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夜晚,眾人出發(fā)前往玄沙舵,云鷹在此前思緒萬千,生怕弟兄們不答應(yīng),不過有了六扇門的幫助,玄沙舵眾人心中的恐懼便可消失了。
話說……六扇門呢?羅嗣堯遲遲未歸,飛鴿傳書來了一封信,上面說待眾人難堪之時六扇門即會出現(xiàn),這性格和蕭疏寒神似,總是喜歡在最危急的關(guān)頭出現(xiàn)救場。
眾人步行到達玄沙舵入口前,守衛(wèi)已經(jīng)換了,他們大刀出鞘指著眾人:“你們來玄沙舵做什么?”
云鷹站了出來,一個犀利的眼神看向守衛(wèi),眼神效果不錯,守衛(wèi)不敢出聲,默默的讓開道路。
進入總部,一群舵眾包圍了眾人,不久,所有的舵眾幾乎湊了過來,云鷹廢話不多,即刻開始勸降:“弟兄們,你們是玄沙舵的人,如今叔叔不在了,可玄沙舵依舊是玄沙舵,不能因為叔叔的死就頹廢。
我和幾位少俠商量著攻進黃林舵,還請各位兄弟相助,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
玄沙舵眾議論紛紛,大都搖著頭,其中一位舵眾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少舵主,舵主對我們好我們不會忘記,但玄沙舵只有百余人,而黃林舵至少有千余人,此時襲舵不就等于送死嗎?”
沒有靠山玄沙舵不敢行動,給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云鷹再次嘗試勸說:“這次不僅是玄沙舵,六扇門也會協(xié)助我們?!?p> 舵眾們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只是質(zhì)疑聲不少。
“少舵主,不是兄弟們不信你,只是那六扇門是朝廷鷹犬,你讓他們幫忙,這可能嗎?”
云鷹正想出言反駁,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
“誰說六扇門不會幫忙?”羅嗣堯出現(xiàn)了,身邊還跟著王志陳聰,和近幾十名六扇門成員,不知實情的還以為羅嗣堯是總捕頭。
“就這?”一名舵眾質(zhì)疑道。
羅嗣堯笑了笑:“人都在舵外,沒進來,不信的話可以出去看看。”
舵眾們穿過羅嗣堯,來到入口前,一眼看去,至少有上百名身著黑衣的六扇門成員,冷逾清站在他們前面。
他們算是相信了,自己的少舵主真就請來了幫手,時機一到,云鷹開始發(fā)動最后一次勸說:“愿意跟我走的隨我走,不愿意的就留下,我不強求,只是從這以后,我云鷹便沒了你這個兄弟!”
“少舵主你這是什么話?我們玄沙舵的兄弟都愿意和你走!”昨日被楊杰扒光衣服的守衛(wèi)站出來鼓動人心了。
“舵主對我等有恩,我們不能負了他!兄弟們說是不是?”
其他人沒有拒絕也不敢拒絕,所有人對云鷹馬首是瞻,云鷹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往西。
弟兄們,今晚這一戰(zhàn)將決定我們玄沙舵的命運,不成功,便成仁!”云鷹準備好一把樸刀,所有人在手上綁上紅巾,去往黃林舵索命。
直達黃林舵入口,兩個醉醺醺的守衛(wèi)站在哨塔上,見到人是不慌不忙的走了下來。
“站??!你們……是什么人?”
云鷹呵呵一笑:“我們是來赴宴的,還請大哥讓路。”
那人點了點頭,待眾人剛走一半時,那人又叫住了云鷹:“等等,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楊杰時刻準備拔劍殺人,幸虧昨日在玄沙舵的黃林舵人出面解決:“喂!六子,這位可是舵主的親侄兒,你也敢攔?”
那人咪著眼,戰(zhàn)術(shù)后仰:“舵主……有侄兒?”
“你們那么多話,要是耽誤了,你負的起責(zé)任嗎?”
“不敢不敢,我這就讓開?!本坪鹊模B人都不認了,直接放了上千人入舵,每一段路就有一個木板平臺,黃林舵和玄沙舵一樣,蓋在水上,房頂不存在的,黃林舵從來不需要房頂。
他們吃的開心,云鷹大喝一聲:“動手!”眾人拿出武器殺了上去,慘叫聲覆蓋了整個黃林舵,方才在吃著火鍋唱著歌,沒過多久就死在了地上,幾個現(xiàn)代人頭一次殺了那么多人,楊杰沒什么,陳東荒和風(fēng)流云的手卻是一直在抖。
“有人闖舵!有人闖舵!”此時的金刀剎正在房內(nèi)休息,吵鬧聲沒有打攪他的美夢,殊不知索命的死神來了!
云鷹踢翻擋在前方的桌子,再走一段路,弓箭手來了,至少有百來人,拉弓就想射擊。
“給我殺!”一群身著黑衣的人丟出暗器解決了弓箭手,他們身手矯健,不知是什么勢力,雖是黑衣,但肯定不是忍者,并未蒙面,看起來是大明人。
打完便走,毫不逗留,出去也是有目的的行事,黃林舵的援軍很快到了,不過在入口外受到了阻擋,又是那群黑衣人。
無人阻擋,只管沖,一路上暢通無阻,直到總部入口前,大概有一百來人擋在了前面,領(lǐng)頭的是一個戴著斗笠的手持大刀的男人:“想動舵主,先過我這關(guān)!”
他是前玄沙舵如林堂主,徐如林,在玄沙舵被滅后立刻轉(zhuǎn)到了黃林舵,云鷹生平最狠的便是這種人:“徐如林!我叔叔待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玄沙舵?”
