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動了一下虎次郎的尸體,他并沒有帶什么好玩意,
只留下了一把紫色紋章的太刀,
我把刀尖對準前方,撇著眼檢查了一下,還挺直的,
剛才就是這玩意砍得我還不了手,
不過現(xiàn)在它是我的了!
用指關(guān)節(jié)在刀背上輕輕一彈,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指甲貼著刀面彈了一圈,演奏了一下自創(chuàng)的旋律。
我知道太刀這東西需要經(jīng)常養(yǎng)護才行,
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么養(yǎng)護,
將就著用吧,
不知道這把刀還能堅持多久,
收刀入鞘,佩在腰間,
想了想不妥,
忍不住又拔了出來,跟空氣戰(zhàn)斗了一番,
“系統(tǒng),提取虎次郎的渦流旋風斬”我在腦海里說道。
【檢測到宿主100%戰(zhàn)勝虎次郎
獲得渦流旋風斬,
鑒于對方已經(jīng)死亡,
所以沒有代價】
我將刀鞘拿在身前,想要嘗試一下那種聚風的感覺,
感覺剛才舞跳多了,體力有些吃緊,還是算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
我稍微處理了一下虎次郎的尸體,回到了剛才的山洞,看到大家都在等我,
“沒抓到人嗎?”志乃將手揣在風衣里問道。
我搖了搖頭,拍了拍腰間的太刀:“人抓到了,不過信息還是送出去了。”
“知道對方的身份嗎?”夕日紅老師抱著手問道。
我再次搖了搖頭,
夕日紅嘆了口氣,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的,這也是常有的事情?!?p> “那......那個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雛田在一邊支支吾吾地說道。
“當然是先把圖紙拿回村子里再說?!敝灸俗笥铱戳艘谎壅f道。
大家都贊同地點了點頭,
我卻認為有些不妥,于是問道:“對方那么大的口氣,明顯不是那種幾人的小團體,如果在我們回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展開攔截怎么辦?”
“那你的意思是?”夕日紅若有所思地問道。
“我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繞一繞路?!?p> “有道理,可是怎么繞才能最安全地抵達木葉村?”志乃雙臂抱在胸前,
“那就繞一條我們自己都不會知道的路吧?!蔽倚α诵?,從小包里拿出了圖紙。
“你是說我們直接去取十拳劍?”志乃托著自己的下巴喃喃道。
我點了點頭,
大家面面相覷,最后目光落在了夕日紅老師身上。
“這倒也是個辦法,否則以我們四人的力量,能不能安全地回到木葉村還難說。”她點頭贊同。
獲得了老師的肯定,其他人也不再反對,
我們決定立刻出發(fā)。
正規(guī)的大路不能走了,只有挑一些不易察覺的小道,
我和雛田輪流打開白眼負責警戒,
志乃負責用昆蟲破壞我們留下的足跡。
地圖上的坐標位于沙之國與火之國的邊境,
路線不難確定,我們只要繞著國境線走就行了,
這樣做不但對我們來說簡單,還會給追蹤的人帶來極大的麻煩。
白眼的確可靠,一路上我們好幾次躲過了疑似追蹤的忍者,
一公里的偵查范圍可不是一般的手段能達到的,
更別說我們一個四人小隊還能奢侈地使用兩雙白眼進行警戒。
而且夕日紅老師勉強也能算得上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一個由四名感知忍者組成的小隊,
簡直把這方面的能力完全拉滿,
很難有敵人能從我們的眼皮下逃過,
過了幾天,
來到了一處沙漠邊緣的小站,這里已經(jīng)比較近了,好像有駱駝可以出租,
前面就是杳無人煙的沙漠了,一陣陣灼熱的大風刮得人臉上有些疼,
雖然火之國和土之國是同盟關(guān)系,
可是木葉的忍者作為戰(zhàn)斗單位,未經(jīng)許可是不能進入沙之國的邊境的,
我們摘下了護額,為了避免多余麻煩,
打算在這里稍做休息,整頓好后繼續(xù)出發(fā)。
他們幾人去準備食宿等東西,我負責去找駱駝,順便打聽一下周圍的情況,
順著駱駝的鼻哼聲,來到了一個白色的大篷子外面,
旁邊有一個用木料搭制的簡易牲口棚,里面有十來只裝上鞍子的駱駝,
它們在食槽上埋著頭,時不時抬起來觀察一下情況。
我看到牲口棚旁邊有一位包著頭的老人,看起來挺和善的,
走過去問道:“老人家,這駱駝怎么租???”
老人抬頭看了看我,露出一口黃牙,
“你這是去哪?。俊?p> “有什么差別嗎?”
“駱駝?wù)f貴也不貴,可是養(yǎng)久了有感情了,最好還是盼著它們平安好?!?p> 我明白他的意思,朝著目的地偏一些的方向指了指,
老人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那邊可不行啊。”
“為什么?”我疑惑地問道。
“那邊都是流沙??!人或者駱駝一陷進去就完蛋了!
嘩一下就消失了,
我勸你也別打這個主意了?!崩先穗p手一拍說道。
我沉默了一會,沒想到我們將要去的還是這樣一個地方,那還是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比較好。
小站不大,我很輕易地就用白眼找到隊友。
告訴了他們我在老人那里聽到的消息。
找了根凳子坐下,志乃遞給我了一塊干馕,
“用蟲子試過了,沒問題?!?p> 我點了點頭放進嘴里嚼了起來,
硬邦邦的,真不是一般的難吃,
我懷疑里面摻了沙子,
雛田在對面小口地吃著,順便捂嘴笑了笑。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好?”我跟他們討論道。
“還是去看看吧,都到這里了,
我們小隊都是感知型忍者,如果我們都不能從流沙里找到一條路,
那村子里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做得到了。”夕日紅老師優(yōu)雅地撕著干馕說道。
大家贊同地點了點頭,都同意去嘗試一下,
我們稍微休息了幾個小時,
一路上太過疲勞,我們?nèi)即粼谝粋€屋子里,輪流守夜。
第二天跟租駱駝的老人好說歹說,憑借夕日紅老師的魅力,
租到了一匹用來袱水的駱駝,并且答應(yīng)在流沙之前將它放回來。
就這樣,流沙之行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