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師兄外面請?!标愐环樕蠋е恍┬θ?,畢竟是徐長老帶來的弟子,該尊重還是要尊重一些的,以后到了靈山,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
那一品上的靈山弟子打頭,背著手大步的走了出去,臉上依舊是高傲自大的樣子,好像自己來了這龍陵村是給了他們極大的面子一般。
陳一帆三人帶頭帶他們在村里轉(zhuǎn)了幾圈,非常詳細的介紹了龍陵村的每一處地方。
只不過那些靈山弟子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一路上都各說各話,對陳一帆等人視若無睹,尤其是那個一品上的弟子,一直在往鐘紫蘇身邊湊,常常找一些話題來想跟她套近乎。
“這位師妹可是叫鐘紫蘇?”
“是,師兄?!?p> “紫蘇,一種藥材香料,味帶清香,好名字,和師妹這般天仙般的外表真是絕配啊?!?p> “師兄謬贊了。”
“我叫柳江城,我比你年長,你可以叫我一聲江城哥?!?p> “還是叫師兄吧?!?p> “師妹,你們龍陵村的武技閣太小了,等到了靈山,我?guī)闳ノ覀兡堑奈浼奸w,那才叫一個氣派,我爺爺可是武技閣的長老,到時候里面的武技師妹隨便挑。”
“那便多謝師兄了?!?p> 鐘紫蘇并不想搭理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英俊的青年,他對于這種無事獻殷勤的人也是毫無好感,但是礙于對方是自己未來的師兄,她只能裝出一副笑臉來應(yīng)付。
陳一帆見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鐘紫蘇討厭什么樣的人他心里最清楚,狂妄,自大,高傲,這幾樣他們都占全了。
“師妹,我們靈山方圓四百里,那可是山靈水秀,比這龍戰(zhàn)于野可美多了,等到了靈山,我?guī)闳サ教幾咦撸阋欢〞矚g的?!?p> “師妹,你見沒見過三品靈獸,我爺爺就有一只三品靈獸坐騎,到時候我?guī)闳ヲT上他游玩可好?!?p> 雖然鐘紫蘇不愿意搭理他,但是這柳江城好像并沒有感覺出來,他只是以為鐘紫蘇害羞不好意思說太多,畢竟在外面,他拿出自己的背景加上自己滔滔不絕的厚臉皮可撩倒過太多的漂亮女孩了。
鐘紫蘇眼神在不斷的向陳一帆求助,陳一帆偷偷地笑了笑,眼睛動了動,隨后走上前去對鐘紫蘇說道“蘇蘇,你爺爺讓你給各位師兄準(zhǔn)備的客房你準(zhǔn)備好了嗎?”
鐘紫蘇也是聰明,立刻裝成一副焦急的樣子說道“哎呀,你看,我光聽師兄說話了,把正事給忘了!”
陳一帆對柳江城抱歉的笑了笑道“柳師兄,抱歉失陪一下,我要和蘇蘇去給你們準(zhǔn)備客房,先讓葛震陵帶你們?nèi)ノ覀凖埩甏逖菸鋱鲛D(zhuǎn)一轉(zhuǎn),我們倆收拾好了就來?!?p> 說完,他不顧他人的眼光,拉起鐘紫蘇的手,往回跑了出去,留下懵圈的葛震陵,還有眼中充滿怒火的柳江城等人。
柳江城走到一個靈山弟子身邊,小聲的說“那個叫陳一帆的,是什么來歷。”
那弟子好像很畏懼這個師兄,恭敬的說道“回師兄,在徐長老給的資料里稱,這個陳一帆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師父,但是不見蹤影。”
“孤兒?”柳江城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心中想道“沒有背景也敢跟我搶女人,等到了靈山,看我怎么收拾你!”
……
兩人跑回陳一帆家里,鐘紫蘇一屁股坐在床上,氣鼓鼓的說道“這個叫柳江城的師兄太煩了,跟老和尚念經(jīng)一樣,招人討厭!”
陳一帆見鐘紫蘇氣鼓鼓的樣子十分可愛,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誰讓我們蘇蘇姐長得那么好看呢,你都沒看見那些人,眼睛都直了!”
鐘紫蘇撅著小嘴打開他的手,聽到陳一帆戲謔的調(diào)侃,一把揪住了他的臉,用力拉扯,疼的陳一帆嗷嗷大叫。
“哼”鐘紫蘇放開陳一帆,氣呼呼的說道“那咱們能不能不去找他們了,太煩了!”
陳一帆捂著有些紅腫的臉,嘶啦嘶啦的喘著氣,片刻后才說道“那能不去嗎!那可是你爺爺親口說的貴客,回頭他們要是去告狀說咱們怠慢了人家,咱們免不了一頓罵!”
“??!”鐘紫蘇崩潰的慘叫一聲,倒在了陳一帆的床上。
兩人在家里休息了片刻,想想時間也挺長了,兩人商量著準(zhǔn)備出門去找柳江城這群人,畢竟離開太長時間不太好。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一帆打開門來,是他們二班的陳明,這小子滿頭大汗,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
“你小子不在演武場好好練習(xí),跑這里來干嘛?!?p> 陳明喘了口氣說道“帆哥你去演武場看看吧,那群靈山來的人太過分了!”
陳一帆暗叫不好,帶著鐘紫蘇就往演武場方向跑去,他怎么也沒想到,這群大宗門弟子會在村里搗亂。
他們到了的時候,演武場已經(jīng)亂作一團,一班二班的一群少年將那群靈山弟子圍住,一個靈山弟子正揪著周靈的衣領(lǐng),周靈的臉腫了一大片,顯然是被打了。
葛震陵不斷的在兩邊周旋,村中的少年滿臉怒意,眼看就要動手,在這種情況之下,一班和二班的少年竟然出奇的團結(jié)。
而靈山弟子卻不以為意,畢竟他們都是一品武者,這群還沒到煉氣期的少年他們并沒有放在眼里。
“柳師兄,這歉也道了,人你們也教訓(xùn)了,這事就算了吧!”葛震陵在一旁說著好話。
“算了?我這袍子可是天蠶絲制成的,道個歉就算完了?接著給我打!”柳江城冷眼說道。
“柳師兄,你不要太過分!”葛震陵眼睛里也有了怒意,拳頭也緊緊握了起來。
“你也配威脅我?給我打!”柳江城傲慢的白了葛震陵一眼道。
那抓著周靈的靈山弟子伸出巴掌就要打下去。
“住手!”陳一帆一躍而起,擋在周靈前面,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力氣之大,那靈山弟子手不管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
陳一帆看著周靈紅腫的臉龐,面色越來越冷,他看向葛震陵,話語中有些怒意的問道“怎么回事!”
葛震陵見陳一帆和鐘紫蘇來,也是長長的呼了口氣說道“我?guī)麄儊韰⒂^演武場,結(jié)果周靈練習(xí)火系武技的時候不小心燒到了柳師兄的衣服。”
陳一帆看去,確實柳江城的衣角被燒壞一塊,“就這樣?”陳一帆冷冷的問道,看到葛震陵點頭,臉上的冷意更濃。
“衣服燒壞了,賠你便是,為什么打人!”陳一帆盡量的克制著自己的脾氣。
“我們少爺?shù)囊路强墒翘煨Q絲做的,你們這群鄉(xiāng)巴佬賠得起嗎?”那個靈山弟子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