給它倒了點水罷了!”王霖一個翻身,點著地依著扶手翻上了馬車,拍了拍袍子的灰塵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梅昭晴懷里。
莫牙對于忽然被騰開了位子頗為不滿,吱吱呀呀地沖著王霖呲牙。
王霖故作驚嚇狀,就往梅昭晴懷里鉆,嘴上說道:“夫人,夫人,看好咱家的烈犬,別傷著為夫了!”
梅昭晴一邊使勁推著王霖,一邊氣鼓鼓地說著:“起開起開!莫牙也知道我討厭你!”
“你真的討厭我?”王霖嘴上說著,悄摸的在梅昭晴嘴上小啄了一口。
“討厭!討厭你!”梅昭晴雖然不復剛剛的氣鼓鼓,但說話的底子還在,便梗著脖子瞇著眼說道。
王霖又香了一口自家夫人?!爸車@么多人呢!你害不害臊!”梅昭晴摸了摸發(fā)燙的臉,低低的說了一句。
“什么?你說什么?”王霖一邊裝作沒聽清的樣子,將身子慢慢靠近梅昭晴,一邊找尋有利地位更好地臥著。
“你~唔~”梅昭晴話還沒開口,便被王霖一下子堵住了嘴,兩唇相接,梅昭晴一下子倒在王霖的懷里,酥了半邊身子。
一吻曲長,久久不能別離,欲拒還休。
“夫人前些時日不是還與本王打賭,這賭輸了的,便要如何啊?”王霖在梅昭晴耳邊輕聲道,繼而輕咬了下梅昭晴的耳垂。
“不要面皮!”梅昭晴雖是這么說,兩手倚著胳膊環(huán)在王霖的脖頸,回了聲:“愿賭服輸!”
繼而馬車之內(nèi),高床軟帳的,春光無限,心意相通。
巫山云雨,魚水之歡,人之大倫。
馬隊走了一月有余方才到了邊境,入了威武王府,與小威武王切磋兵法武藝自是不在話下。
威武王墓
梅昭晴立于碑前,望著那刻著自家雙親的明碑,不覺得有些心堵。到是王霖帶了兩壺酒,備上三牲祭禮供于靈前,再恭恭敬敬地向二老磕了幾個響頭。
“爹,娘!孩兒帶他來看你們了!霖哥哥就是孩兒選擇的夫婿,他對孩兒很好!孩兒如今真的很開心!過的便是父王所言的逍遙自在的生活!你們放心吧!~”梅昭晴在心里暗暗的說著。
“起風了?小昭我們回去吧,丈人,丈母娘泉下有知今日也會高興吧!”王霖說著便扶著梅昭晴轉(zhuǎn)身離去。
梅昭晴不知道的是,王霖偷偷在墓前說的話:“謝謝你們把最好的小昭給我!我必以性命護她周全!”
三月后
受皇帝召,黎王夫婦返京參加新帝的繼位宴
京城大街
“莫牙!現(xiàn)在也就你能陪我出來了,婭,月她們也都嫁人了,相公也進宮去了,那個公主我還得和和氣氣地留在偏房里,相公本來說讓我把她給扔出府去,但人家好歹是個公主,就算以后成為皇妃也得好好招待不是,但今天嬤嬤說要讓我大度,尋常王爺三妻四妾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這個王妃當?shù)奈液帽锴?!”昭晴一步一回頭地看著走的慢悠悠的莫牙,它雖然年紀大了,但畢竟有狼的血統(tǒng),走起路來還是威風凜凜的。
“嗚~嗚”莫牙低聲回應道,抬頭看了看自家主人,努力咧嘴笑了笑。
“嗯~還是莫牙最懂我!”梅昭晴摸了摸莫牙的頭。
莫牙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寸步不離的跟在梅昭晴身后,雖然它步履有點蹣跚,但還是盡力跟上。
好在梅昭晴雖然氣呼呼地,索性也走的不慢。
“我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出來透透氣!這下雪的天雖是好的,可我就是覺得膩膩的!”梅昭晴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閑逛,時不時和莫牙說上兩句。
“你說咱是不是跟的有些近了!王妃會不會發(fā)現(xiàn)咱倆!”藏在暗處的兩名王府守衛(wèi)暗聲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