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本王不上朝,他們一個個的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下犯上!”王霖眉角蹙著,嗤笑一聲,拔出長劍向前一揮,柱子一角被削翻在地。。
“拔了舌頭,發(fā)配出去!”
“再將那公主立即送進宮里!她要是不走,就把她亂棍打出去!”
“對了,你們去將軍府將七嬸子和九叔請來!勞他們二位費心將府里的人管管!那些刺客在哪?審的如何?帶本王去!”王霖說著手里的紙團捏的稀碎。
一個侍衛(wèi)得令引著王霖前往監(jiān)牢,看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刺客。
“嗚~我什~什么都~”那刺客說話有一搭沒一搭地,嘴角留著口水,那下巴被卸下之后,故而說話有些難受。
審問的人見王爺來了,忙向王爺行禮。
“如何?”王霖一個轉身坐在椅子上,直直地望著那僅存的刺客。
“牙槽后的毒藥我已卸下!只是他抵死不說,但屬下已有了線索!”侍衛(wèi)拿起一枚小巧精致令牌和一塊人皮遞交給了王霖。
“這…是瀘歧部落的死士刺青和令牌!”王霖說著還看了一眼那個刺客,明顯他聽到自己說部落名字的時候,眼神一亮。
王霖已然明了,故作高聲對身邊的人說,“我記得威武王好像正在和瀘歧部落對戰(zhàn),飛鴿傳書給他,我要…他們?yōu)o歧皇室的頭給我的狗陪葬!”
那刺客一聽,里面吱吱呀呀地,拼命地想要掙脫鎖鏈,卻無奈被鎖住了琵琶骨,掙脫不來。
“至于他!”王霖起身,飛快地從身邊侍衛(wèi)那里抽出腰刀,隨手一飛,一刀正中那刺客的胯下,頓時鮮血四涌。
“啊~??!”慘叫聲不絕于耳。
就那么一刀,便將那刺客變成了一個閹人。
“和他的主子一起下地獄去!”王霖負手而立,手下人來報,他匆匆交代了兩句,繼而又急匆匆地離開。
病房外
“于大夫,如何了?我夫人她還好嗎?”王霖面色有些發(fā)白,聲音也有些沙啞的。
王霖急匆匆而來是因為聽到了屬下稟報說于大夫找人請王霖前去。
此下屋里只有他們二人,王霖也就直問了。
于大夫欠了欠身子說道:“胎兒已經取出,兩位夫人拿去處理了!毒清了不少,還得細細調養(yǎng),只是京都過于嚴寒,氣候不適養(yǎng)身子,還望王爺能擇一溫潤之地好讓王妃靜養(yǎng)!”
“老夫再配一道方子,讓王妃定期喝下就可!慢慢調理的話許有希望好!那老夫就先去寫方子去了!王爺好生照看著王妃吧!”于大夫躬了躬身子,向王霖告辭。
“大夫,冒昧問一句,是男還是女?”王霖眼神迷離,忽然蹦出一句。
于大夫一愣,捋了捋胡子說,“依著老夫判斷,大概是個女娃!”于大夫也是信口一謅,兩個月的孩子哪里看得出來是男是女,無奈只好瞎編了個性別。
“女…!”王霖低聲喃喃了一句。
“明雨,送大夫!”王霖捂著額頭,無力地招手喚來下人,命人送客。
“不好了,主子,牙公仔們鬧起來了!我們本想把莫牙公子給放進棺槨,但是牙公仔不知從哪里出來,護著莫牙公子不讓我們動,我們怕傷著,已經封在西苑了!”
牙公仔是莫牙的狗仔的統(tǒng)稱,跟著昭晴一起從邊疆過來的,統(tǒng)共是六只。
王霖急匆匆的趕到西苑,里面的狗叫此起彼伏,王霖命人打開大門,待自己進去之后再關門。
“王爺這?”
“開門!沒我的吩咐別開門!”
“嘿!牙公仔!你們沒了父親,我也沒了孩子,差點連她也沒了!”王霖沒跟那群牙公仔直接接觸,他們見王霖沒有惡意,也只是呲呲牙,依舊護在莫牙尸體邊,謝瑾安也只是尋了個離門遠點的地方,頹廢的坐下。
“她曾經那么想要個孩子!如今卻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
“你說我該怎么辦?我的兒??!我可憐的小昭晴,我答應過會用我的命護她的!”
“如今這樣我有什么面目去見母后,岳父岳母!都怪我!怪我!”
王霖說著說著,哭的十分不像以往的他,繼而望著天邊默默垂淚,那些牙公仔也窩在他身邊似乎在安慰他似的。
忽然后背陣陣涼意,原來是衣衫早已汗水濕透,氣的渾身發(fā)抖,當初是自己太過仁慈,才累的母親,岳父岳母還有未出生的孩子,都因為自己的不察才聯(lián)得他們都失了性命,蟄伏久了,老虎該出洞了。
三日后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皇后臉頰之上頓時多了一個火紅的巴掌印,滿臉呆滯的癱倒在了地上。
滿臉委屈的望著眼前一向疼愛自己的夫君,自他們成婚以來,一直舉案齊眉,十多年了皇帝都不曾打過她一次。
“糊涂!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皇帝渾身都是氣的絲絲發(fā)抖,指著皇后破口大罵道。
這短短三天時間,皇兄與他算是隔了座大山,皇嫂如今也生命垂危,可真是把皇兄嚇壞了?;市忠粴庵掠孟然视n的寶劍接連斬殺了好幾個位牽扯此事者。
皇后一只手捂著臉頰,很是委屈的道:“臣妾真的不知道那事怎會和臣妾有關系,許是旁人陷害臣妾,再者黎王無憑無據(jù)肆意斬殺朝中大臣,陛下應該去治他的罪過,何以來怪罪臣妾?”
“滿口胡言!你還不承認?”皇帝頓時氣的背過身去,眼神中充滿了失望。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才是逐漸冷靜下來,將手里的證據(jù)全都丟到皇后面前。
皇帝臉色鐵青,冷冷地問道:“一而再再而三,此事已不是一兩回了,以往沒出什么大事朕倒是可以替你遮攔一二,如今你真是觸了皇兄的逆鱗,幸得此番皇嫂無事,朕已經應允皇兄搬回到舊居,太子年紀尚輕,日后就隨著朕在太和殿起居,孰輕孰重,皇后還是自己掂量吧!若不是朕攔著,怕是秦宇早成一片焦土而不是僅僅死幾個大臣!莞爾!你好自為之吧!”
三日后黎王府
“王爺!事情有了眉目!”王霖的心腹黎罡將手里剛剛截下來的信件遞給了王霖。
王霖拿過一看,信上的字跡字字在腐蝕著王霖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