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白毫跟離歌等人,樂菱心想這父子倆還真是陰魂不散,不就一個古墓嗎,至于讓他們拼死拼活的想要進(jìn)入那里,如今又千里迢迢的跟著她來到這里,他們究竟想要從古墓中得到什么?
“我說你這父子倆還真是殷勤的很啊,處處跟著我,哪哪都能看到你們的身影,就怕將我給跟丟了。好吧,看在你們?nèi)绱擞姓\意的份上,只要你告訴我那‘御火古墓’中究竟有什么東西是你們想要得到的,我便帶你們進(jìn)入‘御火古墓’怎樣?”
“廢話少說,只要你跟本座走,本座進(jìn)得那古墓中,本座自不會傷你一分一毫?!?p> “好吧,看在你這一路上這么忠肝義膽的追隨本姑娘,那本姑娘便告訴你進(jìn)入‘御火古墓’的路吧,你可聽好了:剛才這些話只是本姑娘隨口說說逗你開心罷了,想要進(jìn)入‘御火古墓’?這輩子你就別再癡心妄想了。”
“你!好,很好,真想不到你竟然敢耍本座,那么,便別怪本座手下不留情了。”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你真以為本姑娘怕了你??!”
話,多說無益,目的,只有一個,于是,手掌一翻,一道強(qiáng)勁無比的靈力自白毫的掌心拍出目的鮮明的朝樂菱撲去。
可不是,自‘御火古墓“的幻境中脫身離去,白毫跟離歌便被送到了鳳落城內(nèi),倆人便一心想著再次趕往地獄之窟尋找進(jìn)入“御火古墓”的路,可誰曾想被洛雪纏住硬是脫身不得,無奈之下連忙找來花非夢轉(zhuǎn)移了洛雪的注意力,這才一路翱翔趕往地獄之窟。
可惜,就算他們記憶再好憑著之前的路線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座若隱若現(xiàn)的“火神司府”,最后只得無功而返,再次趕往馬退山,想要在樂菱得到“天淚”之前帶走她。
面對這仙氣繚繞的馬退山,白毫當(dāng)然知道上古的那個傳說并非空穴來風(fēng),他當(dāng)然知道若不按照傳說中所說去做將會有怎樣的后果,可是他又不恥于一個傳說,想他白毫是誰,這幾萬年來他從不曾怕過誰,更是從不曾有誰能將他奈何了,如今,這小小一個傳說竟然要叫他放棄眼前這大好機(jī)會?
不,不可能,無論怎樣他白毫都要放手一博,他不相信老天會跟他做對,這些年,他跟離歌不是也等到了鳳凰天火跟地獄之火碰撞的景象了嗎!他不是也知道了火神司府的所在地了嗎!
雖然敬畏于這馬退山的傳說,可面對如此強(qiáng)勁對手,洛蕭不可能讓樂菱身處險境,于是,身形一晃便攔在樂菱的跟前,接下了白毫的這一道掌力。
“你莫非不知道這馬退山上是不能輕易使用功法的嗎?難道你就不怕會有不測事件發(fā)生?”
“笑話,在我白毫的世界里從不知道害怕倆字是怎么寫的,今天,唯有這丫頭跟我走,我便放過你們,否則,我并不介意讓你們葬身于這馬退山上。”
“當(dāng)真是冥頑不靈,好,既然你不怕死,那便讓本殿下將你的命留在這馬退山上。”
山谷中,一道鳳凰天火將白毫手中的地獄之火給攔截在半空,倆人在一時間形成了膠著狀,一邊,青風(fēng)則跟離歌纏上了,面對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青風(fēng)不敢有絲毫懈怠,拼盡全力往死里打,各不相讓。
一時間,這馬退山的山谷中靈力四射,人影飄蕩,更是火光沖天,將這山谷中的花草樹木給打得一片落花流水,不復(fù)往日景象。
因了已經(jīng)到這望仙臺的山腰處,自己沒有理由還要被人從這里擄走,樂菱便也無所顧忌的使出了‘御水成冰’,如果不能拿到‘天淚’,那么,她不介意將這些人全都變成冰雕,更不懼怕被這‘御火訣’反噬。
此時的樂菱又哪里知道她手中的‘御水成冰’竟然會在無意中驅(qū)動這馬退山上望仙臺處的那一片池子,將池子里的水盡數(shù)變成了她掌中的冰川。
上一刻,天空依然晴空萬里艷陽高照,下一秒,只見得云朵飄移間竟然下起了鵝毛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在一瞬間將整個山谷給覆蓋在皚皚冰雪下,氣溫更是在眨眼間驟降。
一道噼里啪啦的聲音自天穹處響起,將整座馬退山籠罩在其中,更是如同一道道催命符般在眾人的耳膜中炸開,炸得大家的心里慌張無比,隨著這道聲響,一道晶瑩剔透的冰雪自望仙臺上向下大面積蔓延開來,那速度之快令人瞪目結(jié)舌,更是所過之處在片刻間凍結(jié)一切事物,山坡上的花草樹木自也不能幸免,就連那些躲在枝頭上的小鳥更是來不及逃離便被凍在枝頭。
星羅棋布在山中的溪澗也在瞬間化為一道道冰川。
“天雪!?”
到底,這上古的傳說在這山谷中得以驗(yàn)證。
根本就無法化身離去,更別說想要逃離這里,眼見著那如同琉璃般透明的冰雪自天而下向眾人襲來,而樂菱卻還在離洛蕭五丈開外,當(dāng)下只見洛蕭手中一道靈光閃過直逼樂菱而去,將她身上的那塊玉籃子給牽引而出的同時更是將樂菱整個人籠罩在了玉籃子的光環(huán)下。
如果這次注定了不能逃過這一劫,那么,他要她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他愿意為了她而死,這樣,也不枉他愛了她一場。
正在洛蕭為了保護(hù)樂菱愿意犧牲自己的同時,一道水鏡將他同時籠罩在了鏡光中,眼角余光卻是青風(fēng)為了他竟然不顧自己的性命。
當(dāng)下心頭一陣暖流伴隨著無比的擔(dān)心一閃而過,青風(fēng),他的仆人,這些年來他洛蕭待他親如兄弟,他青風(fēng)待他勝過自己的性命,他們惺惺相惜,今生,他們能成為兄弟心中還有何憾。
與此同時,就在洛蕭為青風(fēng)擔(dān)憂時,但見一道靈力已經(jīng)將青風(fēng)護(hù)體,而在青風(fēng)的身旁,平兒已經(jīng)成了一座不能動彈的冰雪人。
是的,就在青風(fēng)為了洛蕭放棄自己活下去的機(jī)會的同時,平兒將最后的希望留給了青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