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這是?”
“這便是你的父親,大夏王朝當年最年輕的上柱國,人稱銀龍軍神的陳劍南!”王哲臉上露出一抹毫不掩飾的狂熱崇拜。
“爹……”
陳一帆看著眼前那威武霸氣的雕像,心中百味陳雜,看著這個陌生而又親切的男人,他的眼眶有些微紅。
“王叔,能跟我講講我爹是個什么樣的人嗎?!标愐环裣裼行┏錾?。
王哲想了想“陳帥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他年輕時游歷天下,加上自身天賦超群,年僅三十歲便踏入八品強者,成為大夏王朝歷史上最年輕的軍侯,而后創(chuàng)立天策府。他一生剛正不阿,從不受任何賄賂。當年魏國入侵我夏朝之時,只要是他坐鎮(zhèn)的戰(zhàn)役,魏國人從來占不到一點便宜,生生將茍延殘喘的大夏王朝延壽至今,皇帝為授其上柱國,封銀龍軍神,鎮(zhèn)守邊關,可聽調不聽宣?!?p> “聽調不聽宣?那豈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陳一帆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臉崇拜。
“是?。£悗浾媸谴笙耐醭盁o古人的大英雄?!蓖跽軗u搖頭嘆了一口氣“可惜了……”
“我父親死后,天策府呢?”陳一帆突然問到“天策府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
“整個天策府,知道真相的只有兩人,一個是楚雄圖,一個是鄒瑛洛,他們兩個在你父親死后不知為何,全都對大夏王朝死心了一般,先是劍俠鄒瑛洛神秘失蹤,后是楚總督帶著剩余的天策軍與大夏王朝決裂,在民間創(chuàng)立綠林軍。至今我們綠林軍都保持著嚴格的天策府等級制度,大帥銀甲銀袍,副將銀甲紅袍,統(tǒng)領銀甲,統(tǒng)領以下黑甲,訓練制度也都是沿用天策府的,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有足夠的力量,為陳帥報仇!”王哲說道。
“如今,綠林軍分布在夏朝各地發(fā)展實力,卻依然遵循著陳帥的吩咐:懲惡揚善,保家衛(wèi)國,我們把這句話當做使命,從未改變。每一只綠林軍都會在軍營里供奉陳帥,讓他在天之靈保佑我天策府之人凱旋而歸。”
陳一帆聽得,心頭一顫,能讓一只軍隊十幾年來依然如此忠心,他的父親實在不虧是一代英雄。
“我們走吧。”王哲拍了拍陳一帆的肩膀。
陳一帆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個雕像,隨他走了出去。
“拜見少帥!”
剛出門,陳一帆便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吶喊,楚圣杰帶著幾百個綠林軍單膝跪在前面,每個人眼中都有些極其崇拜的狂熱,黑甲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如同一道黑色洪流,那場面震撼至極。
楚圣杰手捧著一套銀甲銀袍走上前來,在陳一帆面前略微彎腰,將那套銀甲高高舉起。
“請少帥接帥甲!”楚圣杰道。
“請少帥接帥甲!”緊接著,底下的綠林軍齊聲喊道。
陳一帆看到他們堅定的眼神,重重的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那身銀甲,幾個戰(zhàn)士前來,將戰(zhàn)甲穿在他的身上。
頭頂銀冠,身穿銀甲,銀袍加身,一些年齡大的戰(zhàn)士看到陳一帆的樣子,直接淚目。
眼前這個少年雖然有些稚嫩,但穿著戰(zhàn)甲的樣子竟和當年的陳帥異常的相像,就連王哲都看的出神。
“老張,你哭什么!”
“你小子知道個屁,少帥穿上帥甲的樣子,和陳帥簡直一模一樣!”
陳一帆拿出鏡子,看了看現在的自己,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在龍陵村武試過后,他曾經做了一個夢,夢中他曾看到一個銀甲將軍在亂軍陣中來回沖殺勢如猛虎,那銀甲將軍與自己現在的樣子極為相像。
“難道那時候我夢到的便是我爹?”他喃喃自語的說道。
“像!不虧是陳帥的兒子!太像了!”王哲站在他身前上下打量著說道,“我們綠林軍這么多年,終于把您給盼來了!”
