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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是王者

第41章 他心動了。

我的夫人是王者 梨咩咩 3181 2020-02-09 00:00:00

    林家大門口,黎月珊在前面走著,林夫人默默在后面跟著,一直送她到門口。

  “珊珊啊,謝謝你來參加小姿的生日趴,阿姨真希望你們以前都是誤會,你是個很善良的孩子,你和小姿,一定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p>  原來林夫人一直都知道,林舒姿和黎月珊,不是一句誤會就可以搪塞過去的,相信今晚贈送給她代言人這件事,也是林夫人一手安排的,目的是調(diào)和兩個人的關系,為林舒姿的以后發(fā)展鋪路。

  可憐天下父母心。

  林舒姿是有錯,但黎月珊不忍心拂了一個老母親的好意。

  “阿姨,如果有機會,有余地,我也不會做壞人?!?p>  她回頭,沖林夫人善意地一笑。

  驅(qū)車回去的路上,黎月珊心情郁郁的。

  剛才在林家所目睹的和諧有愛的一幕幕,著實刺激到了她。

  林舒姿一年可以過兩個熱熱鬧鬧的生日,年年如此,而她……印象中還從來沒有過一次正式的生日宴會,黎家偏愛黎月莉,李溪鳳,一把將她塞回黎家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更別提給她慶祝生日。

  人世呵,果然是不公平的。

  這不能選擇的家人,會讓有些人幸福一輩子,也會讓不少的人,難過一輩子。

  父母愛孩子,真的不會因為這個孩子聰明懂事優(yōu)秀或者這個孩子調(diào)皮差勁懶惰。

  而是,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從不會因為外在而改變,就算她再努力,無論是在黎家,還是在李家,都是一個尷尬的近乎透明的存在。

  在季家……季夫人對自己挺好的,可要提起和季景年,也不過是靠一紙契約維持著罷了,若是沒有了那層契約,或許他們……

  回到家,胡思亂想著換了睡衣,心情更加郁郁,隨手從冰箱里端出一塊榴蓮千層,一勺挖下去,送進嘴里,咬了幾口。

  一個人的蛋糕,越吃越苦澀。

  了無趣味。

  索性扔到一邊,不肯再吃一口。

  她以為自己長大了,接受了殘酷的現(xiàn)實,可以做到無堅不摧,沒想到還是沒有辦法完全不在乎。

  門口傳來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擾亂她發(fā)呆的情緒。

  再抬起頭,懶懶地看過去,季景年早換好了拖鞋,手里提著一塊造型冷淡風的榛子蛋糕,站在她的面前,同時將她的落寞失意盡收眼底。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有點見不得眼前的人失落,只要她秀眉輕皺,他就很想替她撫平內(nèi)心的煩亂,一如此時此刻。

  “都這年代了,誰還吃速食蛋糕?給你做的,嘗嘗?!?p>  “你親手做的?你還會做蛋糕?”黎月珊嘟囔著,將一句“我不相信你會這么好心”壓制回去,叉起一塊蛋糕,半信半疑地送入嘴里。

  出乎她意料的,一股榛子的甘甜沖破芝士的甜蜜,迅速竄入口腔,散出一朵花兒的香甜,她忍不住贊嘆,“好吃!”

  “那是,我在美國的時候,專門跟一個西點大師學做蛋糕,國內(nèi)的蛋糕糖量都超標了,蛋糕又不是越甜越好?!?p>  黎月珊忍不住又大大吃了一口,“哼,誰知道你給多少個女孩做過蛋糕,啊,疼!”

  說話間,只覺得嘴里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硌到。

  因為是毫無防備地咬下去,就連牙齒也酸酸的,她吃痛地喊起來。

  季景年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瞬間慌了,忙湊上前去,掰開她的嘴巴,察看有沒有流血事件的發(fā)生。

  “怎么樣了?沒見過你這種女人……”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入黎月珊的嘴里,掏了半天,齜牙咧嘴看向季景年的手,這才看清,季景年竟然從她的嘴巴里,取出了一枚黃燦燦的戒指。

  季景年這是把一枚百合花黃金戒指藏在蛋糕里?

  “我也沒見過你這樣老氣俗套,這年頭還把戒指放在蛋糕里的,不知道會誤傷嗎?”

  她嘴硬頂回去,心里竟然涌起一股連她也沒有察覺到的甜蜜蜜。

  “閉嘴!”季景年怒目而視,下一秒,極快速地將戒指套到黎月珊的無名指上,“送你的?!?p>  “干嘛突然送我戒指,我又不過生日……再說,你此刻不是應該在林家,和那個林大小姐跳貼面舞嗎?”她說,語氣有些氣鼓鼓的,她不眼瞎,不是沒有看到林舒姿強烈要求季景年陪她跳舞,也不是沒有看到在跳舞的時候,林舒姿故意將頭靠在季景年的胸膛之上。

