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多少,景漁想吃就吃,鹿川柏帶著景漁就近找了一家店子走了進去。
可沒想這不是一家吃主食的店子,而是一家甜品店,店里都是各種各樣的甜點,還有鮮花餅。
景漁看著精致的鮮花餅,看向了鹿川柏:“我們買點吧?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p> 鹿川柏對這些鮮花餅甜點沒什么想法,但是還是說:“想買就買吧,等下先去吃飯再吃,不然飯吃不下了?!?p> 景漁點了點頭,挑選了一些餅和甜點然后準備付錢的時候,鹿川柏攔住了,“我來吧,出來玩怎么能讓你付錢?!?p> 她剛想拒絕,售貨小姐姐直接就說:“這位小姐的單是免費的,有人付過了。”
鹿川柏皺了皺眉,他們剛到這里就有人付了錢?這是怎么回事?
很快便有了結(jié)論。
方助那邊有些事情要忙,所以查詢資料的速度就慢了一些,看著資料上的山間花園,鹿川柏皺了皺眉。
然后拿出自己的卡,說到:“告訴你家少東家,我們有錢,不需要別人付,刷卡?!?p> 售貨小姐姐有點迷茫,自己老板這樣搞,偏偏這個客人不想要領情。
景漁看著售貨小姐姐尷尬的樣子,遲疑的說:“你讓他不要給我付錢的,我自己可以的?!?p> 小姐姐還想在說什么,耳麥里面?zhèn)鱽砹俗约航?jīng)理的聲音,“讓他們付,小少爺說的?!?p> 售貨小姐姐接過了鹿川柏的卡,刷好卡還給了鹿川柏。
景漁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也沒有多問,跟著鹿川柏走了出去去了一家吃飯的店。
簡單吃了一些兩人便去了山間花園的名勝,最大的一棵桃花樹下。
樹下放著長板凳,可供很多人坐著。
景漁沒有摘下帽子口罩,拿出了買的鮮花餅,拿出來嘗了一口,非常甜膩,很好吃。
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了鹿川柏,示意他也拿一塊,但是鹿川柏搖了搖頭,指了指景漁手上那一塊。
然后沒等景漁說話,低下頭咬了一口,口中的甜膩讓他硬忍著沒吐出來,看著景漁的臉,說:“好吃?!?p> 景漁看著手中被咬了一大半的鮮花餅,只剩下一點小揪揪。
遲疑了一下,將手中這一塊塞到了鹿川柏的嘴里。
猝不及防被塞了餅干的鹿川柏感受到嘴巴里面的甜膩,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這么喜歡吃嗎?我就給你吃了。”景漁臉上一臉真誠。
讓鹿川柏將嘴里的餅干直接咽了下去,咳了一下,景漁皺了皺眉,拿出了袋子里的水,“你怎么還咳上了,喝點水?!?p> 景漁笑了笑,然后將餅干收回了袋子里面放好,然后看了看后面的巨樹,說到:“我們在這里拍張照吧,趁現(xiàn)在人這么少?!?p> 此時這顆巨大的桃花樹底下沒有什么人,背面是沒有人的,進來的人也看不見后面的位置。
兩人走了過去景漁摘下了帽子口罩,兩人一起拍照,拍完的下一秒,景漁只覺得后面一聲驚呼。
桃花樹的右邊是一條小河,小河不是很急,也很清澈,人掉下去泛起的波紋讓人一時看不清河床。
“救人??!”
“有人掉河下去了!”
景漁轉(zhuǎn)過頭便看到了人掉下去,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邊的鹿川柏便跑過去了。
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將帽子帶上,口罩卻忘在了原地。
將包帶上過去的時候鹿川柏早就將人帶上來了。
岸上的人將女孩抱了上去,鹿川柏撐著上去了,看到景漁,走了過來。
景漁拿出紙巾擦干凈了鹿川柏臉上的水,看著鹿川柏渾身濕透了,說到:“我看到那邊有個服裝店,去看看吧?!?p> 鹿川柏皺了皺眉,但是還是跟著景漁走了,結(jié)果,還沒開始走,那邊救過來的人突然說話了,“別別走。”
女孩臉色蒼白,眼睛帶著淚珠,楚楚可憐的看著鹿川柏,“別走,我保證不鬧你了好嗎?”
