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一切東西,到家以是月上樹梢頭。
把東西搬進(jìn)院子,屋里聽到響動的司徒盡緩緩走了出來。
“霜霜,你們回來了。”
司徒霜見父親出來,詢問道:“晚飯吃了?”今天出門時,她可是有給司徒盡做飯的。
“嗯,吃過了?!?p> 見院子里有好些東西,他開口道:“這么晚才回來,李緒的毒不要緊吧?”
“李叔的毒已解,身體傷的太重,養(yǎng)一個月便可康復(fù)。”司徒霜解釋道。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司徒盡松了一口氣,李緒是為救自己才會傷的那么重,現(xiàn)在聽到他能康復(fù),他也很高興,壓下喜意,感覺現(xiàn)下有些安靜,
四處張望,未看到見小翼身影,不由開口詢問:“小翼呢?怎么沒見他人影?”
“哦,小易他逛街累了,在馬車?yán)锼??!彼就剿贿吺帐皷|西一邊回答,又接過遞來兩袋藥草,陌寒絕才從車上下來,隨后跟著下車的是那少年,少年手上抱著的正是熟睡的小翼。
“左邊第二間房?!彼就剿倌甑?,拎起東西朝藥房里走去,陌寒絕也隨即跟上。
“是?!?p> 少年抬腳直奔東廂房,司徒盡想開口讓自己來,但一想他現(xiàn)在還是一傷號,就沒出聲,慢慢走在少年后面。
前后跑了兩趟,才把院子里的東西搬完,兩人到井邊洗把手,司徒霜去廚房熬藥,陌寒絕也跟上。
廚房里,司徒霜將今天剛抓的藥到入藥罐,加入適量的水,放在灶上熬著。
又找了個陶罐,準(zhǔn)備熬粥用,喝藥前必須先吃點東西,不然肚子會難受。
陌寒絕站在一旁,看著司徒霜忙碌的身影,只覺此景很安逸。
“爺,任務(wù)完成,屬下告退?!鄙倌瓿霈F(xiàn)在門前,一拱手,道。
“嗯,”陌寒絕手一揮,一個黑色瓷瓶朝少年扔去。
“升靈丹,修煉切勿急躁?!?p> 少年手一接,聽聞,臉上頓露激動之色,朝陌寒絕一行禮,“是,謝絕爺,屬下謹(jǐn)記?!?p> 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里。
他在半靈階滯留好久,遲遲未突破,現(xiàn)有升靈丹,突破有保障了。
他可不去那群家伙面前炫耀,搞不好會被群毆的。
這邊,司徒霜已將煎好藥倒入碗里,擱在一旁放涼,罐里也差不多好了,拿來托盤將東西放好,回頭看陌魚,挑眉示意:你要一起。
陌寒絕捂嘴輕咳一聲,“我洗浴。”說完便朝自己房間走去。
司徒霜看著他的背影輕輕一笑:像藥膏一樣貼著自己,現(xiàn)在終于有點發(fā)覺了。
收回眼,端著東西朝東廂房走去,走到門口,便喊道:“爹,喝藥了?!?p> “哎,來了?!彼就奖M的聲音傳來
將東西擱在桌上,等著人來。
一小會兒,司徒盡走進(jìn)房,坐在桌邊,司徒霜先將粥遞給他、“先喝點粥墊肚子,再喝藥?!?p> “好。”
司徒盡接過,“正好有些餓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司徒盡突地出聲問:“霜霜,那自稱是你未婚夫的陌寒絕是打哪來的?”
“呃…………”
司徒霜默,陌魚真是無時無刻都在給自己定名分,用手掩住要抽搐的唇角,回答:“撿來的?!?p> 司徒盡凝眉,顯然是不信這個答案,
“他從天上掉下來,砸到我,非要對我負(fù)責(zé),要跟我回家,我解釋不需要,他不聽,我實在沒辦法,只好帶回來。”司徒霜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著,心里卻樂開了花。
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就這樣?”司徒盡眉頭皺得更緊了,到山里采藥,還能碰到這等怪事,霜霜的運氣真是……
嗯?
等等??!
那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莫非他是穿越空間裂縫,掉到這里來的。
不可能,空間裂縫,那等絞殺一切之地,沒人成功穿越過,何況他年紀(jì)不大。
修為……
修為他沒注意看,只知周身氣場十分強(qiáng)大。
“嗯,”司徒霜一點頭,一臉肯定。
她今早還奇怪呢,她爹跟陌魚坐在一張桌子上用早膳,一派和睦,見到自己也沒問原因,沒想到卻是在這等著她呢。
“哦,那就先這樣,多觀察幾天,如果霜霜覺得他不錯,可以讓他做你的未婚夫?!彼就奖M收起心中所想,正色道。
如果他真的是從空間裂縫里掉出來,那他的修為肯定強(qiáng)大,就有實力保護(hù)霜霜,讓他做霜霜的未婚夫也挺好的。
“哦,可以……啊!”司徒霜張口答應(yīng),聽到后面那句話,有些吃驚:“???爹,你這是同意呢?”
“嗯,”司徒盡道:“看他表現(xiàn),畢竟他還救了我。”
“哦,”
等司徒盡把藥喝完,司徒霜便收拾東西出去了,出門前囑咐道:“爹,早點休息,身體恢復(fù)的還不錯?!?p> “好,霜霜早點休息吧!”
“嗯?!彼就剿獞?yīng)聲,端著東西走了。
在廚房里收拾一番,司徒霜便去藥房,在屋里折騰好久,她才弄好一切,抬頭看向夜空,月亮已被烏云遮住,夜空漆黑如墨,只有幾顆繁星。
她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正是月黑風(fēng)高時,最適合殺人。
回到自己房間,靜等時間到來,要等司徒盡睡熟,才能行動。
一刻鐘后,四下一片寂靜,司徒霜翻窗而出,剛走到村口,她唇角一抽,見村口的柳樹下站著一人,清冽的聲音悠悠傳來:“娘子,這么晚了,想撇下為夫去做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