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公子,我是個男人。”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與花平平對視
此時宴席上的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有的談妥了回了客棧,有的就蹭了蹭宴席的“肉”,隨后也走掉了。
宴席上只剩下了花平平和這個小士兵,花平平戲謔的用折扇挑著這位“姑娘”的下頜。
湊到了那個小士兵的耳后根處,吹了一口熱氣:“我們,回房吶……”
然后那個小士兵就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跟著花平平去了客棧的二樓。
花平平猜測大抵是花癡屬性的姑娘。
小士兵回過神來,還警惕的一直盯著花平平,仿佛她身上有什么級別的雷達(dá)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那小士兵似乎也不怕了,徑直盯著花平平的雙眼,似乎想要在她的眼睛里努力找出一個結(jié)果。
花平平笑了笑,眼神流氓的在那姑娘身上上下掃視了一遍,拇指指了指自己:“我,花花公子?!?p> “你,懂?”花平平笑得異常勾人,她現(xiàn)在可是個男人的身份,不搞點(diǎn)特殊她可不是花瓶。
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話說回來,自從她不編劇之后,她好久沒這么中二的說過話了,搞得自己跟霸總似的。
“你不是五年前那一波的人吧?是誰讓你來的呢?”看似她只是隨意一問,那小士兵就慌了神。
“沒有,不是,你別亂猜,我給你身份牌就是了,其他的你別問,少問,最好閉嘴?!?p> 小士兵眼神恍惚的閃爍了一瞬,似乎是被逼的,臉色有些難堪。
“不然會丟掉性命的?!毙」媚镞€挺善良的勸解了一句花平平。
花平平抿了一口茶,沒說話,等待了幾秒鐘,那小兵便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花平平早就發(fā)現(xiàn)了貓膩,她下了點(diǎn)迷藥,此地不宜久留。
她扒了這個士兵的牌子就走了,順便還留下了二百兩銀子。
出門后和陸明辰明面對上了,兩人相視對點(diǎn)了一下頭,立刻就飛身離開了這個“來福客?!薄?p> 他們走后沒多久,后腳一個黑衣男子就飛身落下,身后還跟著幾個武功不俗的黑衣死士,焦急的進(jìn)了來??蜅?。
直到男子找到了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士兵,這才松了一口氣,把小士兵攔腰抱起,隨即臉色青黑難看的下了一到死命令:“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傷害小果的人給本王找出來。”
“是,王爺!”死士頷首,幾乎是瞬間就走了三個。
黑衣男子長相俊美,要是花平平在這里,肯定又要感嘆一聲,又是皇家人,皇家基因就是好。
可惜她不在,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人是當(dāng)今的攝政王,當(dāng)今皇上的親弟弟。
花瓶這個時候已經(jīng)飛離來??蜅S袃晒镒笥伊?,在屋頂上依舊覺察到了被追蹤的感覺。
和同樣輕功飛起的陸明辰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立刻就飛下了屋頂,落入了小巷子。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兩個黑衣人從天而降,黑衣人手里拿著大刀,而他們二人手里屁武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