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對于這個結(jié)果非常不滿。怎么能叫這種名字呢?
“改名,換個名字!”
“……”江流汗顏,你妹呀!
女將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叫江流再唱一遍,“好好唱!”
“誰能告訴我,有沒有這樣的筆,能畫出一雙雙……沒有變壞的青春,沒有失落的愛情,所有承諾永恒的像星星~”
江流一曲唱完,女將也想到了新的歌名?!敖兴队篮愕男切恰泛昧?。”
石楠和女將都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名字非常滿意。
靠,開掛了吧?你才是穿越過來的吧?
“哼,”女將不屑的哼了一聲,“‘自由飛翔’,什么破名字!”
“……”江流低著頭掩飾臉上的尷尬。
……
回到家,江流被武尺君的那顆人口嚇了一跳?!皨尩?,又忘扔了!”
看著這張前幾天還不可一世的臉,江流心中五味雜陳。
唉~好不容易有個目標,居然被那女的隨手給殺了!
真是草蛋的世界,?。?p> “不過這樣也好,一開始把目標立得太高,幾年、十幾年都觸不到,到時候心里得有魔障了。得上抑郁癥就不好搞了?!?p> 那么問題來了,這顆人頭弄哪兒去呢?
埋自己院子?不行,太晦氣了。半夜撒個尿心里都發(fā)毛。
隨便丟個草叢?也不好,嚇壞小朋友就罪過了。
看來得挖個坑埋了,還得挖個深點的坑。
不過現(xiàn)在傷沒好,唱歌還勉強可以,動刀動槍就危險了。搞不好傷口又得開了。
“明天再說吧。”江流把武尺君的臉轉(zhuǎn)了過去?!翱浚@玩意兒還是嚇人,搞不好感染細菌病毒啥的?!?p> 江流佩上腰刀,提著鋤頭和人頭便摸黑出去了。
俗話說月黑殺人夜。這個點兒了,我埋顆人頭,應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吧。
“啊~”一聲女子的尖叫響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噓~”江流連忙做出禁聲的手勢,“假的!假的!”
江流一邊搖手,一邊往后退去。
開玩笑,這女人之前被綁雙手雙腳都能把他踹翻?,F(xiàn)在他身受重傷,等于自縛雙手,對方解放出了全部實力。沖過來錘他一頓,誰頂?shù)米“。?p> “是我!”
“你……呀!你這個變態(tài)?!敝嘘憞倬璧赝肆藘刹健?p> “呼~”見對方?jīng)]有發(fā)起進攻,江流松了一口氣。
自己的傷口還處于剛愈合的階段,要是這時候挨頓毒打,天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痊愈。
“稍等?!苯魍蝗幌肫鹆伺畬⒌慕淮?。這女人就是他接下來的攻略目標,自己絕不能在她心目中留下一個變態(tài)的形象。
江流趕緊叫住要跑的女子。
“喂,你別跑?。 ?p> “……你不要跟過來。”女子一邊逃跑,一邊回頭。“你再靠近我要不客氣了?!?p> “好好!”我靠近個錘子,你跑那么快,我現(xiàn)在胯都不敢邁大了,還能靠近?
夜色下,江流只能看到女官的身影越走越遠。
見對方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江流也沒辦法。先把這顆人頭埋了吧。
江流提起武尺君的頭,發(fā)現(xiàn)這貨的嘴居然歪了?
靠!你個逼還敢笑?
不對……他怎么還能!
看了看無人的四周,江流心中有些瘆得慌。
應該是剛才不小心撞哪兒,把嘴撞歪了吧!
不行,得趕緊把這倒霉玩意兒埋了。
江流在附近找了一個天然淺坑,在此基礎上一鋤一鋤地開拓。這樣的工作量小了很多,而且對肩膀的壓力不至于太大。
這附近屬于女將的私人領地,除了一些原住居民,其他人基本進不來。
雖然是漆黑的夜里,但除了中陸國的女官外,也不會有其他危險來源。所以江流完全放松了警惕。
以至于一個女人在他對面看了半天都沒被發(fā)現(xiàn)。
“你還說這是假的!”
江流抬頭看了看,反射弧稍微長了一點。
“嚯!”居然又被人靠近了,太不警惕了。
“你怎么回來了?”
“這是是域司的領地,你為什么能進來?”女官反問道。
“你不怕我了?”
“我怕你?”你連個鋤頭都拎不住,“我為什么要怕你?”
“呵呵。”江流繼續(xù)一點一點的動著鋤頭,想著趕緊把這煩人的東西處理掉。
“你受傷了?”
“哦?被你看出來了?”江流警惕起來,瞬間按住了腰間的刀柄。
“你干嘛?我就是問一句?!迸傧乱庾R的退了兩步。
“你大晚上出來埋這顆人頭?”
你問著好玩嗎?我好歹是有目的出門,你是什么一個情況?
“你傷得很重嗎?”
“是的,你來幫我把他埋了吧!”江流把鋤頭往前一遞。
“不行,我要幫你豈不是成幫兇了?”
“這人是域主殺的,你要成了域主的幫兇,不是和她的關系更近一步了?”
“南域司殺的?”女官有些沒反應過來?!澳悴皇且粋€小兵嗎?怎么和南域司扯上關系了?她讓一個鋤頭都搬不動的人,隨便找個坑把人頭埋了?”
“雖然聽起來很扯,但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你要幫就幫,不幫離我遠點?!苯髋伦约恨k事兒的時候被她偷襲。
大晚上敢出來看人埋尸的,多少不太正常。
“我要在埋土的時候被你偷襲了怎么辦。”
有戲!“我退開,你上吧,就兩鋤的事兒?!辈皇鞘軅?,他早回去睡覺了。
女官也不廢話,兩下把土填上。
“拍平點,弄點草在上邊?!边@里不少普通百姓,還有王小鴨那種小屁孩,給人留下童年陰影就不好了。
“好了?!?p> 江流小心翼翼地把鋤頭收回來,道了一聲謝。
雖然這女人沒有任何要傷害他的意思,但江流心底還是有點虛。畢竟她在女將眼中還是個可疑人物。并且具有傷害他的能力。
“慢著,我想問你一件事兒。”女官叫住江流?!澳翘焱砩系降资鞘裁辞闆r??!”
原來她還對尿褲子的事耿耿于懷?!澳慊璧沽耍哉剂宋业拇惨徽?,后來還……”
“你!”女官有些羞怒,雖然是被他害的,但失禁的畢竟是自己,于是乎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沒說后面的事,我說的是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之前……”江流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