景漁皺了皺眉,看著女孩,女孩看了看景漁,依舊沒搭理她,徑直跟鹿川柏說:“川子哥,我求求你,我不能沒有你。”
鹿川柏看著女孩的臉,瞳孔微縮,撒開了景漁,走向了女孩。
景漁看到這一幕抿了抿唇,依舊呆在原地,但是看到下一幕景漁不能淡定了。
因為鹿川柏抱起了女孩直接約過了景漁走了。
景漁站在了原地,看著在場的人都散開了,忽的笑了一下,抬起了頭,一張臉蛋露了出來,一時間,在場的人都喧嘩起來了。
她沒辦法,只好壓了壓帽子快速的走了。
鹿川柏將人放上了車,然后剛坐到駕駛座便聽到那邊傳來喧囂聲,叫著景漁,但是汽車發(fā)動的聲音遮蓋了那么一點呼喊。
車子開走了,暗處的景漁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醫(yī)院。
鹿川柏看著病房里的女孩,女孩臉色蒼白,小小的嘴唇淡淡的粉,酷似記憶中的那個面容。
他坐在床邊,看著病床上的女孩。
與此同時。
網(wǎng)絡上爆發(fā)了風暴。
“景漁疑似是第三者,男方女朋友跌入水中,男方忽視景漁直沖前女友?”
“景漁山間花園”
“景漁半夜與男友在酒店私會,親密接吻?!?p> “疑似景漁劈腿富豪,圈內(nèi)男朋友慘遭拋棄?”
“景漁鯨魚她生活在海里”
回到酒店的景漁第一時間沒有知道這個消息,直到晚上的時候向麗打了電話過來。
“網(wǎng)上怎么回事!景漁,你和鹿川柏發(fā)生了什么?!”
向麗聲音有些崩潰,萬萬沒想到她不就是少去了那么幾天就發(fā)生了這些事情。
什么男朋友,男方女朋友是什么鬼啊?
“我馬上就過來,我晚上十一點到,你待在酒店別出去?!?p> 向麗說完掛了電話,打了電話給團子,“守著景漁,別讓人靠近她,別讓她出去?!?p> “我馬上就過來?!?p> 團子就在酒店里面,自然看見了那條消息,可是,當她趕到了景漁的房間,往下看的時候,下面全是記者。
景漁恍惚的接著電話,聽著電話,被掛電話,直到十年過去了很久都沒有出聲。
直到團子過來了,景漁深吸了口氣,說到:“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要問我了,拍了照片我也不知道,至于我是不是第三者,劈沒劈腿,這件事我沒劈腿我知道,但我是不是第三者我就不確定了?!?p> 團子聽到景漁說話,愣了一下,然后說:“景漁姐,沒事,我相信你,向姐就過來了,會解決的?!?p> 景漁坐在沙發(fā)上,手機上的電話一個一個打了過來,看著上面的電話,沒有自己想要的那一個電話。
她閉上了眼,將手機關了機,她沒有想到居然這種事給她碰上了。
這邊的風暴來的快,一時之間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姜麟坐在酒店里,看著景漁在網(wǎng)上的消息開始刷屏。
將手機關掉放在了床上,吞了吞口水,他沒想到這么大啊這件事,沒事,他沒做什么,只是爆出了那張照片而已。
自我安慰似乎起了效果,姜麟打開了手機。
在醫(yī)院的鹿川柏不知道這個消息,他看著面前的女孩,說到:“你是誰?”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抬起了頭,“川子哥,你不認識我了嗎?”
