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么多人?!?p> 羅客走進冰山夜總會,此時里的大廳里,站著十幾個人,正在拍照和記錄著點什么。
一個小服務(wù)員見到羅客來了,趕緊買著小碎步到了羅客旁邊,小聲的說道:“老大,昨晚這里出事兒了?!?p> 羅客的瞳孔陡然收縮了一下,給了對方一個眼神,示意自己知道了。
“嗨~,各位警官,你們好啊,這是出什么事情了,有人喝太多酒精中毒了嗎,這和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啊?!绷_客閑庭信步的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你認識這個人嗎?”
一個女警擋住了前進的羅客,舉起了一張照片,上面的男人是個禿頭,脖子很粗,整個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樣子。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人的身體居然是淡綠色的,看著和浩克一樣。
羅客神情很是復(fù)雜。
他有種自己在看科學(xué)探索欄目的感覺。
真的有人能長成這種樣子嗎?
“不認識,從來沒見過,話說這人的脖子都快比頭粗了吧,這能是什么人,我聽我服務(wù)員說我們這里死人了,是這人死了?”
“不,但他昨晚在你們的夜總會,把一個人撕成兩半了?!迸Z氣平淡的說道。
“?。俊?p> 羅客咽了口口水,做了一個從中間撕開的動作,“是這個意思?”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在哥譚市里,能做到撕人和撕雞腿一樣的,羅客倒是知道一個殺人鱷。
這家伙得了一種非常特別的返祖疾病,擁有鱗片和利爪,也確實是可以做到徒手撕人。
但這個時候,殺人鱷也應(yīng)該是小孩子才對啊。
“沒事沒事,我會讓我們這里的人時刻注意的?!绷_客一副自己很純良無害的樣子。
那女警沒有理羅客。
對于羅客是個什么人,他顯然是清楚的很,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她其實都不是很想搭理這個裝失憶的家伙。
羅客聳聳肩膀,也不在意對方的態(tài)度。
他現(xiàn)在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jīng)是在混犯罪團伙了,和警察關(guān)系太好才不正常呢。
況且,他對于死人這種事情也沒什么興趣,死的又不是他,倒是那個全身肌肉的的撕人怪,讓他很感興趣。
警察在這里調(diào)查取證完畢就離開了,冰山夜總會的清潔工這才能開始清理碎肉和血渣。
“昨天晚上,看到這事兒的人都給我進來?!绷_客一揮手,便走進了辦公室。
幾個人都面面相覷。
都不知道羅客這是想要干什么,難不成真的是想要查案子嗎?
事實上,羅客也真的有這個想法,不過相比較起警察想要把這個人關(guān)押起來。
羅客想的是,這就是一個很不錯的試驗品。
如果他能保證瘋帽匠在不使幺蛾子的話,他想嘗試讓瘋帽匠進行洗腦,在一個人的大腦中植入一段聽自己話的記憶。
不過,在用人體做實驗之前,總要先來個小白鼠。
……
在眾人的言語中。
羅客大概可以基本了解了昨晚那件事情的真正情況。
那個男人本來在喝酒,然后不小心絆到,把杯子里的酒撒到了一點到那個男人的身上。
后來那個綠巨人直接就站起來了。
一巴掌把那個男人呼到桌子上,然后雙手抓住男人的肩膀一用力,直接把那個哥們撕成了兩半。
全過程或許是因為這位老兄太殘暴了,居然都沒有人出來制止。
整個夜店的人就這樣看著這個家伙走出了大門,等到幾個人反應(yīng)過來拿著槍去追,外面已經(jīng)連個屁都看不到了。
然而撕人的那個家伙才走了不到三秒。
羅客不是什么推理高手,不過思想蠻跳躍的。
這種情況下,正常人總應(yīng)該覺得這個人是躲進了什么地方,但羅客卻開始想,對方會不會是隱身或者是變小了。
這里是DC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了解完情況,羅客就讓幾人都走了。
他打算到了晚上再去搞事兒。
現(xiàn)在的話,他其實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起身,羅客鎖好了大門,然后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骰子灑在了桌子上。
這是那天晚上和馬羅尼一起賭博的時候玩的骰子。
他還想試試看。
當時明明他就是把手放在骰盅上,賭桌下面沒有機關(guān),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始抖起來了。
會不會,其實是他穿越了之后,身上帶了什么金手指。
“咳咳,六個六,六個六,六個六?!绷_客閉上眼睛,把手放在骰子上方,開始嘀咕。
“嘿哈!”
一把拿開手,六個骰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羅客摸摸下巴。
難道是因為沒有扣骰盅的關(guān)系……
羅客又扣上了骰盅,再這么試了一遍。
“嘿哈!”
門口,幾個服務(wù)員面面相覷。
“這老大,在里面嘿哈嘿哈的干什么呢?”
“不知道,布萊克老大好像經(jīng)常喜歡在辦公室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可能這就是他能做老大的關(guān)系吧?!?p> 正當兩個服務(wù)員猜測的時候。
大門口走進了一個人,讓兩人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來人穿著一身緊身衣,披著風衣,扎著馬尾辮,還有著分辨感極強的身材和長相。
正是那天陪著薩爾馬羅尼來過的那個賭術(shù)高手。
女人眼神輕蔑的看了兩人一眼,“你們的老大呢?”
兩人對視一眼,都開始有點流里流氣了起來。
“嘿,小妹妹,你找我們老大什么事情,他現(xiàn)在沒空,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來轉(zhuǎn)達?!?p> 然而,這人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而是突然甩出一拳一腳,正好一下是下巴,另一記是襠部。
“嗷!”
“哦!”
兩人倒地,女人打開了大門,然后就看到了這么一幕。
羅客臉色猙獰,青筋暴起的伸著兩只手懸在半空,好像受到了什么很嚴重的痛苦一樣,眼睛還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骰盅。
“你在干嘛?”
“媽呀!”羅客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一臉驚訝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我不是把門鎖了嗎!你是怎么進來的!”羅客謹慎的看著女人,手慢慢的挪到口袋的槍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