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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反派大佬的黑月光

第八十章精神損失費

重生成反派大佬的黑月光 憶水若寒 2301 2020-12-13 18:01:45

  長安城外還未到宵禁時分已經(jīng)開始戒嚴(yán)了。

  沈廷玉拿出那枚敕牒來,放在掌心摩挲,目光遠遠的看著城門上懸掛的著寫一個晉字的大旗。

  傍晚時分,長風(fēng)獵獵,將那旌旗卷的嘩啦啦作響。

  沒多久,開始下起了雨。

  她攏了一下頭上的風(fēng)帽,跟著進了城。

  雨幕紛紛,沈廷玉撐了一把傘,站在長安城街頭,舉目四望,那種陌生與熟悉的交織感再次侵襲。

  她看了一眼方向,遠遠跟在黎元的車后,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上,馬車拐進了一處小巷子里,忽然停了下來。

  駕車人沉默無聲的跳了下來,角落里,有一人悄無聲息的換了上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有人跟蹤,那人一上馬車,便狠狠一鞭子揮在了馬屁股上。

  馬吃痛舉起前蹄,長嘶一聲在極窄的巷子里飛速疾馳。

  沈廷玉嘴角一勾,跳上了高處,看著那馬車七拐八拐,最終消失在夜色里。

  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那瓶子晶瑩剔透,里面閃著微微的綠光,像是一只縮小版的螢火蟲。

  沈廷玉晃了晃,“小警犬靠你了?!?p>  她將那瓶子打開,那東西在半空里舒展了一下翅膀,便慢悠悠的向著遠處飛去。

  沈廷玉撐著傘,跟著那只蟲子后面。

  她來之前找裴崢要了一份長安城的地圖,看剛才那人去的方向,應(yīng)該是永興坊。

  一刻鐘后。

  她站在一處小院前,馬車隨意的停在一邊,那小院門前掛了一盞紅燈。

  前面幾條巷子外,是燈火通明的朱雀大街,這里應(yīng)該是后門了。

  沈廷玉正思考怎么進去,忽然聽到不遠處的小巷子里傳來一陣吵鬧聲。

  尋聲望去,只見不遠處窄巷里,幾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團團圍著一個座在輪椅上的人。

  為首一人笑的放肆。

  “能讓怡紅姑娘閉門謝客,我還以為是什么貨色,原來是一個殘廢,哈哈,我說你腿都廢了,那里是不是也廢了阿……不如讓兄弟們看看……”

  他身后那幾個紈绔笑的猥瑣又放肆。

  說罷為首那紈绔男人,揮了揮手,身后幾個膽子大的人,緩緩上前靠近,一把將那人從輪椅上拉了下來。

  雨幕下,那人身形不穩(wěn)一下子摔進了水洼里。

  背挺的筆直,仍是一言不發(fā)。

  “喲,不說話,還挺有骨氣的嘛”

  “慶兄,我看這人姿色不錯,又有腿疾,倒是別有一翻風(fēng)趣,若扔到象姑館說不定比怡紅姑娘還紅……”

  “不如,讓兄弟幾個先飽飽眼福如何”

  “哈哈,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扒了這殘廢的衣服,賣到象姑館去,囑咐那的人,給他找最低等的恩客,我就不信了,一個臭殘廢,還能和老子爭!!”

  那個提議去象姑館的人,最先動手,他嘴角露著一抹猥瑣的笑,伸出他像雞爪一樣干枯的手,伸向了那人的胸前。

  “嗤啦……”

  那人衣衫被扯開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他憤怒的抬頭,想反抗,奈何,沒有半分力氣。

  見他有此情緒,那些紈绔子弟們笑的更是歡快了。

  “哎呀,快看,臭殘廢生氣了,生氣了喲,可是怎么辦呢,如果你現(xiàn)在貴下來叫我一聲爺爺,我還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做夢?。 ?p>  為首那紈绔大笑,抬腳踹在那人胸口,“嘴還挺硬的,我到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那象姑館的鞭子硬?!?p>  疾風(fēng)裹著利雨,一道森然寒光,帶著幾串血珠子穿透了小巷口。

  “阿……”

  被稱為慶哥的紈绔發(fā)出一聲尖叫,與此同時,一道黛色影子輕飄飄的落在他身后。

  慶哥捂著鮮血淋淋的手驚恐的尖叫,身子站的卻是筆直不動,他齜牙咧嘴,目光下行,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身后那人,雨中翻飛的衣角。

  殺意森然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讓他又急又怒,雙腿已不聽使喚的開始打哆嗦,但偏偏不敢亂動。

  “你是誰,你是誰?敢偷襲老子!”

