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霜站于桶邊觀察著,昨晚給爹爹解毒,自己沒好好觀察一下,李叔中的毒比爹爹的要嚴(yán)重,自己可不能馬虎。
李嬸杵于一旁,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有些欲言又止。
司徒霜看著她,“李嬸,有話直說?!?p> 李嬸弱弱的開口,有些小心翼翼:“霜丫頭,孩子他爹會好嗎?”
“那天孩子他爹被人送回來的時候,受傷很重,已陷入昏迷,我拿出家里所有的積蓄去買丹藥給孩子他爹服用,絲毫未見效果,就只能自己跟孩子去山里找些草藥來,勉強(qiáng)抵抗著,但幾天過去了,孩子他爹卻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那種怪味兒也越來越濃,我們母子倆日夜照看著,不曾想,今日自己也中毒暈倒,若不是霜丫頭及時趕來,我一家三口可能要……”
說到此處,李嬸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司徒霜余光觀察桶里情況,一邊安慰道:“李嬸,放心吧,我爹爹已經(jīng)好了。李叔與我爹爹是中一樣的毒,嬸兒去一邊休息吧,別傷了身體。后面是李叔恢復(fù)期,誰來照顧他?”
“嗯嗯!嬸兒相信霜丫頭。”李嬸連連點頭,抬起袖子擦干臉上的淚水。
“嬸兒就是……就是太……”
司徒霜走過來拍拍李嬸后背,道:“我知道,李文,快扶你娘去休息?!?p> “哎?!闭驹诹硪慌缘睦钗内s忙走過來,扶著自己的母親到桌邊休息。
“娘,你要相信霜姐,現(xiàn)在除了她也沒有人能幫我們?!?p> “嗯嗯?!?p> “嬸嬸,我姐姐可厲害了,你不要不相信她?!毙∫泶笱劬σ恢倍⒅邅淼膬扇丝矗孟駥τ诶顙鸩幌嘈潘憬?,他有點小生氣。
姐姐在他的心里是最厲害的,小翼不允許有人不相信姐姐。
“小翼,嬸嬸沒……”李嬸被小翼看的臉色有些訕訕的,后面的話也沒再說出口。
李文也不好意思,霜姐好心過來救他爹,他娘竟然有些不相信,要知道這個小地方煉藥師可是很稀有,雖然霜姐年齡有些小,但人家的的確確是煉藥師。
“哼!”小翼輕哼一聲撇過頭去,去看自己的姐姐了。
陌寒絕只顧喝茶,半個眼神也沒分給他倆,靜靜看著他的霜兒。
過了好一會兒,桶里的人已經(jīng)開始顫抖了,水也漸漸轉(zhuǎn)換顏色,陌寒絕這邊手指一彈,一點白色星光就像桶中射去,一抹淡白色的光暈并罩了下來。
司徒霜一驚,回頭一看,原來是陌魚,她一挑眉,意思很明顯:干嘛?
陌寒絕勾唇一笑,“毒已解,快過來休息吧?!?p> 聞言,司徒霜就走了過來,坐在小翼身旁,從靈戒中拿出筆墨紙硯,開始寫接下來要用的藥方,洋洋灑灑寫下三張紙,遞給李玟,吩咐道:“這是李叔接下來要用的藥方子,你待會兒并與我們一同進(jìn)城去抓藥,放心,藥錢我會付的”。
李文接過單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fā),“那謝謝霜姐了。”
“等我爹病好了,欠的錢會找還給你的?!?p> “謝謝霜丫頭的救命之恩,嬸兒這就去做飯。”李嬸也很是激動,他丈夫終于沒有性命之憂了,于是開口說道。
“不用了,待會兒還要趕去城里抓藥,你也中了一些毒,便不麻煩嬸兒了?!彼就剿芙^道。
起身去觀察桶中的人,發(fā)現(xiàn)桶中的水已變成墨綠色,她便招呼二人過來幫忙,將人弄出來安置在床上。
伸手再次把脈,發(fā)現(xiàn)脈象平穩(wěn),體內(nèi)的毒素基本已清完,剩下的只是身體虛弱,用藥方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袄顙饍海钍褰酉聛肀沆o養(yǎng)就好,按照我開的藥方按時煎藥,一個月后便能康復(fù)?!?p> “哎哎!好的。”李嬸忙點頭記下。
清理收拾床頭的工具,司徒霜一群人便走出房門,只留李嬸一人在屋里收拾。
在屋里耽擱了好長一段時間,現(xiàn)抬頭看天色,已是日落之時。
“走吧,太陽快落山了,得趕在城門未關(guān)之前進(jìn)城?!彼就剿馈?p> 三人一犬出了院子,院子外的馬車還是停在那里,落后的李文遠(yuǎn)遠(yuǎn)的朝屋里大喊一聲:“娘,我和霜姐去抓藥去了?!闭f完便急極趕上去。
也沒有管屋里的人到底有沒有聽到,麒麟馬車再次上路,外面的車轅上多了一個人,李玟有些怕陌寒絕,就坐在馬車外面。
而,黑曜卻坐進(jìn)馬車?yán)锪恕?p> 馬車踏著落日的余暉進(jìn)了城,陌寒絕的麒麟馬車一踏進(jìn)城便引來眾多人的圍觀,趕車的少年面無表情,毫不在意周圍人的視線。
按照司徒霜的吩咐,先去找了一家藥店,方便李文抓藥,待李玟抓好藥后。司徒霜給他找了一輛馬車,讓其坐回家。
最后麒麟馬車停在一家酒樓門前,酒樓牌匾上金燦燦地寫著三個大字——食月樓!
畫樰
PS:跟新來了,你們都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