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嘛,我買你十條,給。”武狂三從行囊里拿出了九龍杯。
封平當(dāng)然是識貨的,可價值連城的九龍杯也只博得他一顧罷了,看完,確定武狂三沒拿假貨,便伸出手收在了懷里。
武狂三也同時挑了十條魚拎走了。
“喂,你們這一個敢買一個敢賣是什么情況,‘臥龍’是什么?英明神武的諸葛武侯為什么是條魚啊?。磕潜油χ靛X的吧?”
“好啦?!蔽淇袢龑Ⅳ~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小溪,道,“你要問三個問題,其一,‘臥龍’為什么是條魚,其二,為什么魚那么貴我還會買,其三,那杯子到底是什么,對嗎?”
“是是是?!绷籽劭穹?,就連他們身后的兩匹馬也是如此。
武狂三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初來臥龍崗的外鄉(xiāng)人,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接受不了。
“先回答第一個問題,此地名叫臥龍崗,這種魚出產(chǎn)自附近的幾條小河,味道鮮美,而且據(jù)我們這些經(jīng)常外出辦事的人觀察而來,它的確是臥龍崗獨有,所以,這種魚在此地就叫‘臥龍’?!?p> “好吧......”柳三姝算是強行接受了,也懶得去管武狂三這所謂的‘外出辦事’到底是去干什么。
“那么第二個問題,嗯...可以和第三個問題一起回答,你也知道,臥龍崗有少部分人都是如我和封平一樣,混跡黑道的,因此,我們需要一個交易的窗口。”
“這個窗口,就是封平?”
“沒錯,那老家伙經(jīng)常一個人釣魚,他的武功又是最高,江湖上不是罵他一句瘋子就是敬他一句封叔,久而久之,他就成了我們這些黑道中人交易的窗口。”
柳三姝半晌無語。
“不必如此,城里,鎮(zhèn)里,包括宋皇城,這樣的交易,都比臥龍崗骯臟得多,你不得不承認(rèn),將這種事放在明面上,按照大家都認(rèn)同的準(zhǔn)則辦事,反而相當(dāng)?shù)那宄!蔽淇袢粗f道,“回到第三個問題,我這杯子,可不是凡品,是九龍杯?!?p> “九龍杯....那不是當(dāng)今圣上四十大壽......”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p> “原來如此?!绷伎剂似瘫愕溃澳惚I了九龍杯,隨后連破九重城關(guān)回臥龍崗,將九龍杯給封平倒換成金銀?!?p> “聰明。”武狂三笑了笑,“瞧,故事,又可以繼續(xù)了?!?p> 柳三姝順著武狂三的手指看去,那是隱藏在許多藤蔓下的一方墓碑,這墓碑可比虎妞的好多了,精致的石板,即使掩藏在藤蔓下,上頭也沒有一絲的青苔,顯然是有人每天打掃的。
“這是封叔負(fù)責(zé)的,算一種交易吧,后十幾年的費用也扣在九龍杯里了?!蔽淇袢植恢獜哪睦锾统鲆粭l‘臥龍’,端端正正地平放在墓前的小石桌上,柳三姝明明見他把魚都放生了的。
“恩師,諸葛青,之墓?!蹦股系淖忠灿腥擞妹P勾過,柳三姝讀起來不算費勁,想必也是封平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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