  “還說沒吃醋?”他突然湊近她,“今天你不過生日,不過半年后就是了?!?p>  “你怎么知道?”黎月珊有理由懷疑眼前的人是查戶口的,知道她的一切信息,就在她以為又有什么事要發(fā)生的時候,季景年若無其事地拉開了他們倆人的距離,拋下一句:“笨,結婚證上有你的出生年月?!?p>  “哦!”她莫名沮喪,低頭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碩大的結婚鉆戒配著這枚小巧的金戒指,還是蠻好看的,“我為什么要吃你的醋?我們不是……”她又要重復一遍他們是契約夫婦,“反正我不在乎?!?p>  熟悉她的脾性,知道她接下來要說更多生分的話,“我在乎!你這個女人,不吃醋,我很生氣。”他堅定地打斷了她的話,“黎月珊,你必須在乎我?!苯櫳毯6嗄?,早就能做到遇事波瀾不驚,可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在心里忍了許久,在與黎月珊四目相對之時,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真心話。

  愛情,總會讓人變得奇怪。

  “唔,為什么?”

  將她臉上的震驚盡收眼底,季景年邪魅一笑,口吻溫柔而又霸道,“因為我在乎你。”

  等等,今天是星期幾,是什么日子?有距離地相處了這么些時日,她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這種和平相處的模式,可是為什么在聽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會砰砰跳個不停?

  難得的,她沒有急中生智,找出一些詞匯來反駁他,反而溫順得像只小羔羊。

  一時間,兩人默然相對,季景年牽了她的手,引她走上旋轉(zhuǎn)樓梯,暗藍色的燈光緩緩灑在地板上,有悅耳的鋼琴舞曲適時響起,制造出如此浪漫的情調(diào)。

  她詫異地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薄唇牽起一抹英氣的笑,“你不是嫌我跟別的姑娘跳舞嗎?”他紳士地伸出手,“那么,黎小姐,可以陪我跳支舞嗎?”

  “現(xiàn)在?你和我?”

  她指指自己,一身寬松的小熊睡衣,再指指他,一身筆直帥氣的西裝。

  怎么看怎么不登對的一對兒。

  “黎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他沒有像平時那樣不耐心,又重申一遍。

  季景年,他是熙城多少女孩趨之若鶩的白馬王子。上天不僅給了他絕好的家世,還給了他絕世的英俊面容。

  原本以為自己和他,只是一紙機械冰冷的婚書,他卻在今夜,突然將這紙婚書變得有溫度起來。

  渾然不覺,燦爛笑容在她姣好的面龐蕩漾開來,下一秒,她作公主嬌羞狀,輕輕舞入他的懷里。

  黑白琴鍵,彈奏明媚思戀。

  氣氛都剛剛好。

  順勢,黎月珊光著腳,踩在季景年的腳背上,兩人翩翩起舞,化作一雙相偎相依的蝴蝶,這次不是練習,他沒有指指點點,而是飽含感情地引領她舞出甜蜜的旋渦。

  舞著,注意到她嘴角始終含笑,一抹淳厚的嗓音在耳邊低低響起,“很開心?”

  她點頭。

  “那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刺猬?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放心,有我在?!?p>  她閉了眼,身子微微戰(zhàn)栗著,聽到季景年還在繼續(xù)說著,“有我在,不會再有人對你不好,一切都交給我?!?p>  結婚后,到底有些日久生情,他轉(zhuǎn)了態(tài)度,從生疏的相敬如賓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賞,他開始對她好,用各種方式護著她,彼此時不時目光交纏,她不是不知道,不是沒有感受到,不是沒有覺得不自在過,不過是不知該如何正視這段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契約婚姻。

  也從沒有想過,他會放下所有的架子,深情,告白。

  這一天,似乎不在他們簽下那紙合約的預料中。

  “還有,以后不許任由別人撬我的墻角,不知道個人財物私有權嗎?”他孩子氣地宣告,是承認了他要做她的私有物,攬星河入夢。

  一曲舞罷,音樂聲逐漸散去,黎月珊仰起頭,看向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季景年,鼻子塞塞地應了一句,“嗯!”低頭,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不自在,是因為內(nèi)心深處搭建好的防護大堤,不知道怎么回事,沉溺在季景年的溫柔里,慢慢潰敗。

  “以后,我是你的丈夫,也是親人。”最后這一句話,狠狠地撥動了她的心弦,觸景生情,直入心底。

  猶疑了一番,還是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季景年的下巴,嘴唇。

  甜蜜,親密……恍恍惚惚……

  窗外,無休無止的煙花竄上深藍色的夜幕,又紛紛揚揚落下來,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提示著她早已是深夜。

  如夢初醒,心臟有如小鹿亂跳,“那個……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推開擁著自己的人,落荒而逃,跑進自己的臥室,不忘“啪嗒”一聲,上了房間的鎖。

  良辰美景溫情,被這句話潑了涼水,生硬將兩人拉回到現(xiàn)實中。

  “……”季景年一臉無奈,被她撩撥得耳根都紅了,這時候也只能適可為止。

  目光掠過無名指上的戒指。

  純澄的鉆石閃著純澄的光,有如黎月珊那澄澈的眸光。

  咚!咚咚!咚咚咚!

  嗯,他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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