  沈廷玉鎖住他,極是鄙夷,“瞧你這點出息,也就只能在這偏僻陋巷里欺負不能動的人,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慶哥一臉灰敗,“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江州大司馬羅志杰的長子,你敢傷我,我,我爹叫你不得好死。”

  沈廷玉一聽快笑出聲來,原來那個我爸是李剛這個梗,千古不衰阿。

  沈廷玉手上一松,退了一步,羅慶心中一喜掙脫了空,立馬大喝,“給我上,把這個娘們給我撕碎了!”

  這些跟著羅慶混的人,都是些酒囊飯袋,平日里吃了吃喝玩樂,走雞逗狗,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除了能欺負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玩一些見不得光的把戲。

  素日里跟著羅慶不過是想沾一沾江州大司馬的光,這廂一看,有女人被唬住了,立馬都來了精神。

  一個個摩拳擦掌,想表一表忠心。

  沈廷玉抬頭,把自己的風(fēng)衣和帽子解了來,往那跌坐在地上那人身上一扔,正巧擋住了他被撕破的衣服。

  “抱歉哈哈,我剛剛是怕你們臟了我的們衣服,現(xiàn)在正式開始?!?p>  一刻鐘后……

  小巷子里傳出嗚嗚哭聲。

  地上白花花的躺著幾個男人,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除了一件褻褲,全部被扒光,瑟縮的綁在一起,嘴里塞著自己的襪子。

  沈廷玉對著拳頭吹了一口氣,把地上的錢袋子打開,全部倒入自己的口袋里。

  “真是世風(fēng)日下,竟然輪落到需要老子親自下手處理垃圾了!你們幾個今天實在是惡心到我了,這些錢,算是你們的精神賠償,以后不要再出來惡心別人了,太費錢了?!?p>  沈廷玉轉(zhuǎn)身將地上那人扶起。

  “以后還是少上這種腌臜地方來,容易遇見垃圾”

  那人“嗯”了一聲。

  一直低著頭。

  光線太黯,看不清他的長相。

  沈廷玉只覺得這人好輕,她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把他扶了起來。

  她將傘遞了過去,又把自己剛才打劫的錢袋子放在他手里,“這是那幫蠢貨提供的補償,人雖然垃圾點,但錢還是不少的,你拿著吧。”

  那人抬起了頭,臉色蒼白幾近透明,幾縷烏發(fā)濕噠噠的落在了貼在了額頭上。

  昏昏暗暗的光影,落在他臉上。

  恍惚間仿若澄澄碧水之上,升起的滿天星輝,又像是冉冉白云之巔的千里閉月。

  出塵脫俗!

  沈廷玉想了半天,終是總結(jié)出了這四個字。

  “多謝”

  那人抬頭,壓了很低的眉眼,像是稟冬過后的一潭春波碧水,溫暖,如沐春風(fēng)。

  讓人想起,陶然亭的蘆花,釣魚臺的柳影,西山的蟲唱,玉泉的夜月,潭拓寺的鐘聲。

  沈廷玉覺得若是把這人沒有腿疾,怕是放到裴崢身邊,也毫不遜色吧。

  失神間,身后一道出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沈廷玉剛要防備,卻聽那人道,“姑娘莫慌,這是我的護衛(wèi)。”

  

憶水若寒

如果沒啥問題的話,我可能會一周更一次,今天抽血做糖耐,兩個胳膊扎的抬民來都疼,本來想更兩章,奈何胳膊不給力阿。天冷了,大家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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