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細細的把玩著,卻一不小心的就把那一根頭發(fā)拔了下來。
“既然陸先生愿意,那今天本是我與歷哲領(lǐng)證的日子,不如就今日,我們?nèi)ヮI(lǐng)證吧”
感覺到腰上的力氣松懈了些,動作極快的退出了陸南繹的懷抱,目光挑釁的看著陸南繹。
“既然蘇小姐如此說了,那陸某自然不能辜負蘇小姐的好意了”陸南繹看了看空蕩蕩的懷抱。
突然有些后悔放開她了,瞇著眼睛看著站在只有兩步之遠的蘇茉,嘴角依舊掛著張狂的笑意。
“哥,你瘋了,你怎么可以答應(yīng)她,哥”站在一旁的陸南忻聽著兩人的對話,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南繹和蘇茉,越發(fā)肯定這兩個人是瘋子。
“你先回去,其他事情安世會處理,你就不用在管了”陸南繹說完,難得好心情,拍了拍陸南忻的腦袋。
陸南忻嫌棄的看了看剛拍過自己腦袋的那個手,好趴,她承認她哥的手是骨節(jié)纖長,很好看,但是拍自己的頭什么意思,小狗嗎?
陸南繹沒有再理會自己的妹妹,轉(zhuǎn)身就走到自己的車邊,彎腰拉開了車門,轉(zhuǎn)頭看到一動不動的蘇茉。
危險的勾起了一抹笑,也不再看蘇茉扭過身子看著一望看不到頭的河流,就是這條河要了歷哲的命,突然對這條河有很大的好感。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自從他第一眼見到蘇茉的時候,他的身體、心,就告訴他,就是這個女人了,他想占有她。
即使后來知道她已經(jīng)有了歷哲,他也有的是辦法,畢竟,陸家從小就告訴他,喜歡的就要想盡一切辦法的去占有,如果占有不了,就毀掉。
可如今,反倒是一條河幫了他的忙,很好。
“蘇小姐是后悔了嗎?”
蘇茉回過神看向了陸南繹,只是還沒看清就被陽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睛,只好瞇著眼睛看著那個背著光的男子。
男子身材很好,目測應(yīng)該有180以上,肩寬腰圓,胖瘦適當(dāng),總之,一句話,身材很好。
突然有些好奇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她的要求,只是因為,他妹妹害死了歷哲嗎?恐怕這樣的一個理由,說出來陸南繹自己都不相信。
畢竟撇開所有因素陸南繹的確完美的有些過分,出身好,長相帥氣,加上又善于經(jīng)營生意,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達到了別人一生都達不到的高度。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沒有歷哲的死,她是如何都不會去招惹的。
可如今,一切都變了,她本就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原本她有歷哲,她惜命。
可如今她什么都沒了,她怎么能讓還害得她失去一切的人痛快呢。
許久沒有得到答案的陸南繹回過頭就看見,小姑娘迎著陽光,瞇著眼歪著小腦袋朝他這個方向看,小姑娘不出聲也不動彈,乖巧極了。
在這一瞬間,陸南繹突然也不想知道答案了,反正到最后,她只能是他的,只是過程不一樣罷了。
想到這兒,陸南繹的心情倒是越來越好了,以至于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怎么會,陸先生能答應(yīng)是我的三生之幸”回過神,保持著那依舊不快不滿的步伐,走到已經(jīng)被陸南繹拉開車門的門前。
卻還是回過頭,看了眼還沒走遠的警車,才彎腰坐了進去。
察覺到蘇茉動作的陸南繹,慢悠悠的把嘴角的笑意收了回去,通知過安世拿戶口本,就動作異常優(yōu)雅的坐進了車里,看了眼坐的很隨意的小姑娘。
察覺到陸南繹的目光,蘇茉扭過頭,不慌不忙的對上陸南繹的目光,倒是毫不掩飾的勾出了一抹譏諷的笑。
偷看被抓包陸南繹倒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又勾了上來,不急不慢的扭過頭,啟動機器,踩了油門,就上了路。
“哥,哥”一直被忽視到底的陸南忻,看著那個越來越遠的車屁股,好想大聲的說句:tmd老娘還在這兒呢!
而那個漸行漸遠的車屁股的主人,正坐在駕駛座上,瞧著反光鏡里,那個一動不動的小姑娘,真是越看越順眼。
“蘇小姐,拿戶口本了嗎”
“帶著呢”
看著小姑娘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笑了笑,難得的好脾氣,沒有生氣。
蘇茉不斷的用自己的指腹撫摸著戶口本,本來她是害怕到時一慌張就忘了的,就一起床換衣服后,就隨手將戶口本,揣在了衣服口袋里。
如今到時方便了,與他領(lǐng)證,蘇茉一時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越想越想笑。
陸南繹一心二用的看著鏡子里的蘇茉,看著小姑娘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可那笑意竟一絲都沒有傳進眼睛里。
陸南繹嘴角的笑意也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腳下的油門也漸漸的踩到了底。
很快鬧市里就出現(xiàn)了一輛嚴重超速的車,有經(jīng)驗的老交警看到車牌號也只能搖頭裝作沒看見。
而剛上崗的小交警剛要上去追,就被攔了下來,“傻小子,記住這個車牌號,他可以讓你丟了這份工作”
從始至終蘇茉與陸南繹在車里都沒有說過話,一個保持著嘴角的笑意安靜的看著窗外。
而另一個空出一只手,神色莫晦的摸著自己的下巴,另一只吊兒郎當(dāng)?shù)恼瓶刂较虮P。
南喬早早的就被上司裴延康叫著一起在門口等人,至于等誰裴延康沒說。
南喬也懶得去問,百無聊賴的轉(zhuǎn)一轉(zhuǎn)腳尖,專心致志的玩著門口的假花葉子。
裴延康一看到陸南繹的車就極快的圍了上去。
“陸先生”
裴延康看到陸南繹一下車,就大步邁到另一面車門去開門,還細心的幫對方擋頭。
就已經(jīng)精明的不等陸南繹蘇茉開口,就已經(jīng)開始夸了起來,裴延康一項相信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
“陸先生,這位就是陸太太了吧,陸太太可真是個大美人啊,與陸先生真是郎才女貌,般配極了,裴某在這兒工作這么些年,就從未見到像陸先生和陸太太這么合適的,在這兒先祝兩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
南喬遠遠的就看到裴延康的狗腿樣,無語的低下頭,不想吭聲。
蘇茉一下車就看到裴延康對著陸南繹瘋狂得拍馬屁。
聽清楚內(nèi)容,笑了。
“你叫錯了,我還不是陸太太”就看著陸南繹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末了,還不忘露出一抹笑。
“茉茉,真會開玩笑,你不是陸太太,誰是陸太太”陸南繹一下車就聽到裴延康的溜須拍馬。
雖知道裴延康說的是假話,但心情還是很好的,因此就連蘇茉說的那些話,都可以當(dāng)成是小姑娘鬧小脾氣的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