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確并無銀兩丟失。”慧文疲憊得坐在床沿。
凝姍撫了撫額頭,感覺自己怎么會這么頭疼。“沒有?不是進了盜賊嗎?”偷偷潛入的肯定是盜賊啊,回頭一看,慧文正甩了甩她手里的那張紙。
凝姍快步拿了紙,也坐在床沿邊:“阿?這是什么情況?”一臉狀況外。
“就是說留字條的讓我們注意安全?到底是哪位俠士。”上官凝姍心想這不正是她心中見義勇為,行俠仗義的英雄嗎?
慧文翻了個白眼,“姍姍,你不害怕嗎?咱們兩個女孩子家,竟有賊人潛入也一無所知。”
上官凝姍顯得心大些,“沒事的呀,看我們武功蓋世,讓那小賊再敢來趟試試?!鄙瞎倌龏櫦拥恼玖似饋肀葎?。“哎呀,我頭暈,慧文師姐,我再休息一會?!闭f著便躺床上繼續(xù)休息了。
慧文看了搖了搖頭,心里多出來一份擔(dān)心,去采天山雪蓮,我們兩個人真的可以做到嗎?
慧文開了門,在廊道往樓下望了望,這家客棧的生意真是好些,賓客滿座中,想是已是中午時刻。
慧文隱約感覺廊道的盡頭有人窺視,但是一回頭又是空蕩蕩的走廊。難不成她太多心了,但是身在異鄉(xiāng)始終不太平。
直至日落西山,天灰灰暗了,凝姍才伸伸懶腰醒來,臉也不異常的紅了。
慧文有些無奈,“你終于醒了?睡舒服了?天都黑了?!?p> 凝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摸了摸頭說道:“還好師父沒有限定我們出門的時間?!?p> “既如此,我們也不能恣意揮霍時間呀?!被畚牧x正言辭地說道。
上官凝姍猛的點頭,“是是是,師父不在,師姐說的就是真理?!?p> --------------------------------
上官瑞文正在茶樓尋訪,與店內(nèi)的客人熱聊一番,珍視店內(nèi)的每一位客人。
自那次意外以后,上官瑞文來上官茶樓來得勤快了些,又或許是因為主君御賜牌匾。
齊爍領(lǐng)著張孝天等人去了上官家的一家米鋪,這家米鋪是最接近城門口的。
而此時的上官瑞文正和別人有說有笑的,殊不知上官米鋪已被翻了個底朝天。
米鋪管事偷偷給小二使了個眼色,想讓其暗暗地去通知一下上官瑞文。
據(jù)悉齊爍接到線人舉報,暗指上官米鋪暗藏兵器,或是私自生產(chǎn)售賣。
才有了今日浩浩蕩蕩的突襲,本就上次事件,齊爍對上官家還有氣憤,此次搜查更有泄憤的含義在內(nèi)。
“報告齊大人,米鋪賬房有個地下暗室,我們在暗室搜尋到上千把器械,估計價值有5千兩有余。”田方拱手作揖道,“把把上等器械,生產(chǎn)后售賣,價格只是略微估計了一番?!?p> 齊爍冷笑,“上官瑞文,這次看你怎么抵死狡辯。我看就是主君也難免你死罪。”
張孝天內(nèi)心一下咯噔,怎么會有機械搜出,私藏機械可是欺君罔上,禍亂造反的滅門之罪?。?p> 上官凝舞,上官凝舞?張孝天心里只有這四個字,還有她的一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