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被王敏突然冒出來的話給嚇得嗆住了,一直咳嗽。宋相遇幫著柳思思拍背遞水遞紙巾的,但是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你慢點慢點,嗆住很難受的,你這孩子,我就說了句是一個專業(yè)的,你咋那么激動呢?”王敏笑瞇瞇的說著,看來柳思思對許澤寒應(yīng)該挺感興趣的吧,不然那么激動干嘛。
柳思思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阿姨,我,我,剛剛就是,突然……嗆住了……”
“慢點慢點”王敏笑意越發(fā)的大了,既然宋相遇不喜歡,那思思也可以啊。這么好的一個男生,多可惜啊。
旁邊那個白皓宇也是真的一表人才啊。
“誒,小白你是在哪上班?。慷啻罄??”王敏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白皓宇身上。白皓宇就差沒有站起來先敬個禮了,坐的十分端正,“阿姨,我叫白皓宇,28歲,是一名醫(yī)生”
宋城民滿意的點點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都優(yōu)秀,醫(yī)生跟教授都是很不錯的啊”
得了,她媽又開始了。宋相遇有些無語,戳著自己碗中的魚丸,卻引來了王敏不滿的呵斥,“宋相遇,吃就好好吃!”
“好的呢,媽媽”宋相遇沖王敏甜甜的笑了一下,剛剛低頭,臉瞬間就垮下來了。
許澤寒看著宋相遇的表情變化,冷笑了一下,演員啊演員。
柳思思絲毫都不敢說話了,害怕王敏把話題繼續(xù)扯到她身上來。她已經(jīng)足夠的在降低存在感了,但是王敏還是沒有放過她。
“思思啊,你怎么也學著宋相遇那套,到了年紀也不談戀愛,真的是。”王敏含沙射影的說著,的確也是關(guān)心柳思思。
王敏的認知里,女生雖然有自己的事業(yè),但是也得早點談婚論嫁。因為女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結(jié)婚生子。如果年紀大了,那好的都沒有了。
柳思思勉強的笑了笑,“那個,阿姨啊,我,最近有個對象在談了……”
對不起,這是個善意的謊言,不然她真的招架不住。宋相遇猛的抬頭望向柳思思,這貨什么時候的事情?居然背叛她,宋相遇此刻更不敢看王敏的臉色了。
王敏驚喜萬分,“真的嗎?改天叫來家里吃飯啊,阿姨給他做好吃的……”
柳思思臉上有些龜裂,“那個,阿姨,暫時還不是很穩(wěn)定,等穩(wěn)定了我就帶來給你看,哈哈,哈”
王敏跟宋城民笑了笑,滿意的答應(yīng)下來?!八蜗嘤?,你看看思思,比你還小幾個月,人家都準備帶男朋友來給我們看了,你呢?”
果不其然,王敏又要開始嘮叨了。
“媽,我的職業(yè)不允許啊,我談戀愛就是毀自己的事業(yè)啊……”宋相遇微微嘟囔著,她媽媽天天看娛樂新聞,難道還不知道這一點嗎?
王敏更加不滿了,“所以說,你那會兒安安心心的做個設(shè)計師多好啊,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談婚論嫁,真的是”
宋城民有些心疼女兒,“好了好了,別一直說孩子了,她現(xiàn)在不想就不想吧”
白皓宇咽了咽口水,原來女神也經(jīng)常被催婚啊,看來中國家長都是一樣的同款。不過,可以確定一件平時有些擔憂的事情,那就是女神沒有喜歡的人。
還好啊,還可以追星幾年。
吃完飯,許澤寒就提議要回家了,宋城民跟王敏自然也不好多攔著,就互相道別。許澤寒跟白皓宇剛剛走出宋相遇的家門,白皓宇就勾搭上許澤寒的肩膀。
“怎么樣,老許,去喝一杯?”他可是有很多事情都要跟許澤寒講呢。
許澤寒微微皺眉,答應(yīng)了下來。想著既然是去喝酒,也就沒有開車。兩個人來到一家生意非常火爆的酒吧,點了一堆啤酒跟洋酒。
許澤寒微微挑眉,“想跟我不醉不歸?”
白皓宇點點頭,“那不是,我這么久沒有回來了,再說了,明天是星期天你又沒有課,你怕什么啊?”
“我倒不是怕明天,就是怕你最后不省人事得我把你扛回去……”許澤寒高深莫測的說著,引來了白皓宇的不滿。
“什么嘛,我去國外這兩年,酒量可好著呢……來吧,干杯”白皓宇舉起酒杯,許澤寒笑了笑跟他碰了碰杯。
“許澤寒,我問你一個問題”白皓宇舉著酒杯,靠坐在沙發(fā)上,眼睛倏地盯著許澤寒,透著認真跟嚴肅。
“嗯你說?”許澤寒看似有些漫不經(jīng)心。
“你……真的不喜歡我女神?”白皓宇說話的時候,還微微湊近了許澤寒,仿佛這樣就能看出來許澤寒是不是在撒謊一樣。
許澤寒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我?喜歡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我女神那么漂亮演技還好,性格也很好??!”說他可以,說他女神那就不可以!
性格好?許澤寒簡直是呵呵了,就宋相遇那個脾氣?
“我要是喜歡宋相遇,那我抱著宋相遇的海報去學校跑步”怎么可能,除非他瘋了,這個世界上只剩下宋相遇一個女生,他也不會喜歡的。
想著,還喝了一口酒。
白皓宇怔怔的看著許澤寒,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白皓宇也算放心多了,“我就是難以接受,我最好的兄弟居然把我女神給娶進家門了,那簡直就是豬拱了大白菜嘛!”
“你說誰是豬呢?”許澤寒的嗓音些許危險。白皓宇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沒說你呢,你也是夠奇葩,我女神都不喜歡……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女生,能入你的法眼”
面對白皓宇的吐槽,許澤寒陷入了沉默。白皓宇這才意識到自己錯話了,說什么不好,偏偏說這個,真是。
“那個,你還沒有走出來呢?”白皓宇關(guān)心到,許澤寒不會這輩子都忘不了了把。
又是何必呢,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許澤寒沒有回答白皓宇的話,仰頭朝著自己的胃里灌著酒,是啊,何必啊,都已經(jīng)快三年了,她已經(jīng)離開她三年了。
白皓宇看著許澤寒喝著悶酒,只能微微嘆氣陪著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