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臨風(fēng)一把摟住了安可,“怎么樣,我厲害吧。”
仨人順著記載的方向趕去,可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就像不復(fù)存在一般。
“不可能啊,這上面記載的,那肯定都會有的,這怎么還憑空消失了?”
安可無奈的搖搖頭,“別找了,這里我們剛才來過了,這一塊都沒有。不一定是記錄的問題。”
“會不會壓根就不在這里?”
“咱們先離開這里再說?!?p> 待他們轉(zhuǎn)身之際,安可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小圖騰,隨后便也沒怎么太注意。
……
“我說權(quán)臨風(fēng),只不過是去了一趟那里罷了,你這臉上怎么搞的?”
“被狗咬的!”
權(quán)臨風(fēng)還能感覺到臉上一絲絲的疼痛。
萬一要是影響了以后泡妹子的話,他可不會輕易饒她的。
董健維遞給了他一個手帕,沒有人比他過的還精致,所以目前也只有他一個人有手帕,具體什么原因使他一直佩戴,他從未說過。
權(quán)臨風(fēng)自然不會便宜了他,二話不說的接住了。
還特地擤了一把鼻涕,想要惡心惡心他。
“我們剛在一二樓轉(zhuǎn)了轉(zhuǎn),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一樣一樣啊?!?p> “行了,都早點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暫時放一放,睡個好覺吧。”
待黃昏入目三分時,安可趁著權(quán)臨風(fēng)沒醒,悄悄的出去了。
前腳剛走,權(quán)臨風(fēng)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悄悄的潛入了王浩的辦公室。
她知道以王浩那種精密的性格,肯定不會把東西放到這里。
她也不過是想要碰碰運氣罷了,反正等都等了,閑來也沒有事情做。
安可小心的翻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卻發(fā)現(xiàn)了一封與其不符合的信。
其他的書,本子,還有一些信封都是放的整整齊齊的,而只有面前的這封信卻有些東倒西歪的。
她有些詫異的打開那封信。
卻看到了王浩的身世,以及得到了權(quán)御朗的幫助。
這封信為何會在這里?真假性她也不是很清楚。
她又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隨后從后門出來了一個人。
……
“安可?這么晚還不睡覺?”
“程教官,你不也是嗎。”
在學(xué)校叫教官,私底下叫老程,看來安可已經(jīng)活學(xué)活用了。
“你們不會是去了驗尸館吧。”
安可目光有些呆滯,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他。
“是去了,可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不可能吧,我和老郭都去看過了,的確在那里啊。而且那里的尸體都不會腐爛,也不會被火化什么的。過了一段時間后,如果真的已經(jīng)查清楚了,再會有專門的人運走。”
“也許就是這么不巧吧。對了程教官,最近怎么沒有他們父母來找上門?按照情節(jié)不應(yīng)該大打出手嗎?!?p> “他們幾人都是孤兒,哪來的父母。不過你們也是真是運氣好,孤兒的都弄到一起了,不然要是換做其他家,恐怕真的會雞犬不靈?!?p> 安可驚訝著,目光太多的匪夷所思。
這下好了,讓她有了那么一絲的愧疚感。畢竟事情因他們而起。
難怪她怎么覺得最近還挺安逸的。
“老程啊,這幾天都沒有看到郭教官,他是怎么了嗎?”
程旭輝目光有些閃躲,“他啊,他能有什么事情,要么就是家里出了點事情罷了。放心,過幾天就會回來的?!?p> 其實他也不清楚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那就好,我還有點事情想要咨詢一下你?!?p> “我說你這家伙到底還有多少事情啊,怎么跟個娘們似的拖拖拉拉的。要問就快問,我與周公還有個約會呢?!?p> 安可一把把他拉到了一旁,她知道他人好,所以正在隨意的揮灑著他的好。
“我是想問一下關(guān)于王浩的背景。我是看他在這里挺威風(fēng)的,又沒人敢得罪他,這要一不小心,說不定我也去投靠他了?!?p> “哎,打住打住,別被他賣掉就不錯嘍。別看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老子生平最討厭這種笑面虎了。裝著人樣,私底下指不定做著什么不法的勾當(dāng)?!?p> “什么勾當(dāng)?”
程旭輝剛才還越說越有勁,這才發(fā)現(xiàn)好像中套了。
“你居然敢套路我!”
安可連忙擺手,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還是讓對方贏吧,你厲害你說的都對。
“哪能啊,您如此的威風(fēng)凜凜,我不過就是個啥也不會的學(xué)生罷了,論文論武都不是您的對手啊。”
安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臉皮子都被自己給磨平了。
“算了算了,總之吧,不要相信你表面上看到的一切就行了?!?p> 緊接著他和安可簡單的說了一下王浩的背景,形容的和信封里的不差半毫。
看來真實性可以確定了。
如果真如信上所記載,王浩以前也是窮苦人家出身,然后遇到了權(quán)御朗?是他給予的任何幫助,才能有如今的王董事。
那么他一定很感謝權(quán)御朗。
在她的印象中,權(quán)臨風(fēng)也曾經(jīng)說過,他的舅舅是一個特別值得敬畏的人。
他也了解過他的一些事情,民間對他的評論更是一致好評。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眼神,滲人又驚悚。
不知為何,他會有如此大的強烈感覺。
“哎,與其說你跟著別人混,那還不如跟著我后面得了。保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考慮考慮?”
安可連忙后退了幾步,“呃,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行一步了,改天找你喝酒啊?!?p> “說話算話啊?!?p> 對于程旭輝來說,沒有什么比酒還重要了。
也許因為喜歡喝酒這個緣故,使得長期看起來有點像個瘋子。
關(guān)鍵頭發(fā)還不經(jīng)常剃,安可他們還懷疑是不是很少洗頭發(fā)。
倒像個妥妥的文藝青年。
程旭輝漸漸收回了目光,一直盯著安可剛出來的地方。
除了探索,更多的還是陰陽不定。
安可這一晚出來倒也有些收獲。
還沒進被窩,突然燈光四起,整個房間都照亮了起來。
安可只能硬著頭皮去演戲,“嗨,這么巧嗎,你也沒有睡覺啊?!?p> 權(quán)臨風(fēng)就看著他自顧自的說話。
“今晚睡到一半發(fā)現(xiàn)太熱了,所以我就出去乘乘涼了?!?p> 安可心虛的一把鉆進了被窩。
等等,我為什么要解釋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