“請少帥重振天策府!”眾戰(zhàn)士齊聲喊道。
陳一帆聽到戰(zhàn)士們的吶喊有些慌亂,他從沒想道自己有一天還要接下這么重的使命。
“少帥,不要怕,整個綠林軍都是你的支柱!”王哲說道。
陳一帆點點頭,挺直了腰板,喊道“兄弟們,我是陳劍南之子陳一帆!這少帥之名受之有愧,承蒙厚愛,我在此發(fā)誓,日后我若強大,必將重振天策府!”
“天策威武!”
“天策威武!”
所有人舉刀吶喊,氣勢恢宏。
……
大帳內,陳一帆,王哲,楚圣杰三人圍坐在一起,陳一帆和嗷嗷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
這些年綠林軍雖然發(fā)展壯大,但是軍費卻一直很節(jié)約,陳一帆面前只有簡單的幾樣菜,但是對于餓了一天的他來說已經是美味了。
“少帥,日后你要去哪里,不如就留在這里如何?!蓖跽軉柕?。
陳一帆吃了一大口菜,喝了一口酒水壓了下去,說道“我不能留在這里,我?guī)煾父嬖V我,讓我去鹿州城找一個叫張放歌的符師學符咒?!?p> “張放歌……”王哲聽得這個名字,欲言又止。
陳一帆停下手中的筷子,差異的看著他問道“他有什么問題嗎?”
王哲連連搖頭,說道“這老頭倒是沒啥問題,只是他的脾氣有點怪?!?p> “哦?怎么個怪法?”陳一帆問道。
“這老頭好喝酒,他收徒有規(guī)矩,要么他看的順眼,要么帶黃金萬兩,要么在酒桌上把他喝趴下。”
“噗”
陳一帆剛喝一口水,立馬噴了出來,噴了嗷嗷一身,嗷嗷惱怒的看了他一眼。
“我從小到大連酒都沒喝過,黃金萬兩我也拿不出來,我更不知道這老頭喜歡什么樣的人?!标愐环帜讼履槨拔?guī)煾高@不是坑我嘛。”
“劍俠大人一定有他的道理?!蓖跽苷f道,“哦對了,還有不到一年靈山就要開山納新了,不知少帥你意下如何?!?p> “我是要去的。”陳一帆說道。
“太好了!”楚圣杰一拍手,說道“我到時候也會去,咱倆到時候可以有個伴!”
陳一帆笑著點了點頭。
“我姐姐在靈山可是內門弟子,到時候介紹給你們認識!”楚圣杰說道,然后沖陳一帆眨了眨眼說道“她可是個大美女呦~”
陳一帆被他這一表情弄得哭笑不得,連忙吃了幾口菜便抱起意猶未盡的嗷嗷說道“王叔,楚兄,我還要趕去鹿州城,便不再多留,今天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講!”
王哲站了起來,笑著拍了拍陳一帆的肩膀,給了他一塊玉牌,玉牌上刻著天策二字。
“少帥莫要自責,一切皆是緣,這個玉佩乃是我們綠林軍高層信物天策令,只要你亮出此牌,大夏王朝內的正道門派大多數都會對你禮讓三分。”王哲說道。
楚圣杰走上前來,拿出一塊模樣奇特的石頭,放到陳一帆手中說道“少帥,這塊石頭是傳音石,已經和王叔還有我的傳音石相連,只要在鹿州境內有危險,一定要用傳音石告訴我們,我們會第一時間去救你!”
“多謝了!”
陳一帆看著他們倆,重重的點了點頭,手中抱拳行禮,轉身離去。
看著陳一帆的背影,王哲欣慰的笑了,他轉身說道“趕緊報告楚總督,我們找到少帥的下落了!”
我想練琴
作品要上架啦,要恰飯的嘛,希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