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翊滿眼譏笑,“到底是不是真的,派人去錦衣衛(wèi)一探究竟就好?!?p> “是,大人?!?p> 袁芫剛剛走進大牢,夏溪畫聽到各位小卒為袁芫打招呼的聲音,迅速將糕點藏起來,藏到身下。再次弄亂頭發(fā)頭發(fā),看起來狼狽不堪的樣子。
“袁芫,你怎么來了?”
“你怎么被打成這樣?”袁芫滿眼都是心疼,“你不會解釋嗎?”
“大人的命令,誰又敢反抗?”
“你過得還好嗎?我給你帶來了藥膏,很管用。”袁芫從兜里掏出藥膏,背著眾人耳目,悄悄給她。
夏溪畫哭笑不得,“謝謝?!?p> “沒事,袁芫。我要是扛過來這次,我就可以恢復身份,也不算一件壞事?!?p> “大人明明可以假裝打你啊”夏溪畫笑了笑,確實就是假裝打的,只不過自己裝的好而已。
“我去為大人求情?!?p> “別去,袁芫?!薄按笕艘彩菫榱吮W∥?,錦衣衛(wèi)一向不收女子,我又以這個身份見過皇上,我如果不受這些酷刑,我欺君之罪也是要死的?!?p> 夏溪畫一時情急抓住袁芫的手臂,糕點順著衣服滑落而出。袁芫一臉震驚,夏溪畫有些尷尬之色。
“你……這是大人給你的?”
夏溪畫面露難色,不斷的望向外面,“不是,是趙誠偷偷塞給我的……”
夏溪畫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姿勢會扯到衣服,漏出自己光滑的肌膚,她瞬間倒下去,捂著“傷口”,“疼。”
“扯到傷口了?我看看?!痹咀鲃菥鸵コ断南嫷囊路?,夏溪畫惶恐的護著自己的衣服,“沒事,袁芫,你快點回去吧,要是被大人發(fā)現(xiàn),你就慘了。”
“我一定能出去的,放心?!?p> “冒犯了。”袁芫忽然感覺自己的行為怪異,“好,那你小心?!?p> “我會的?!毕南孅c點頭,目送他遠去??粗种械乃幐?,有些心里不舒坦。袁芫對自己是真的好,可是自己對這個真的沒有用處,夏溪畫有些哀傷。
太險了,夏溪畫將最后一塊糕點塞進嘴里,差點被發(fā)現(xiàn)。
在東廠,元風疾速而來,他跪拜而言“大人,錦衣衛(wèi)守備森嚴,但是聽小道消息,這些都是真的?!?p> “真的?”
何翊深思許久,遲遲不知如何才好。過了許久司凌芷前來道:“大人,有人來拜訪?!?p> 深更半夜,誰又會來這等地方?!笆裁慈耍俊?p> “回大人,不知。只知道他要來找大人?!彼玖柢瞥聊S久,等待大人回話,夜晚的蟲鳴緩緩而來,何翊這才悠悠開口道:
“請進來?!?p> 一身夜行衣,男子尚未露臉,元風迅速拔劍警惕:“你是何人?”
“我想單獨與你聊聊,還請其他人都出去?!?p> 元風緊張的開始顫抖,“大人,這不可?!?p> “出去吧?!?p> “大人”何翊剜了一眼元風,然后說道,“我不需要。”
何翊遣走了所有人,只剩下他自己與蒙面人在屋內(nèi)。
“你是誰?現(xiàn)在只剩下我,你可以告訴我。”
蒙面人微微一笑,“你還真信任我,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殺了我,這東廠的人可不是吃白飯的,你逃不出去。”何翊早又打算,他將茶杯遞出,“請用茶?!?p> “我是來幫助你的?!?p> “幫我?你有什么能力幫我?”
“我可以看到案發(fā)事情的全經(jīng)過,對你肯定有幫助?!?p> 何翊感到及其的不可思議,“可以看到案發(fā)經(jīng)過?”
“難道何大人不知道這件事?”蒙面人淺笑,聲音驚悚道:“錦衣衛(wèi)的夏參事就可以看到全過程?!?p> 蒙面人繼續(xù)說道:“夏參事根本不是文將,而且還是個女子。”
“我與她一樣都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而且我與她是陰陽,意思就是說她看到的我能看到,他看不到的我也能看到,而且她受我的束縛?!?p> 何翊不明原因的問道:“你來找我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與他只能活一個,你要是想在皇上面前立功,那就必須讓她死?!?p> 蒙面人胸有成竹的說道,“現(xiàn)在你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個女子,你必須要提早告訴皇上她可是欺君之罪必死無疑,所以說你現(xiàn)在是立功的時刻?!?p> “恐怕你要失望了。”
“為何?”蒙面人不知所言。
“看樣子你是真的不知道,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將他處置了,將她打了一頓,然后關入大牢,但是不知道是真是假?!?p> “這樣足以可以免去他的罪行,根本沒有機會去皇上面前說這些?!?p> 蒙面人說道:“你我是利益關系,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彼f完便跪了下去向著何翊磕頭。
“我與錦衣衛(wèi)一向有一個矛盾,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在皇上面前奪得一個頭功而已,地位在錦衣衛(wèi)之上而已,就這么一個要求,我知道你可以幫助我完成?!?p> “看樣子何大人的野心不小啊”
何翊信誓旦旦的說完,“人沒有了野心也就沒有了前進的方向,我這是在給我自己謀后路,也是為了我身后的所有人謀后路?!?p>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之前錦衣衛(wèi)的凌大人到底去了哪里嗎?”
何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我還真好奇,你說來聽聽。”
“我可以說,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必須幫我殺了那個夏參事。”
“錦衣衛(wèi)里面的人這可不好辦,你得說個我認為很有價值的事情?!?p> 蒙面人冷笑道:“所以你是真的信不過我嗎?”
何翊搖搖頭,微笑看他,“初次見面如何信得過?”
“好,那我就告訴你,那天請一位去了一個小小村莊,那個小村莊里面有一起毒殺案。當然他們沒有任何收獲,因為頭目已經(jīng)跑了。”
“所以說你想告訴我什么呢?你能幫我找到那個頭目嗎?”
“這樣告訴你頭目是我的人陷害錦衣衛(wèi)也是我做的,而且他們的仵作也已經(jīng)死了,怎么樣這些消息有沒有用?”
“仵作死了,如果死了的話他們會向外擴散,你到底可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