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練氣測評,筆鷟想著再做個任務(wù)來提高戰(zhàn)斗經(jīng)驗,于是她在領(lǐng)事堂領(lǐng)了個獵殺一只六級豪豬的任務(wù)就匆匆離開伊儂。
伊儂南,霍爾丘陵。
景新峰領(lǐng)事堂堂主王喜告訴筆鷟,這豪豬喜歡在夜間群體出動,要是想獵殺單只的,就得白天去碰運氣。
豪豬尾巴尖上有許多中空、末端有開口的剛毛,當(dāng)它們尾巴搖擺之時便能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響以嚇退敵人。
有此經(jīng)驗,筆鷟沒走一會兒就聽見了聲響。
咔噠!咔噠!
看來是遇上出來單獨行動的豪豬了,筆鷟大喜,趕緊循著聲音找過去。
果然是只六級豪豬!
只見那豪豬通體發(fā)黑卻背負(fù)黑白相間的棘刺,體型肥大卻小頭、小眼、四肢短粗。
看它這樣子是出來散心的?它竟然和蝴蝶玩了起來!
筆鷟悄悄從側(cè)面走近,按照王喜所說,只要使其柔軟的腹部朝上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獵殺成功。
一步、兩步,更近了。。。
筆鷟在心里給自己鼓勁,可一張突然出現(xiàn)的傳音符卻肆無忌憚的在豪豬眼前飛過。
豪豬新奇這別樣的“蝴蝶”,就看了過去,結(jié)果那傳音符竟是去找筆鷟的,硬生生就把她給暴露了。
筆鷟尷尬的接住傳音符,是那傳音師兄激動的聲音:“我歷練歸來,要不要見見你師兄我?。俊?p> 見你?我都快沒命了好不好!
筆鷟看那豪豬氣憤的轉(zhuǎn)了個身就要用屁股沖過來扎她,不敢猶豫,急忙往樹大林深的地方飛。
一邊飛著,筆鷟傳音回去:“見你干什么?要不是因為你,我現(xiàn)在也不用逃命!”扭頭看看豪豬,它竟然跑得飛快!。。。
景新峰執(zhí)事殿。
苗云飛把歷練帶回來的東西通通換成了貢獻(xiàn)點和靈石,收拾妥當(dāng)剛要離開時卻有一個傳音符飛了過來。
打開一聽,果然是那小師妹的聲音。
苗云飛聽完后想了一會兒,又傳音過去了。。。
只要是被筆鷟站過的樹,無論高低大小,全都被豪豬撞倒了。
看看這一片狼藉,筆鷟不禁無奈,這豪豬好有毅力?。?p> 剛剛在一顆樹上站穩(wěn),傳音符就找了過來。
“你在哪呢?我去幫你。”
筆鷟嘆了口氣,他不傳音就是幫了她大忙了。但畢竟豪豬已怒,她正需要個人來救她,所以還是傳音告訴他自己在霍爾丘陵。
傳音符前腳剛飛出手,這后腳筆鷟就感覺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隨著倒下的樹摔了個狗吃屎。
好在那樹不是很高,筆鷟揉揉屁股還是站了起來。
呃。。。這下一人一獸在幾米的間隔下看對眼了!
來不及思考,筆鷟趕緊放出三道光刃攻向豪豬。
豪豬也不慌,一個轉(zhuǎn)身用棘刺接下了攻擊。只見那棘刺依舊尖銳光滑,仿佛那攻擊于它而言不過是微風(fēng)拂過!
六級豪豬的棘刺已經(jīng)尖銳到可以抵御任何攻擊了嗎?
筆鷟皺眉,又發(fā)出了一記更強的光刃。
豪豬動也不動,第二道攻擊又被化解。
筆鷟想再次攻擊,可豪豬等不及了,它倒著跑了過來。
看來只能回到樹上了,筆鷟趕緊找樹飛。
這豪豬只有腹部的弱點,可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攻擊這個弱點。筆鷟一邊注視著豪豬的攻擊一邊尋找下一個藏身之樹。
等等,這豪豬莫不是傻子?除非它把這片林子的樹都?xì)Я宋也艧o處可躲好嗎?那這樣下去有什么意義呢?
一張傳音符又過來,筆鷟打開。
“你在哪?”
筆鷟無奈,自己不是告訴他了嗎?傳音回去:“我不是說了嗎?我在霍爾丘陵?!?p> 很快傳音符就又回來了:“我是說具體位置,霍爾丘陵那么大,你難道都占了?”
筆鷟眨眨眼,再低頭看看繼續(xù)拱樹的豪豬,傳音道:“深處那片密林,我正獵殺豪豬呢!”
離開那棵樹,筆鷟卻想起了什么。難道他要來?雖然自己確實需要一個幫手,但是這個師兄她畢竟沒見過??!更何況這頭豪豬力氣都用的差不多了,自己應(yīng)該馬上就能脫離苦海了,他這時來干什么?!
筆鷟慌亂的掏出一張傳音符傳音:“等等,你不會要來吧?別啊,那多尷尬!”
不一會兒,那師兄回音道:“是嗎?我不覺得。”
天?。」P鷟無奈,但豪豬可比他重要,她得先照顧這個豪豬。
筆鷟在跳到另一顆樹的時候發(fā)出了一道光刃,豪豬轉(zhuǎn)而攻向她所在的那顆樹。豪豬前腳轉(zhuǎn)方向還沒站穩(wěn),后腳就看見筆鷟一個跳躍就跑到自己身后了。
這人類丫頭真是大膽,戲弄我半天不說,竟然現(xiàn)在才從樹上下來!