徐如林哈哈大笑起來:“少舵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不走干什么?留在那兒等死嗎?”
云鷹怒上心頭,舉起樸刀砍來,徐如林輕松向后一退輕松躲過,接著,他一個重刀豎砍回擊,云鷹舉刀防御,一手握柄,一手扶著刀背:“給我去死!”
云鷹一個使勁推開大刀,一腳踢來,徐如林迅速一退躲過,云鷹用刀柄對著徐如林,輕輕一轉(zhuǎn),金針飛出,徐如林向左一扭,用嘴刁住了針,云鷹趁勝追擊,向前一個側(cè)砍,邊砍邊躍,是云永望的絕命三刀!徐如林動刀招架,直到第三刀。
“真不愧是少舵主!”徐如林大刀未斷,但縫隙浮現(xiàn),只因云鷹刀法不到家,他悔恨自己當(dāng)初沒有好好習(xí)武,徐如林推開,橫著一斬,云鷹刀法不行,輕功不錯,向后一退五米躲過。
“去死吧!”徐如林不甘如此,丟掉大刀,衣內(nèi)拿出短劍,輕功一躍襲來。
楊杰見狀一把推開云鷹,一招蓬萊神掌打中了徐如林的腹部,徐如林被震推數(shù)十米,好在有手下將他接住。
徐如林口吐鮮血,氣急敗壞:“兄弟們!拿出大刀一起上!”雙方拼殺,云鷹一方有六扇門在,戰(zhàn)力遠遠高于徐如林,大家甚至沒什么出劍,六扇門的人太過強大,徐如林的人手下被壓著打,一刀一個,血濺臉龐,黑衣差點便成紅衣。
首捕在看戲,沒出手,可能在他們眼里,只是幾個雜碎,不值得出劍。
過了段時間,徐如林撤走,他的手下死光了,六扇門的人退下,玄沙舵的人該復(fù)仇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殺氣,狠不得吃了金刀剎。
“云永望?老弟你來啦!”總部金刀剎休息房門被一腳踹開,金刀剎手持雙刀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他應(yīng)該是喝多了酒,把云鷹當(dāng)成了云永望。
云鷹,像個演員配合演出:“大哥,你醉了!”
“大哥沒醉,大哥好得很,大哥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看我,那日大哥失手將你殺死,大哥也后悔,可你……你一直阻撓我!大哥是不得已而為之!”
“好,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云永望不是小氣之人!”
“好好!這才是大哥的好兄弟!”
“既然如此,大哥,我玄沙舵的長老是不是歸還給我?”云鷹此次來黃林舵的第二個目的是解救玄沙舵長老,他們不知被關(guān)在何處。
“原來如此!”金刀剎走進房內(nèi),拎出一白發(fā)蒼蒼的老者道:“老弟你還有心愿未了,你是想念這些老家伙了!大哥這就送他們下來陪你!”
“呃??!”金刀剎右手彎刀插進了老者的后背。
“你個畜生!去死吧!”云鷹樸刀豎著砍來,金刀剎自然性的擋下:“你……你不是云永望?!”金刀沙憤怒的推開云鷹:“來人,來人!”
楊杰走上前道:“金舵主可是在找那些飯桶啊?他們早死干凈了,要不然我們怎能入舵呢?”
金刀剎定睛一看:“是你?武當(dāng)?shù)牧柙频篱L!”
“正是在下!”楊杰拔劍直刺,金刀剎扭身躲過,返身。楊杰左手劃圈,亢龍有悔打出,金刀剎持刀下豎格擋,楊杰一躍而起,朝著金刀剎的頭,右手一技沖云掌,金刀剎雙刀格擋,質(zhì)量不足,雙刀破碎,沖云掌準準打在頭上,金刀剎渾身一顫,真氣爆發(fā)震開楊杰。
楊杰不慌不忙一個后空翻,落在地上:“看來,只能用那招了?!睏罱茏笸瘸式痣u獨立,右手拔劍舉過頭頂,由左到右劃一半圓,身后白光乍現(xiàn),他的身形猶如大佛一般,劍指金刀剎,左手內(nèi)彎豎起捏?。骸芭钊R劍法,百鳥朝鳳!”白光變?yōu)槠矫鎴A形,光內(nèi)射出鳥狀白色劍氣,金刀剎雙手交叉防御,光鳥穿透手臂進入體內(nèi),共有百只。
釋放完畢,楊杰用劍撐地,精疲力盡,若不是有云永望真氣在體,不然楊杰真氣又要耗盡。
金刀剎在原地愣了三秒,隨后筋脈炸裂,鮮血從體內(nèi)噴出,倒在了地上,奇怪的是,他的血是為綠色,而且在冒煙。
嗯,眾所周知,血是綠色的……個屁?。∶黠@是服用了某種藥,昨日楊杰玄沙舵聽人說過,金刀剎喝了圣藥,效果是延年益壽,或許還會增強武功,但什么藥會冒煙?除非是……毒藥!如果是毒藥毒經(jīng)便可吸收。
楊杰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走到金刀剎旁,俯身放手。
果真如此!楊杰的猜測沒錯,是毒!楊杰吸收以后力量明顯增強,真氣全數(shù)恢復(fù)。
結(jié)束了,終于結(jié)束了。
“啪!”云鷹丟下手中樸刀,走上來,拍了拍楊杰的肩:“好兄弟,其他長老定是被關(guān)在了金刀剎的房內(nèi),我們快進去一探?!睏罱茳c頭答應(yīng)。
“少舵主?!你來救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