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翻了個白眼,心里則是松了口氣。
“一會去醫(yī)院讓醫(yī)生幫你放一下淤血就好了?!标惙鍎t是笑著把江美攙扶到了車上。
江美還在為剛才陳峰欺騙自己的事情生氣,所以氣鼓鼓的噘著嘴,也不搭理陳峰。
一直等到了燒烤店,江美也沒什么好臉色,倒是韋若逸和江禹因為江美一瘸一拐的動作,笑了一頓飯的時間。
“師兄,我真的明天就回去了?!?p> 一群人吃的差不多了,韋若逸才一臉不舍的看著陳峰。
陳峰有些頭大的點了點頭,問服務(wù)員要來幾張紙和筆,刷刷幾筆就在紙上畫出了幾個動作。
“回去之后先按照這個煉,你之前練的應(yīng)該是梅花樁吧?這種站樁法雖然不錯,但是還是適合女人,男人的身材站起來是比較吃虧的?!?p> 刷!
韋若逸的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的抽過紙張,只不過他看了一眼后,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師兄,這……這是人站的?”
“這是我爺爺拳法里的基礎(chǔ)柱,站還是不站,你自己看著辦?!?p> 陳峰笑著說了一句。
站樁,只是拳術(shù)中一種用來訓(xùn)練下盤的方法,自古以來,就十分的反人類。
比如要在十八個木樁上健步如飛,又或者站在一個大盆的盆沿上扎著馬步。
聽上去就十分的不可思議,但如果真的做到的話,那下盤的穩(wěn)固能力,絕對超出常人一截。
而他小時候練的樁法,則是比這些還要反人類。
“行,那我回去找找地方?!表f若逸點了點頭,把紙條折好,小心翼翼的裝在兜里,這才端起一杯可樂,感激的道:
“師兄,那我就大恩不言謝!先干了?。 ?p> “別高興,還有事我要叮囑一下?!标惙迦拥羰掷锏碾u爪,眼神在韋若逸身上打量了一圈。
既然韋若逸真的想拜師,那他自然也不吝賜教。
“這個站樁法每兩天站一次就可以,別多站,你身體的暗傷已經(jīng)很多了,再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小心直接自己廢了自己?!?p> 陳峰一邊說著,一邊繼續(xù)刷刷幾筆在紙張上寫著什么。
等他寫好后,這才遞給韋若逸,語氣隨意:
“回去了之后別急著開始練,按照我給你寫的這份藥材去抓十五份,每一次站樁結(jié)束后用一份泡澡,十五次之后,身上的暗疾可消?!?p> 這一次韋若逸并沒有猴急的接過,他只是瞪著眼睛,看向陳峰的目光,也帶著一種莫名的神采。
只有江美沒好氣的問道:“沒看出來啊,你還會治???”
“不會?!标惙逡膊缓托⊙绢^計較,搖了搖頭:
“我治的不是病,是命?!?p> 要是真講藥材病理這些東西,他的確是一竅不通,因為他治的從來都不是病,而是人體自身的損傷而已。
“裝x!”江美翻了個白眼。
“師兄?。 ?p> 韋若逸的聲音讓幾個人都精神一震,江美甚至驚的差一點用竹簽戳到自己。
“死肥豬你什么意思!嚇?biāo)拦媚棠塘?!?p> 江禹同樣是一臉驚愕的看著韋若逸,他認(rèn)識韋若逸這么久,還沒有聽到過死胖子發(fā)出過剛剛那種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
韋若逸絲毫不在乎幾人嫌棄的眼神,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他甚至把頭放在陳峰的肩膀上,同時拋了一個媚眼:
“師兄,做師弟的無以為報,只有這一身殘軀……”
“滾!”陳峰抖了一下肩膀,韋若逸就不受控制的抬起了腦袋,一臉不滿的開口:
“師兄,我這不是想感激一下你嗎?”
“我還以為你是想報復(fù)我?!标惙鍥]好氣的說了一句:
“總之藥材用完了就繼續(xù)去配,半年下來,應(yīng)該就夠了,到時候我要是沒去找你,你就來找我?!?p> “好?!闭劦竭@個,韋若逸也正經(jīng)起來,點了點頭,又把這張紙條同樣小心翼翼的放進兜里。
隨后他看了一眼江禹,這才道:
“師兄,其實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如果是以身相許這種就別說了。”
“不是?!表f若逸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難看的撇了一眼江禹。
江禹則是低著頭盯著杯子里的可樂,不敢和韋若逸對視。
嘆了口氣,韋若逸才繼續(xù)道:
“柳叔叔從燕京過來了?!?p> “我知道?!标惙咫S口應(yīng)了一句:“剛剛江美給我說了?!?p> “但是……”韋若逸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把自己的凳子朝后抽了抽,和陳峰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后,這才開口:
“那……小美有沒有告訴你,柳叔叔這次來的目地是……強制把夢詩帶回去?”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