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當祝溺再次感到饑餓時。他選擇忘掉害怕。
然后。
他停在小木屋前,敲響了小木屋門。
“篤篤篤~”
沒人開門。
再次“篤篤篤~”
再次沒人開門。
正準備第三次敲門的祝溺沒有得呈。
門被打開了。
迎面一個棺材,棺材前,站著一個披麻戴孝的少年。
少年就這樣看著祝溺。
長發(fā)未挽。白衣加身??赡芪葑永锎艟昧恕?p> 皮膚白到幾乎發(fā)青。
嘴唇干裂沒有血色。
祝溺問少年:“有吃的么?我可以借宿一晚么?”
少年可能是許久未見到有客前來。
看起來有著些許木納。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從房子角落中摸索出一些干糧和少許的水。
這讓祝溺有感到有些奇怪。
“門口就是一條小溪。為什么不去門口取水呢?”
少年只是搖頭。
道:“我出不去這個房間。我有罪。所以我出不去?!?p> 這句話,無論是邏輯還是可行度。都讓祝溺感到奇怪。
祝溺抓起少年的手腕。想看一下是否能帶他出去。
一只腿邁過門檻。
祝溺沒有感到任何的阻攔。
再走一步。另一只腳也邁過門檻了。接下來,就是拉少年過門了。這時手腕的地方感到無形的阻力。
阻力很柔和,卻又不可撼動。
少年就在門前,離祝溺幾十厘米的地方。
卻死活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
祝溺放棄了,開始思考如何在這里生活。
他向少年借了一個瓢。
又借來一口鍋。
在門口燒起水來。
祝溺道:“既然你不能出去,那你吃的咋來的?”
少年:“每天都會有仆人來清理這里。并帶來食物和水?!?p> “但每次帶來的水都很少?!?p> “因為這是對我的懲罰?!?p> 祝溺很是不屑:“你年紀輕輕的。能犯什么大錯。感覺就是被欺負了”
少年只是搖頭,道。
“他們說,是我害死父親的?!?p> 水很快燒好了。祝溺把水裝入木桶抬到屋里。
邀少年共飲。
祝溺道:“他們說?你自個難道不知道?”
少年先是搖了搖頭,后又點了點頭。
祝溺感覺自己一頭霧水。
“那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呀?”
少年:“奶媽說我當時我才剛滿月?!?p> “因為害了父親,就被抱在這個屋里了?!?p> “那你咋活下來。咋學的說話?”祝溺忍不住吐嘈道。
少年似乎正要回答。
門外卻忽然響起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