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放了新的座椅,這下兩個人便能各坐各的,羅小雨再也不用防著白燁了。
他們坐在電腦面前看了許久那兩段話。
最后還是白燁出聲打破寂靜:“小寶,接下來你想怎么做?”
“你不是都計劃好了?”
“你又知道了?”
羅小雨聳聳肩,表示這也不是很難猜。
“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玩就行了?!卑谉畎荡甏甑赝姆较蛞屏藥撞?,兩個人坐得近了許多,“不想回去的話還可以在這玩幾天,等過年我們再回去。”
羅小雨還在看那幾句話,沒注意到白燁的動作:“你要帶我回去過年?”
“不想?”
“還行?!彼钢菐拙湓?,又說,“小白爺,這三個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當(dāng)年的事和他們的猜測差不多,喬宇兩家伙同白承宏準(zhǔn)備吃掉白家這個大頭,在一次視頻會議時,陸禮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將錄音加密進U盤,被喬宇兩家人發(fā)現(xiàn)后,就被追殺了。
喬家是動手的那一家,宇家是負(fù)責(zé)壓下這件事的,而白承宏屬于出謀劃策的人。
白燁還是不清楚,喬宇兩家為什么會對白承宏如此順從,就像是白承宏養(yǎng)的兩條狗一般,臟事都是他們在做。
不過最大的可能應(yīng)該就是白承宏承諾的好處較大,而要搞垮白家更需要白承宏這個內(nèi)應(yīng)。
不過真相到底如何,現(xiàn)在是一定無法得知的。
“我安排得差不多了,先把喬家拿下送給你?!?p> “我不要,給風(fēng)家吧?!?p> “好,都聽你的?!卑谉顚櫮绲乜粗恢挥X間自己的手已經(jīng)放在她的腰間,“至于二叔,等拿到錄音再告訴我爸,他會有所行動的。”
“所以接下來我們需要找到錄音?”她偏頭看向白燁,見他挑眉,又道,“可我也不知道錄音在哪?!?p> “你當(dāng)時那么小,怎么可能把這么危險的東西留給你。”他見羅小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動作,便又靠近幾分,“乖,這件事急不得,喬家家大業(yè)大,也不是一下就能吃掉的?!?p> “那你就,好好工作,我去操心操心于書文的事?!?p> “你敢!”
“你干嘛?”
原來在白燁吼她的時候,他不經(jīng)意掐了一下她的腰肢,可能是弄疼她了。
她看向自己的腰,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只手,正想扒開他的咸豬手,就被他死死圈進懷中。
白燁見自己暴露了,直接將她抱了過來,讓她再次坐在了自己身上。
“小寶……不要去關(guān)心別的男人?!?p> “你知道于書文前女友是誰嗎?”羅小雨坐在他身上再也不敢亂動,無奈地說著,“是神秘家族的人,和她在一起的是她二哥?!?p> “那也不行!”
“不想知道神秘家族的事了?”
“不想!”
比起羅小雨關(guān)心別的男人,他寧愿自己永遠也不知道神秘家族的秘密。
“你看啊,神秘家族那么有錢,富可敵國,我們要是知道了那個秘密的話,豈不是世界首富了……”
“我現(xiàn)在就是世界首富,你要多少拿多少!”
“你不是,不過很快就會是了?!?p> “羅小寶!你不聽話!”
白燁再次吼她,懲罰性地吻住她,動作有些粗魯,加上被他兇了,羅小雨便覺得委屈。
剛才的淚水再次從眼底滑落,涼涼的東西從他臉上滑過,一瞬間的遲疑過后,他立刻反應(yīng)過來。
急忙擦掉她的淚水,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蛋,一個勁地道歉:“小寶,我錯了,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
羅小雨還是不動,也不說話,一直用著控訴的眼神盯著他。
“小寶,是我不好,我不該兇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不好,不要哭了,我不攔著你,不哭了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是,是我說的,不反悔?!彼膊挥嬢^羅小雨是不是假哭,還是妥協(xié)了,“小寶,你要答應(yīng)我,你只能是我的?!?p> “不然我還是誰的?!?p> “你身邊異性太多了,小寶,我害怕?!?p> “小白爺,你不夠自信呀?!?p> 見她又恢復(fù)之前的俏皮,他展開眉眼,低頭含住她的唇瓣,不再解釋多余的話。
不難猜到,兩個人又是倉促結(jié)束這一次深吻。
羅小雨靠在白燁懷里不敢動,怕自己再動的話,白燁就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小寶,早晚有一天,你會逃不掉的。”
這話,羅小雨不是第一次聽他說了,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腦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冒出一個不切實際的猜想,一句話脫口而出:“你腦子里是不是只有這些東西?”
被她這一問,白燁臉色黑到極致:“小寶,你確定要問這種話?”
白燁的眼神太嚇人,羅小雨向后縮著,頓時就慫了:“我,我開玩笑的?!?p> “我腦子里全是你?!?p> 這類似于告白的話,讓她心顫了一顫。
她好像很少聽他說這種話,最多的就是他夸她,或者說一些霸道的她只能是他的那種話。
這種話很少從他嘴里說出來。
她像個吃到糖的孩子一般,摟住白燁的脖子,一時激動,一口吧唧在他臉上。
然后,就僵住了。
自己剛剛太激動,不小心也讓他激動了。
于是有個東西死死抵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白燁極為難耐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小寶……”
到底是年輕的年紀(jì),或者說是干柴烈火的年紀(jì),這些誘惑極難抵制住。
他一遍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惹得羅小雨也有些心猿意馬。
最后還是一串電話鈴聲拯救了兩個懸崖邊上的少男少女。
趁著白燁去接電話,羅小雨急忙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了沙發(fā)上,羞澀地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爺,剛剛忘了問,白月是送走還是?”
“隨你,下午開個視頻會議?!?p> 白燁掐斷電話,將手機放在桌上,無奈地看向羅小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總是忍不住想要去逗弄她,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
也許這就是自己獨有的特別的占有欲。
“你的計劃需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