鹿川柏沒有不認識,相反很熟悉,這張臉總會在記憶里浮現(xiàn),從來沒有消失過。
馮歡看著鹿川柏,癡迷的說:“川子哥,你比之前更有魅力了?!?p> 鹿川柏似乎想到了什么,看著馮歡,“你恨我嗎?歡歡?!?p> 馮歡和鹿川柏是青梅竹馬,可是在高二那年,鹿川柏惹了事,害了馮歡,馮歡雖然沒出什么事,但是卻精神有些問題,一直走了很多年。
如今突然回國,這是他沒料到的事情,大概是愧疚吧,所以他一直把馮歡的事情記在心里。
馮歡沒過多久就睡著了,鹿川柏一直守在床邊。
直到自己口袋的電話突然響了。
鹿媽媽:“你怎么回事!景漁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你要我怎么說你?那照片上明明就是你?!?p> “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你是不是欺負景漁了?”
“說話?!”
鹿川柏聽到這一些的話還有一些懵,聽到景漁的名字突然頓住了,掛了電話趕緊上網(wǎng)搜。
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景漁再呆在酒店里面很不安全,向麗派了車子呆在了酒店后門,雖然也有記者,但是人明顯沒有那么多。
一走出來便蜂擁而上,好不容易才把景漁送到了車上,上了車。
向麗看著景漁,此時女孩臉上沒有表情,一言不發(fā)的看著窗外。
還沒說話,景漁似乎察覺到向麗想說什么,直接開口便說:“向姐別說了,我都知道,我不想說?!?p> 鹿川柏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女孩被圍住,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的模樣。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剛起身便聽到身后傳來的呼喊聲:“川子哥。”
一時間鹿川柏不知道該怎么辦,但下一秒,他就留下來了。
雙手撐著頭,手肘在床鋪上。
景漁一句話說下來,車內(nèi)都安靜了,向麗沒有說話了,看著景漁不知道該怎么辦。
向麗也沒想到她的戀愛稿子還沒想到就要先想這個什么劈腿的稿子。
嘆了口氣,身邊的團子也看出來景漁有些不對勁,但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沒有經(jīng)歷過。
開車的司機是個保鏢,從后視鏡里面看到了后面一直有一輛車子跟著他們,說到:“后面有輛車子跟著我們。”
向麗以為后面跟著的是記者,隨口說了句:“開快點,可能是記者?!?p> 但是司機看著自己旁邊的這輛車,心里想著這好像不是記者吧。
成功被逼停在路邊,向麗看著一個個穿黑色衣服的保鏢,說到:“你們是誰?”
保鏢:“我們只要景漁小姐?!?p> 聽到這話,景漁站了出來,直接說:“你們是誰?”
保鏢看著面前的人,拿了一張照片說到:“帶走。”
動作很快,一時之間景漁沒反應過來便暈了,向麗準備去抓卻在下一秒被人推開了。
看著車子駛離的車子,向麗有些著急,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院長媽媽幾個字,頭一次覺得頭好大。
接聽沒聽對面說話,直接說:“景漁被抓走了。”
院長媽媽這次看到了網(wǎng)上的消息,景年恰好找了過來,便聽到了這一句景漁被抓走了。
一時之間院長接受不了,景年也接受不了,轉(zhuǎn)身就走了。
打開手機看到了網(wǎng)上的消息,狠狠的拍了拍方向盤,“我看錯你了鹿川柏?!?p> 帶上藍牙,打了個電話直接就說:“鹿川柏,你怎么可以這樣做?你是個男人嗎?”
一頓罵完就換了個電話:“二叔在哪里?”
全書愣了一下,躺在躺椅上的身軀有些懵逼,“我怎么知道?!?p> 景年沒功夫扯其他,直接說:“現(xiàn)在給我去查,快點!”
全書雖然懵逼,但是很快就查到了,看著上面的消息,全書瞳孔縮了縮,“阿年,恐怕出事了,都不用我查了,估計你媽那邊也收到了。”
電腦上是一張圖片,照片上女孩頭頂有些金色,低垂著頭,坐在一條椅子上,雙手后背。
她的身后站著一個男人,是景二爺,手搭在了女孩的肩膀。
下一張圖便是景二爺將女孩的頭發(fā)抓了起來,女孩被迫揚起了頭,蒼白的臉蛋上雙眼緊閉。
后面有著三個字,“城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