豪豬沒有直接后退攻擊,反而是調(diào)轉(zhuǎn)過來面沖筆鷟再后退。
筆鷟看它不后退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但后來它還是后退了幾步,她便又放下心來。可當(dāng)她見那豪豬幾步后退之后,全身的棘刺竟都豎了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
筆鷟吃驚,但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為它身上的棘刺竟然像弓箭一樣射了過來!
最前方的刺將她的面紗刺穿并帶到了地上,筆鷟趕緊用光之盾把自己保護(hù)起來。
棘刺雨停了,筆鷟又與那豪豬面面相覷。只見那豪豬一步步走近她,筆鷟想再一次發(fā)動攻擊,可豪豬旁邊卻不知道哪突然冒出來一股巨大的水流把它沖了個四腳朝天。
不管剛剛是哪來的法術(shù),筆鷟先用光刃了結(jié)了豪豬才看去。
那人一身藍(lán)色水錦,正雙眼冒星的看著她,但卻在她烏黑的右臉出現(xiàn)在他眼中時收斂了幾分笑意。
“你是?”筆鷟看他有些眼熟卻不敢認(rèn)。
苗云飛笑著掏出了一張傳音符,走近她問:“我這天天給你傳影像還沒讓你留下深刻的印象啊?”
他這么一說筆鷟才確認(rèn)了內(nèi)心的想法,原來這真是那傳音師兄,可是他跟影像不太一樣???
“怎么?”苗云飛見她不語,問道,“不信?”
“不是,”筆鷟錯愕的說,“真人跟影像確實不太一樣。”
“哦?”苗云飛滿臉壞笑,“哪個好看?”
“呃。。?!惫P鷟認(rèn)真道,“真人還好點吧?影像看起來有點兇。”
苗云飛開懷大笑,“好吧好吧!我還有些事情,你把這邊收拾一下吧?!?p> “好?!惫P鷟應(yīng)下。不過她從儲物袋拿出一塊新面紗戴上之后才開始收拾豪豬的尸體。。。
剛?cè)刖靶路骞P鷟便被一群人攔住。
“筆師妹這是要去哪???”為首的粉衣女子笑說,“瞧你這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
筆鷟問:“不知師姐這是何意?”
“一個練氣十層的小丫頭也敢跟老娘強男人!”她一把扯下筆鷟的面紗,“你不過就是個毀了容的可憐人,竟然還抓著言師弟不放!”
言師弟?是言師兄嗎?我干什么了?
“師姐,”筆鷟從儲物袋拿出來新的面紗帶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懂你什么意思,而且我的臉怎樣貌似與師姐無關(guān)吧?”
“你!”慕容萱兒氣得直跺腳。
“難道師姐上趕著和我這臉掛上邊?”筆鷟無奈的搖搖頭,“那師姐便說是你把我毒成這樣就好了。雖然知道師姐好心,可也不能平白委屈了你啊。”
“你中毒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慕容萱兒趕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師姐不為此,又是為何而來?”筆鷟問。
“你勾引言師弟!她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慕容萱兒說道,“你以后離他遠(yuǎn)一點?!?p> 我什么時候離他近了嗎?
筆鷟無奈,“師姐你搞錯了,我就沒有離他近的時候,而且他于我而言是師兄,我怎么會有別的想法?”
“真沒有?”慕容萱兒問。
“沒有?!惫P鷟回答。
旁邊的人勸道:“師姐,在伊儂除了師兄就是師弟,不能信了她的鬼話??!難不成她對師傅有想法?”
“不是,”筆鷟無奈,怎么越描越黑了?她解釋道:“我一心修仙,對那些亂七八糟的全無想法好嗎?”
慕容萱兒想了想,問道:“那你為什么纏著言師弟?”
“我沒有纏著言師兄啊,”筆鷟無奈的兩手一攤,“我每天都閉門打坐、精進(jìn)修為,哪來的時間去找他?”
“可是!”慕容萱兒還想說什么,卻被打斷。
“夠了!”言思遠(yuǎn)的聲音傳來,“什么事情要在景新峰入口處鬧?覺得不夠大就去家主面前鬧給他看!”
言思遠(yuǎn)走過去,“慕容師姐,師傅找你?!?p> “哦?!彼c點頭要離開,可身后卻傳來了他的聲音。
言思遠(yuǎn)厲聲道:“以后筆鷟在景新峰受我保護(hù),有誰想找她的麻煩就先來找我!”
“言思遠(yuǎn)你!”慕容萱兒使勁瞪筆鷟。
“謝謝言師兄,”筆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不用麻煩你的?!?p> 言思遠(yuǎn)笑笑,“無妨。”
。。。
筆鷟去執(zhí)事殿把那只豪豬換成了貢獻(xiàn)點后就回房休息了。真是難得一見她屋子里沒有傳音符,一進(jìn)去空空蕩蕩的,好像少點什么?
好像是少了傳音師兄的傳音?等等,他到底叫什么自己還是不知道啊!呃。。。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貌似還挺公平?沒有傳音符她就可以早早休息了,想來不用熬夜也不錯,筆鷟打坐累了就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