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們肯定是套我然后將我逮捕,我不會說的?!?p> “那就是承認這些都是你做的?你怎么可以對一個孩子下手?”
“我覺得我比你們錦衣衛(wèi)仁慈多了,連自己家人都殺?!崩畲笕苏f這句話完全觸碰到了凌霄的底線。
趙誠聲嘶力竭的吼道,“你閉嘴!”
他看到凌霄已經面色慘青,渾然不覺。
趙誠用劍抵住李大人的脖頸,“趁早說出夏參事的下落,我保證你安然無事?!?p> 李大人冷笑一聲,“下落?下落不明?!?p> “這是你女兒的吧,我猜是你送給她的,這是她留在那個房間里的,可能怕你看到認出她,所以留下的?!?p> “真是”李大人腦袋嗡的一下不知所措,手里攥著自己的衣服不肯撒手,一直在凌霄眼中找著什么。
“不管你與之前的妻子因為什么和離,但她還是你的女兒,而且她是朝廷命官,你知道你的下場嗎?”
趙誠攥著他的衣領,就要把他懸空提起來。
李大人口干舌燥,他顫抖著說道,“她……讓我扔到后山的倉庫了?!?p> “你告訴我們,你們都有什么計劃?告訴我們才能救你的女兒。”凌霄忽然冷靜下來,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時候這錦衣衛(wèi)是父親的寶貝地方,但是就因為母親有一次妨礙到父親尋找真相,一氣之下將母親斬殺,那一刻凌霄不知道恨。
現(xiàn)在知道了。
錦衣衛(wèi)不應該是沒有人性的,只是缺少溫情而已。
凌霄將李大人按在地上,使他不得動彈,他吩咐道,“趙誠,去倉庫看看?!?p> “是。”趙誠迅速離開。
“說吧?!绷柘龆⒅麅染尾灰训哪?,袁芫與仵作去看管這府邸的其他人。
“我與彭稚謝約定好的,我將人丟到倉庫,他會隨時來取人,而我只需幫他看好下家便好?!?p> 凌霄從李大人身上再次扯下那枚玉佩,“這玉佩做什么的?”
李大人痛心疾首,連連錘地發(fā)泄憤怒,“里面正如他所說是迷魂-藥,為了那些不聽指揮的人而準備的?!?p> “這種玉石你們沐河村的嗎?”凌霄從未見過這種材質,光滑中透露著粗糙。
李大人點點頭,滿眼狐疑,不知為何,“是,這是我們沐河村特有的玉佩,雖然看上去平平淡淡,但是比平常的玉佩都要重一些,方便?!?p> “你們這里做玉佩行業(yè)的多不多?”凌霄新生疑惑,要是做這種玉佩,需要將玉佩里面掏出,保證中空,都需要玉石廠上手才可以。
“沐河村只有兩家,不過有一家早就倒閉了。”李大人尋思著,還不知有什么問題。
凌霄松開他,“地方告訴我。”
李大人活動筋骨,舒服一番,“就在村頭第二家,荒廢了許多年?!?p> 趙誠來的更及時,眼神犀利的瞧著李大人,“大人,倉庫沒有夏參事,應該是被帶走了。”
“大人,您這就要走?”凌霄聽完有些慌亂,他不知現(xiàn)在又多害怕夏溪畫出事,李大人抱住凌霄的大腿,“大人,帶上我,我去贖罪?!?p> 凌霄輕微點點頭,“走?!?p> “有些罪可以原諒,有些罪需要背負終身。”凌霄走在路上沉重的一番話直擊李大人內心深處,“你將這孩子親手殺死,你可知道這是你女兒用命換來的孩子?!?p> “用命?”李大人神情恍惚,之后贊同道,“我明白,大人?!?p> 凌霄留下一個背影,“我不多言,如果明白就請你做好贖罪的準備?!?p> “大人,剛剛是我出言不遜?!崩畲笕送脒€能說些什么。
“救出夏參事再說這些?!绷柘鲋钢谋羌鈶嵑薜恼f道:“救出后,夏參事的身份不得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就認為是你說的?!?p> “明白,大人。”
眼前就是一家破舊的玉佩廠,可惜荒廢了,布滿塵土,堆砌臟亂不堪。趙誠上前用劍劃出一道痕跡,這灰塵足足幾厘米厚。
趙誠搖搖頭,“你是懷疑這家廢棄的地方有問題?”
“這不可能,這許多年了,而且積的灰都有幾厘米厚了。”李大人也湊上去瞧著,臟毛飛進鼻腔足足讓他打了一個大噴嚏。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幾厘米厚的灰為何這里沒有?”凌霄指著角落里的一個地方,那里堆著一塊大石板,石板上面沒有任何臟亂的東西。
而且這是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趙誠收起劍開始挪動那塊石頭,可是怎么拼命都挪不開,好似被粘住了一般。
“大人,這個挪不動?!?p> 凌霄眉頭一皺,不知原因卻總覺得不對勁。
凌霄想要再次確認一下,“里面都是荒廢的?”
“沒錯,凌大人?!?p> “從來沒有人來過?”凌霄忽覺想不通了,所有事情就好像纏在了一起,無解。
“絕對沒有,大人?!边@里是被封鎖起來的準備重造之地,怎么會有人闖入。
“既然沒有人來過,為何不同……”凌霄邁動腳步,匆匆繞房一周,果不其然在另一角落里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石板。
夏溪畫逐漸蘇醒過來,眼前圍著幾位粗獷的身軀,手腳皆被束縛,不得動彈。
“這次綁來的很俊俏啊,挺像位女子。”
“你們是誰?”
“當然是宰割你的人啊?!睅孜蝗硕济芍?,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人,不過身上都有一塊玉佩。
“你們要做什么?”夏溪畫比以往都鎮(zhèn)定,不知是不是在凌霄身邊呆久了的緣故。
“當然是做實驗?!?p> “我可以得到銀子了嗎?”彭稚謝一臉喜悅的盯著他們,他們突然大笑不止。
為首的一人忽然陰陽怪調起來,“這實驗是不是還差一人?”
“明白?!绷硗鈳讉€人眼疾手快立即將彭稚謝就地執(zhí)法按在地上綁住手腳。
彭稚謝無助的大喊大叫,“你們做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我剛剛幫了你們?。 ?p> 為首的一人狠狠的用拳頭砸在彭稚謝的腦袋上,“媽的,再叫就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