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很快景漁就要返回別墅。
鹿川柏在和景漁吃過飯后便送她去了別墅附近,兩人都沒有提及中午的那場對話。
只是景漁明顯心事很重,但是她沒有表現(xiàn)什么。
道了別景漁便進入了別墅。
里面人還不是很多,一進去便對上了阮梨的視線。
景漁笑了笑,對方抿了抿嘴,雙手環(huán)胸,扯了扯嘴角然后轉(zhuǎn)身。
似乎想要離開,但卻下一秒轉(zhuǎn)過身,“你知道你抽的卡是什么嗎?”
景漁愣住了。
實際上在臺上抽取的東西并不會在第一時間揭曉題目。
兩組隊長只是抽取了自己的這組卡片便要上交,卡片交給節(jié)目組保管。
直到放假回來之后才能進行題目揭曉,但這些觀眾是不知道的,不然怎么保持節(jié)目的神秘感?
景漁搖了搖頭,她并不知道她這組的題目是什么。
阮梨嘴角一抽,想到那個題目心里就有點火,“你是走了什么鬼運氣啊,居然抽中了那個大爺?!?p> 大爺?嗯?這節(jié)目還有大爺?
景漁茫然,呆愣的模樣讓阮梨也生不出什么氣,只是生氣的說:“你自己去看看吧?!?p> 看著女孩氣鼓鼓的走了,景漁疑惑,但那個題目明顯更吸引她。
話劇題目的抽卡,抽的是話劇導演,劇目,演員,所有的一切都是導演。
但最后的打分環(huán)節(jié)除了觀眾的打分,還有導演的互相打分。
需要有自己導演的打分,也需要有對方導演的打分。
最后的成果不會影響到導演,因為所有的一切主要成員只有演員,導演是什么。
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就可以了。
而演員呢,演技是最主要的。
來到了自己房間,將自己的東西放進了臥室便出去了。
這次仍然是兩組一起,上次的編舞老師也還在,各自站在兩旁。
而導演兩旁則多了兩個人。
一邊是一位中年男子,面容剛毅,不茍言笑。
另一位是位女士,也恰好是景漁很熟悉的那個人。
蘭萍女士。
距離和蘭萍女士相見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但蘭萍影響很深刻。
看到她笑了笑。
景漁也朝著蘭萍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
那一邊的謝軟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但沒有說話。
她以為自己的老師會是蘭萍女士,但不太幸運,他們的老師是那一位中年男子。
依照阮梨的看法,那一位老師估計不是很好對付的。
景漁也沒想太多,但看著阮梨一臉如臨大敵,還是仔細的問了這位老師。
如果說榮文雅老師是話劇屆的大神,憑借才華在話劇界大放光彩,那么這位老師可以說是天才也不為過了。
嚴厲,是話劇屆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編劇加話劇演員,十五六歲編劇第一部話劇作品就被廣大話劇愛好者廣為流傳。
之后的作品沒有很好只有更好,更談不上崩盤的作品。
之后,大概是嚴厲找不到適合自己作品的話劇演員了,所以轉(zhuǎn)移到了娛樂圈。
但時間也不長,娛樂圈人的戾氣越來越重,這位意氣風發(fā)的年紀察覺到了這一瞬變化,他脫身了。
專心培養(yǎng)起了屬于自己的話劇團,更甚于自己當了話劇演員。
全國巡演,世界巡演,讓這位話劇屆的天才得到了很多贊賞。
嚴厲,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性格十分謹慎,面容嚴肅,不茍言笑仿佛你開一下玩笑就會翻臉。
更何況你對著這樣一張臉也開不出玩笑我估計。
在話劇界的其它合作過的話劇演員都會說這人和他的名字一樣十分嚴厲。
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做事必須要做的最好,而不是有一點瑕疵。
心術不正?不求上進?在他那里絕對是不允許的!
話劇團的團規(guī)十分明確,話劇團的團員雖然表面說苦,但其實內(nèi)心還是十分敬重這位嚴厲先生的。
阮梨害怕不是沒有道理,他們練習生說白了演技也是有提升空間的,而不是個天才。
所以在看到嚴厲的時候她內(nèi)心是十分崩潰的。
景漁倒是沒什么變化,但是很明顯,自己的隊員都被震懾到了。
當組內(nèi)十人聚齊,面對著面前的男人的時候,都哭喪著臉。
實際上經(jīng)過上一場比賽,組內(nèi)的人對景漁沒有什么太大的敵意了,都說是傳聞,實際上每個人都是談談就過去了。
而不是像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有別的想法。
嚴厲來到這里其實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這么多年了,他仍然不是很敢相信娛樂圈會變成這樣。
他只是想靜一靜,結(jié)果一下過了這么久。
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的心理安慰吧,所以他才來到了這里。
看著面前的十人的臉龐,臉上表情沒變,“我就是你們之后的話劇老師,你們的話劇排練都由我來管。”
“我叫嚴厲?!?p> 似乎沒有看到面前男孩女孩們的臉都十分苦澀,嚴厲看了看手表,“明天上午七點我要在排練廳見到你們?!?p> 說完嚴厲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嚴厲一離開,這個客廳便有些嘈雜起來。
“死定了死定了,碰上嚴厲先生?!?p> “天吶,絕了,完蛋了?!?p> 只有謝飛眼里閃著光,一臉激動,平時穩(wěn)重的表情都消失了。
而不知情的便一臉茫然,在遭到科普之后,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景漁失笑,搖了搖頭,說:“沒事,好好加油,這些對于我們來說都是機遇,好好把握。”
一行人各自回了各自房間。
第二天早上七點。
準時到達了別墅后面的排練廳。
排練廳分為左右兩邊,一邊是謝軟組,另一邊則是景漁組。
來到里面,裝扮十分簡單,只有正中前面坐著的男人一身正直。
嚴厲抬眼,略帶微光的眼神讓在場的十人心里一顫,挪著步子慢慢的挪了過去。
他手上拿著一個劇本,非常厚,身邊還擺著十個劇本,每一本上面有角色名字。
嚴厲淡淡的指著旁邊的抽簽盒,“抽吧,里面角色難易不同,但卻貫穿到了一起?!?p> “抽中什么演什么,但若是不行我會考慮換掉。”
景漁作為隊長,第一時間去抽了簽,打開便是幾個字。
“云飛。”
嚴厲看了一眼,略帶意外的瞥了一眼景漁,挑了挑眉,“不錯啊,抽到了男性角色。”
景漁:“……”不錯??
“這里面只有兩個男性角色,是為了讓你們合理分配。”
看了看景漁手上的紙條,“等會你跟抽到女性絕色的換一下?!?p> 景漁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抽簽結(jié)束了,謝飛抽到了那個角色。
兩人換了后景漁最后去拿了那個劇本。
卻又接收到了嚴厲略帶意外的眼神。
“我覺得你抽到我是有原因的。”
異常嚴肅的表情說著這樣的話。
景漁內(nèi)心收到了創(chuàng)傷。
但沒想什么,拿了劇本到一旁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