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認賊作父?
少年白了一眼牛欄山,然后看著海捕文書說道:“嗯……沒錯,大當家,這小子確實是朝廷重犯,至于是不是造反,那就不知道了。”
李國東看著李煦說道:“小子,看你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啊,你說你造反,怎么個造反法???我們大家都很好奇啊,你給我們講講,說不定你說的好可以留一命呢?!?p> 李煦知道自己表演的時候到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說到:“那在下就給諸位好漢說說?”
少年轉(zhuǎn)著靈動得眼睛說道:“快說吧,一會兒都該吃飯了。”
李煦這才說道:“稟寨主,小人本住在并州的長安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大新皇帝他,蠻狠不留情,下旨誅殺我一家。目無天法奪我大屋奪我田,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我奶奶罵他欺善民,反被他捉進了皇宮強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最后她懸梁自盡遺恨人間,他還將我父子逐出了家園,流落到江邊,我為求養(yǎng)老爹,只有獨自行乞在廟前,誰知那新朝皇帝他,實在太陰險,知道此情形竟派人來暗算,把我父子狂毆在市前,小人身壯堅殘命得留存,可憐老父魂飛天,為求葬老爹,唯有賣身在崔府。自作踐,一面窮賺錢一面讀書篇,發(fā)誓把功名顯手刃仇人意志堅吶……從此新朝皇帝姓名伴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戴天?!?p> 李國東聽著李煦得話頭發(fā)都漂起來了,忍不住問道:“那后來怎么樣了?”
李煦此時雙眼含淚,可憐兮兮的說道:“唉,后來小的我每天裝牛做馬在崔府,慘遭崔府小姐蹂躪出賣在官府,隨后被判刑說我造反新朝要殺頭。”
牛欄山摸著眼淚說道:“呀,太慘了,小子你放心,以后哥罩你!”
眾人齊聲說道:“姓牛得你閉嘴,快讓小哥哥講講,后來怎么保住性命得。”
李煦接著說道:“幸虧新朝太子仁義無邊,知道我在天牢喊冤,于是順手將我發(fā)配從軍三千里??珊弈遣畲蟾?,他們竟然得到命令殺我于城外三十里?!?p> “快說,快說,在往下講。”
李煦摸了摸汗,看著眾人那認真的表情,覺得自己是不是編得有點過頭了。
只好干咳倆聲,繼續(xù)說道:“就在動手前,牛壯士從天而降出現(xiàn)在我眼前,于此同時我心激動,覺得好人活命全靠老天。”
牛欄山激動的說道:“剩下的我知道了,是某家將你從壞人那里救出來的,還打了一架,接著就上山了?!?p> 眾人對著牛欄山怒目而視,牛欄山有些不明所以,只好憨憨的笑了一聲。
李煦接著說道:“對,后來跟牛大哥說的一點不差?!?p> 李國東有些意猶未盡得說道:“這么說來你其實沒有造反,只不過是被皇帝冤枉的嘍?!?p> 李煦點頭說道:“是啊,就我這樣的小身板,就我這樣的老實人,怎么可能會造反呢?!?p> 李國東摸著胡須說道:“也是,看你這細皮嫩肉得,出身肯定很好,造反干啥,誰沒事愿意拋家舍業(yè)得出來違法亂紀,還不是這官府鬧得。對了,小孩你今年多大了?”
李煦聽了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咋回答,畢竟上輩子活了三十多,這輩子自己也不知道原主多大了啊。
李煦遲疑得說道:“在下今年應該十……十三了吧?!?p> 李國東直接哈哈大笑得說道:“好孩子,不用怕,老夫我姓李,至今膝下無子,我準備收養(yǎng)你做個義子如何?”
李煦沒有猶豫,直接下跪說道:“孩兒,拜見義父大人?!?p> 李國東笑得臉都起來褶子了,說道:“孩兒,你快起來,從今往后沒有人在敢追殺你,誰要殺你,先過了義父這關(guān)才成。”
李煦立刻起身,并且乖巧得看著眾人不說話。
李國東就當做李煦在害羞,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又說到:“少游啊,通知后廚得大師傅們,今天多做些好吃的與肉食,多備些酒,我要辦個認子宴?!?p> 剛剛那少年,看了一眼李煦,然后說道:“好的,大當家。”
不一會兒,眾人就都散去了,只剩下李煦與李國東爺倆。
李國東笑瞇瞇對我說到:“知道為什么我會突然收你為義子嗎?”
李煦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義父,難道是我自己長的太俊了?”
李國東笑罵一聲說道:“別臭美了,那英俊得少年多了去了。我就沖著你這不要臉的勁兒收的你,當然了,這是玩笑話?!?p> 李煦有點懵逼,看李大寨主得表情,還有其他原因啊。
李國東繼續(xù)說道:“其實啊,我也是李家得嫡系血脈,只不過沒有上過族譜?!?p> 李煦:“啊!這怎么可能?李家不是當初就被……”
“唉,煦兒啊,你還太年輕,有些事情,不知道是正常的。”
李煦有些上火,直接說到:“那……義父你快些說。”
李國東不緊不慢的說道:“狡兔三窟你總該懂吧。”
李煦跟小雞似的連連點頭。
李國東說道:“當初李家得老祖宗就定下來這條規(guī)矩,誰要是年輕時候犯錯了,就會被族譜削名。再然后就要根據(jù)李家得支持,另外做一份事業(yè),也避免李家全部被滅得風險?!?p> 李煦這次真的明白了。
要不說古人是真聰明呢,古人得科技也許不發(fā)達,可是人家的智慧,能夠吊打一切的現(xiàn)代人了。
這李家真正的狡兔三窟啊,也許還藏著什么寶貝也不一定呢。
李煦心里想到,看來這李家真的是不簡單,這大家族果然是有一手的。
李煦又問道:“那義父,是怎么認出我來的呢?”
李國東說道:“我一直都跟家里是有聯(lián)系得,只不過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我什么都沒準備,家里就已經(jīng)什么人都沒有了。幸好你還在,不然咱們李家得血脈可真就消失了?!?p> 李煦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說道:“那義父和我父親是親兄弟嗎?”
文書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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