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一個人就能搞定,我出手太多余?!?p> 寧默笑了笑,不以為意,把大包小包從后備箱先拿出來,然后再將備用輪胎和千斤頂?shù)仍O(shè)備拿到前輪處,彎下腰便換起了輪胎。
“本姑娘看你就是個廢柴,根本沒有什么真本事!”趙鈺兒氣得渾身發(fā)抖,制伏殺手和換輪胎,哪個更重哪個更輕都分不清楚嗎?什么特級保鏢,簡直是浪得虛名。
“怎么說都行,你高興就好?!?p> 寧默認(rèn)真的更換著輪胎,把螺絲一顆顆擰下,再用千斤頂把車子頂高,隨即將干癟的輪胎卸下……
殺手沒有放棄反抗和掙扎,李熙寧的體能消耗極快,為了防止發(fā)生意外,她直接一記手刀劈在殺手的后脖子處,將殺手給擊暈了過去。
“熙寧姐,水!”
趙鈺兒趕忙將一瓶水遞了上去,同時憤恨的踢了地上昏迷過去的殺手一腳。
李熙寧點頭表示感謝,擰開瓶蓋便喝了幾小口。
“搞定!”
這時,寧默已經(jīng)非??斓陌褌溆幂喬Q上,將舊輪胎給抬回到后備箱,然后再把地上的大包小包重新放回去,最后“嘭”的一聲把后備箱合上。
“你到底是保鏢還是修車工?”趙鈺兒冷冷道。
李熙寧的臉上也是帶起了慍色,殺手來襲,身為趙鈺兒的保鏢,全程看戲,一點力都不出,這簡直讓她難以接受。
“自然是保鏢?!?p> 寧默面帶微笑,隨后在車內(nèi)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水了,便走了過去,指了指李熙寧手里的水,“李警官,這水你還喝嗎?”
“我喝不喝關(guān)你什么事!”李熙寧壓著一股怒火問道。
“我想洗個手。”寧默把自己的手往前一攤,示意剛才換輪胎的過程中自己的手弄臟了。
洗手?
趙鈺兒睜大了美眸,發(fā)飆道:“洗你個大頭鬼,你怎么不去死啊!”
李熙寧同樣快忍不住了,貝齒咬得咯咯響。
只是還未等她有所反應(yīng),寧默已經(jīng)抓住了她手里的瓶子,然后像是不費吹灰之力似的就把她手里的水奪了過去。
寧默微笑的說了聲謝謝,遂把里邊的水倒出來洗手。
“把水還給我!”
李熙寧這下徹底爆發(fā)了,直接一記高踢,她的可是大長腿,一記高踢能踢到寧默的頭部,她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眼前這個過分的男人。
感受到一股凌厲的風(fēng)從后腦勺襲來,寧默不動聲色的低頭看了自己的鞋一眼:“咦,鞋帶怎么松了?!?p> 說罷,蹲下去系鞋帶。
就這一蹲,便干凈利落的躲了開來,李熙寧的高踢從他頭頂掃過,本身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卻沒有受力點,重心不由有些不穩(wěn),向左踉蹌了幾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寧默系好鞋帶,起身,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微笑著把余下的水遞回給李熙寧:“還給你?!?p> 李熙寧咬牙切齒,這根本就不是水不水的問題,而是寧默的行為做事太讓人難以忍受了,剛剛僥幸躲開了她一腳,但世界上不會有那么多僥幸,她這次絕對要給寧默一點顏色看看。
卻在此時,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三輛閃著紅藍(lán)光的警車由遠(yuǎn)至近的駛來。
李熙寧怨怒的瞪了寧默一眼,最終是放棄了教訓(xùn)他的決定。
一共來了六名警察,在得知了李熙寧的身份后,六人頓時變得很恭敬。
“把他們帶回去,等醒了之后好好審問,有結(jié)果后立馬向我匯報。”
“是,李警官?!?p> 帶隊的警察重重點頭,隨即向自己同伴招了招手,把兩名昏迷過去的殺手扛上車,在此之前,手銬是必須戴上的。
……
……
“熙寧姐你真厲害,不像某人,名義上是保鏢,實際上卻是汽修工!”
“某人也不會不好意思,要是我收了雇主那么多錢卻什么忙都幫不上,肯定都沒臉見人了?!?p> “還特級保鏢呢,我看連冷鋒和芒劍他們一半都比不上,全是保鏢公司虛假包裝出來的。”
在回藍(lán)月灣的路上,趙鈺兒就喋喋不休的冷嘲熱諷,因為寧默的表現(xiàn)太讓她失望了,她在想要不是有李熙寧,恐怕這次她就遭遇不測了。
寧默對此充耳不聞,認(rèn)真開車,反正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藍(lán)月灣對出入的行人是要嚴(yán)格審核身份的,但要是汽車有通行證,車?yán)锏娜司筒恍枰賹徍松矸?,更別說是一輛有出入證的豪車了。
“小姐回來了!”
別墅大院,冷鋒上前打招呼。
趙鈺兒點點頭,隨即好奇的問道:“怎么就你一個,芒劍呢?”
“他身體不大舒服,我讓他休息去了?!崩滗h恭敬的回道。
趙鈺兒蹙眉:“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怎么回事,身為保鏢,能不能上點心?知不知道,剛剛回來的時候本姑娘就遭到殺手襲擊了?”
冷鋒眼中閃過一抹驚色:“不會吧,小姐沒受傷吧?”
“有熙寧姐在,本姑娘能受什么傷?!壁w鈺兒道。
李熙寧在一旁,雙手交叉放于胸前,儼然一副高手范。
冷鋒看向李熙寧,臉上的笑容陡然間變得陰森:“這位就是你說的熙寧姐?”
趙鈺兒和李熙寧一愣,不知道冷鋒這是抽的什么風(fēng),廢話嗎不是。
下一秒,冷鋒大手一揚,兩人只覺一股無色無味的粉末伴隨著一陣風(fēng)飄進(jìn)了鼻子里,緊接著,強(qiáng)烈的疲乏感立刻游遍全身。
她們感到頭暈?zāi)垦?,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最終像兩灘軟泥一樣坐在了地上。
“冷鋒,你……你對我們做了什么?”趙鈺兒有氣無力的道,俏臉兒上寫滿了驚恐。
“放心,死不了人,只是一種能夠讓人喪失抵抗能力的迷藥而已?!?p> 冷鋒嘿嘿的笑著,同時伸手去撕臉皮,整張臉皮都被他撕了下來丟在地上,卻原來是一張人皮面具,他的本來面目長得很丑陋,八字胡須,小眼睛,賊頭鼠腦,猥瑣至極。
完了!
這又是一個殺手!
李熙寧心中暗叫不好,她的手立即去往后頭拿槍,可太乏力了,拿槍的動作極其的緩慢。
八字胡殺手一腳就把她踹倒在地,陰惻惻的笑道:“中了我特制的迷藥還想反抗,下輩子吧?!?p> 言罷,拿出繩子,準(zhǔn)備把趙鈺兒給綁了。
“我的存在好像被無視了!”
這時,一個慢悠悠的聲音在停車位置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