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罷立繪,檸檬水又翻看卡上信息:
石橋上的勇氣
謹以此卡獻給那些在石橋上英勇無畏的人。
打出此牌后,所有己方在場的卡,戰(zhàn)斗力+1.
“沃日!”
檸檬水真的酸了。
昨日開服一戰(zhàn),游戲官方居然為那三十個玩家出了紀念卡牌。
這以后在游戲里,絕對要被玩家津津樂道。
這三十個玩家要出名了。
他又翻到背面,見背面為美麗女神像,在卡背邊緣,有一行小字:不穿胖次。
檸檬水又回去看那張食尸鬼的卡,上面是沒有署名。
“這張卡是胖爺?shù)膶倏ǎ俊?p> 檸檬水驚訝萬分,又酸萬分,他是真的嫉妒了。
倘若日后《梅里勇士》成為了全民游戲——它有這樣的潛質——那這張專屬卡絕對會讓她聲名遠揚。
胖爺是做直播的,到時候絕對可以讓她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
“他娘的,我昨天為什么不立刻下載進入游戲呢?”
檸檬水悔的腸子都青了。
作為自媒體記者,他也想揚名。
“不知就這套卡牌有署名,還是日后所有這張卡都有署名。”
檸檬水想到方才收尸的大爺說這兩張卡極具收藏價值,估計只有有限的幾套有專屬名字。
“這樣說來,我也不虧呀。”檸檬水樂觀起來。
這種稀有的卡,對有收藏癖好的人,或者它真正的主人——胖爺,絕對價值千金。
他決定把這張卡收藏起來。
至于另外一張卡,他決定趕緊脫手,收攏些錢。
想到這兒,檸檬水讓橘貓領路,向鎮(zhèn)子奔去。
小鎮(zhèn)現(xiàn)在正熱鬧。
原來的三十位玩家,還有新進來的二十幾位玩家,正在集市排隊等候矮人大叔給他們打造利劍。
鐵匠鋪里,爐膛的火燒的火熱,矮人大叔在不斷地錘打著燒紅的劍坯。
我要養(yǎng)貓赤裸著上身在旁邊幫忙,也不住的掄起大錘,狠狠地砸下去,為矮人大叔打下手。
還有一位玩家,在旁邊不斷地往爐膛里丟燃料,以保證爐膛里火的旺盛。
本來,在鐵匠鋪里幫忙的不止他們兩個。
但因為這里的活兒太枯燥,而且太費體力,于是他們紛紛離開,只留下這倆人在這兒勞動。
他們也不白干活,矮人大叔允諾,將免費為他們打造利劍,而且還發(fā)工錢。
何時趕著牛車路過時,正好見到這一幕。
他忙招手,把矮人大叔叫出去。
“使者大人,有什么事兒?”
矮人大叔氣喘吁吁地問,順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矮人先生,你準備給他們什么報酬?”何時問。
“打一把劍,還有工錢。”矮人大叔笑呵呵的說。
他今天打造兵器所得,超過他以前一年所得了。
“使者大人,這些勇士真是幫我大忙了?!卑舜笫逭f。
若他一個人,累死也忙不完。
“那就好。”
何時取出兩張卡,讓矮人大叔把兩張梅里卡賣給里面干活的玩家。
“一會兒,他們不止不要工錢,還會給你錢。”何時說。
“梅里卡?”矮人大叔疑惑的接過。
“這上面是玩法?!?p> 何時把手寫的規(guī)則遞給矮人大叔一份。
“按我說的做就成了,成本價五個銀幣,賣給他們多少看你的了?!?p> 何時揮了揮鞭子,趕著牛車往前走了。
何時現(xiàn)在要做的,是把手里的梅里卡交給集市上的商人,讓他們往外售賣。
只要他們得到了好處,日后想必還會找何時要卡。
這樣一來,何時就有了銷售渠道,就不必向玩家一一兜售了。
矮人大叔把規(guī)則掃了一眼,規(guī)則很簡單,三局兩勝,比場面上卡的戰(zhàn)斗力大小,大的為勝。
他走進鐵匠鋪,把兩張卡在我要養(yǎng)貓倆人面前晃了晃,“這卡你們要不要?”
“卡,什么卡?”我要養(yǎng)貓接過。
這是一張玩家卡。
掃上面信息一眼后,我要養(yǎng)貓直起身子,“這是紀念我們昨天大戰(zhàn)孽鬼的?!?p> 他翻到背面,“沃日,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
我要養(yǎng)貓驚喜萬分。
他萬萬想不到,昨日一戰(zhàn)后,狗策劃居然出了紀念他們的卡牌。
這卡牌貌似還是一種游戲。
我要養(yǎng)貓也是一個集換式卡牌游戲的愛好者。
現(xiàn)在見游戲里有卡牌游戲,而且有自己的專屬卡牌,他忙不迭的點頭,“要!要!多少錢!”
矮人大叔思考一番后,“嗯,五個銀幣?!?p> 一個銀幣,也就是一百個銅幣,正好是玩家在他這兒干活一天的報酬。
“嘶,真貴?!蔽乙B(yǎng)貓說。
但想想卡牌上栩栩如生的立繪,專屬于自己的名字…
“我要了!”
我要養(yǎng)貓咬了咬牙,“大叔,這是四枚銀幣,那一枚銀幣,用我工錢抵,可以不?”
“行!”矮人大叔痛快答應。
還真被使者大人說中了,不止不用付工錢,還給他錢了。
另外一個玩家,雖然得到的卡不是自己專屬的,但還是決定先買下來再說,到時候再跟別的玩家換。
我要養(yǎng)貓他們在鐵匠鋪打工,別的玩家全在酒館里飲酒。
“這啤酒,絕了嘿,嘿嘿。”
白小白舉著酒杯,打一酒嗝,雙腮酡紅,看起來風情萬種。
“來,吹了這一杯,咱們就是一起尿過的兄弟了!”
相比于白小白,胖爺就豪爽多了,她正拉著仁義無雙飲酒呢。
“吹?這酒不用了吧。”仁義無雙擺手。
這一橡木杯子下去,仁義無雙覺著自己得倒在這兒。
他奶奶的,這游戲做的太逼真了,居然讓人真的可以喝醉。
這時,收尸人走進來,把酒館老板叫了出去。
差不多半個小時候,倆人一同走進來。
“拉德老兄,來盤梅里牌吧,好就沒玩了,我手癢?!焙螘r嚷著。
酒館老板撓著頭,硬著頭皮尬演,“你老兄一定新得了卡,迫不及待來向我比試了?!?p> “哈,那你就準備好輸吧?!焙螘r坐在吧臺對面,點一杯啤酒,把卡取出來。
酒館老板給了他一橡木桶酒,也取出一疊卡。
玩家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過來,白小白說著“我最后舔一口”,端著酒杯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