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玄覓,你真年紀大了,磨磨蹭蹭的。”
“漓懷,我看你就是皮癢啦?!?p> 玄覓咬牙切齒的說道。
前面的漓懷卻忽然停住了腳步,玄覓一下?lián)湓谒成瞎粗弊樱骸霸趺?,知道錯了,乖乖等我罰你呀?”
下一刻玄覓的笑僵在了臉上,他默默的放下了手。
南宮帆走在院子里,澶霖遠遠的看到他小跑著過來:“哥,他來了。”
南宮帆點點頭拍了拍澶霖的肩。
在一個大廳里四皇子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
南宮帆進門說道:“四皇子,好久不見?!?p> 一身黑衣的四皇子扭過頭輕笑道:“難為龍王殿下還知道時間不短了,我已經(jīng)按我們當(dāng)初所說將漓懷等人困在禁地,龍王也是時候兌現(xiàn)當(dāng)初承諾了。”
“四皇子就這么著急?我們這昔日老友……”
“本皇子沒有功夫和你在這兒磨嘴皮子,更何況我們算不上什么老友,不過是合作關(guān)系?!彼幕首有揲L白皙的手把玩著水杯。
眼神里全是疏遠和傲氣。
南宮帆卻沒有因為他的態(tài)度而生氣:“哦,那是本王誤會了,本王倒是很想結(jié)交四皇子這個朋友吶?!蹦蠈m帆語氣里有著淡淡的落寞。
四皇子冷哼眼睛里閃過一絲輕鄙:“你如果知道本皇子以往朋友的下場恐怕龍王會三思而后行?!?p> 南宮帆左眉輕挑:“好吧。”
然后從桌角拿出一個折子丟向四皇子所在的方向,四皇子淡然的接住打開。
“如何?果然沒有讓你失望吧?!蹦蠈m帆雖是這樣說著,但并非問句,顯然他對這個東西很是自信。
四皇子合上了手中的折子站起身就要向門口走去:“先行一步?!?p> 南宮帆連忙開口:“哎哎哎,我這算是幫了你多大一個忙了,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
四皇子低頭輕笑出聲,再次揚起頭時眼睛里臉上全然沒有一絲笑意,他扭頭冷漠高傲的看著南宮帆諷刺性極重的說:“這是我這些天辛苦演戲的酬勞而已,若不是你們太廢何至于求我?guī)兔Γ俊?p> 南宮帆周身的氣場更冷了幾分,四皇子確似乎沒有看到似的轉(zhuǎn)頭離開。
這些天妖妃忙的不行,各種問題都等著她處理,這些時候雖妖界動蕩不安但妖妃卻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畢竟妖界向來以強者為尊,那些人隨嘴上不服卻苦于對付不了妖妃所以只能悶聲當(dāng)啞巴。
當(dāng)然也會有一些自不量力的搞一些無所謂的刺殺,其實相對來說更像是換一種方式的自殺。
而那些當(dāng)啞巴的將希望寄托于失去蹤跡的四皇子,都希望四皇子歸來之時便是他們翻身之日。
還有一部分是屬于墻頭草,例如眼前的這個。
大殿之上妖妃斜著靠坐在王座上慵懶且隨意:“黎安總管,妖皇過世前你一直跟在跟前,妖皇可曾對你說過些什么?”
在長長的臺階下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微微鞠躬語氣客氣:“妖妃殿下說笑了,老奴不過是一個照顧妖皇生活起居的奴才罷了,除了些日常吩咐妖皇并未多說什么?!?p> 妖妃反問:“哦?是嗎?都是些什么吩咐???”
“就是早上起床前是得晾杯溫水,妖皇的食譜里不能有黃豆、黑豆妖皇殿下不喜歡,還有妖皇的衣胞需得用香料熏泡……”
他遠遠不覺得,但說的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瑣事,漸漸的,妖妃皺眉皺眉揮了揮手讓他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