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自是輕巧躲避了?!蹦龏櫟靡獾卣f道。轉而又有些頹地補充道:“誰知這老虎竟有些被激怒了,攻勢又狠又猛,我便招架不來,逃離之際便被抓傷了肩胛?!鄙瞎倌龏櫿f著說著,倒是委屈了些,“本念它是畜生,不與它爭斗,誰知它窮追猛打,非得爭個你死我活。僥幸,嬴公子出現(xiàn),一劍斬殺了?!奔由蟿幼鞅葎澲?,顯得極滑稽可愛。
“哦,所以那攤血是那只老虎的?!被畚挠趾艉舻厮闪艘豢跉?。“當時易勤說這有血跡,我的心真的是都被吊到嗓子眼了?!?p> 上官凝姍拍了拍慧文的背,“這不有驚無險嘛,沒事沒事?!毕袷前参亢⑼?,“說到易勤,她和你分開也沒有說什么嗎?”
“沒有,我們也沒有多做告別,便分道揚鑣了。”慧文這樣說著,隨后又問道:“咦?不對呀,那我上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那只老虎?!?p> “什么?”上官凝姍一臉驚嚇,隨后想了又想,“莫不是那只老虎受傷后,假死?”上官凝姍想想都覺得驚悚,雞皮落了一地。
“很有可能哦?!被畚囊采钣X一身冷汗,畢竟她們兩個姑娘,何曾遇過這等兇險之事。
“不無可能,老虎想以假死脫身?!辟阋舱J真嚴肅地講。
“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辟闫鹕砭鸵?。
凝姍喊了一下:“那我們跟你開個廂房吧,畢竟。。。”
沒等上官凝姍說完,嬴煦淡淡地吐出來兩個字:“不用?!北惚е鴦ψ叱鋈チ恕?p> 上官凝姍捂著嘴偷笑,繼而對著慧文說:“師姐,是不是有點酷,嘿嘿嘿?!?p> 慧文白了她一眼,“小花癡?!弊约簠s也盯著人家的背影發(fā)呆了好一會兒。
慧文洗漱過了自是往床邊走,“快,姍姍,你也去洗漱更衣,我們睡不了幾個時辰了。”
“好,師姐說得都對?!蹦龏櫼贿呎f著,一邊想把雪蓮藏著一個合適的位置。
慧文搖搖頭,笑了笑說:“就你皮,數(shù)你皮,我先睡了?!毕崎_被子進入夢鄉(xiāng)。
“知道啦。”上官凝姍把雪蓮藏來藏去,終于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就是她們的被窩,人在雪蓮在,人亡雪蓮亡。
廊道上有兩個額間有黑色火焰的人交頭接耳的。
“是這間嗎?”
“是啊?!?p> “怎么有個男人守著?”
“這應該是的啊,我也不。?!?p> “看看你怎么辦的事?”
“功夫如何?”
“不知。。道?!?p> “。。。”
上官凝姍一開門,就看見嬴煦杵在那兒,雙手環(huán)著胸,背靠著門。
“哎呀,我的乖乖,你嚇我一跳!”上官凝姍本想大聲說話,一想夜已深,捂著嘴小聲說著?!百?,你這么不去睡哦?站在門口做什么?”
“幫你們看著?!辟阏f道。
“看什么呀,快去睡吧,走走走,天山雪蓮我已經(jīng)藏好了?!鄙瞎倌龏櫟靡獾卣f著,順手推了推嬴煦,月光下的他,顯得膚白如鏡,不禁咋舌,怎么會有這么精致的男子。
上官凝姍基本推不動他,嬴煦說:“傻瓜,你們打不過?!倍鋭恿藙樱坪跏锹牭搅耸裁磩屿o。
“打不過,大晚上的能有誰來找我打架?我不信!”上官凝姍上前走了兩步,跑到了院子,指著天空說:“看看,看看,哪有什么壞人?有本事出來單挑呀!”
還沒等上官凝姍嘚瑟,果真有幾個黑人人從四處飛身而下。
上官凝姍又被嚇了一跳,“???哎呀呀,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