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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賦是復(fù)活

第三十章 武運葫蘆

我的天賦是復(fù)活 阿酸呀 2075 2020-02-11 18:34:21

  城中入秋后,少有稀罕事。

  唯一讓人津津樂道的,便是城中第二,那位擅長抽絲剝繭的道脈降妖師于山脈南端深處,斬殺了一只青眼小虬,引得天降雨露。

  在此方小天地,算是大異象。

  眾修士交談之間,皆是贊嘆之意。

  第二件被人談及的事,便是城中第十被一位女子體修問拳,兩人皆是體修,相博于城北處,據(jù)說是打爛了一處山頭,結(jié)果如何,尚且未知,只知道兩人的傷勢都不輕。

  城中十人的排名,已經(jīng)兩年沒變,如今出了這樁事,倒是讓一些年輕修士心神向往,便想著自己就能當(dāng)那下一位城中十人。

  好在腦子想想不要錢,也不得罪人。

  城池十人中,可有兩個暴脾氣,不太喜歡講道理。

  ————

  陳九與少年捕獵于山脈之間,想要抓取些肉質(zhì)鮮美的一境妖獸,只是一境妖獸本就好狩獵,越漸稀少,剩下的靈智也開,懂得避讓,頗為難覓。

  陳九與少年搜尋半日,竟然是一頭都沒找到。

  陳九直搖頭,嘆息道:“擱這捉迷藏呢?”

  少年點頭附和,“確實。”

  兩人大眼瞪小眼。

  陳九疑惑問道:“就沒其他想法?”

  少年愣了一會兒,神情嚴(yán)肅怒吼一句,“草!”

  然后又是大眼瞪小眼。

  陳九試探問道:“這就沒了?”

  少年又怒吼一聲,“草!”

  “能不能換一句?”

  “殺!”

  陳九以掌撫臉,甚是無語。

  你擱這殺啥嘛?

  啥都沒有啊。

  兩人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最終只能無奈打道回府,半點收獲都無。

  這燒烤攤子是架不起來了。

  但其余修士腦袋靈光,竟然是偷學(xué)了兩人的法子,在城頭之上也架起了燒烤攤子,賣些烤肉。

  有一就有二,二接三。

  城頭之上,一時間燒烤攤子眾多,甚至還舉一反三,繁衍出了火鍋攤子,還有更多小吃零嘴。

  夜晚的城頭上,漸漸形成了一個小吃集市,開始本來多是些女子修士嘴饞,喜歡吃著小吃零嘴。

  女子修士一多,男子修士就跟著來了。

  城頭之上,便能見道侶吃著零嘴,賞著明月,甚是愜意。

  陳九和李仙雙手抱胸坐在一旁,看著這些神仙眷侶,橫豎不對眼。

  陳九鼻腔哼一口氣,“為何我總是這般孤獨,難道太過俊朗,也算過錯?”

  李仙微微點頭,“我也覺得。”

  陳九側(cè)眼看了看他那濃眉大眼的樣子,不敢茍同。

  他又嘆息一聲,“為何沒有仙子傾心于我,想不通,理不透?!?p>  近處傳來鶯鶯燕燕。

  三位女子圍在一起,嬌聲俏語間不時偷偷瞄眼打量陳九,其中一位俏麗女子臉色微微羞紅,偷瞄陳九最多。

  其余兩位女子推搡,將俏麗女子推至前方,面朝陳九。

  俏麗女子輕咬唇瓣,雙手勾在身后,羞紅俏臉佯裝不在意的樣子,步子輕挪,慢慢走到陳九面前,面若紅霞,輕聲問道。

  “公子,城頭賣糖人的鋪子在哪,我找不著,公子能……能帶我去一下嗎?”

  女子說完后,俏臉更紅,腦袋微微勾下,羞澀難當(dāng)。

  陳九皺眉,不假思索,“沒空?!?p>  糖人有個屁的吃事。

  俏麗女子羞紅臉龐微微一僵,眼眶中竟是隱有淚花,憤然一哼氣,扭身走遠。

  陳九摸不清頭腦。

  咋不帶她去吃糖人,還能生氣?

  道理說不通啊。

  他只能悠悠一嘆氣,斜躺于城墻之上,仰頭望月,那雙青色眸子略帶憂愁,淡淡道。

  “女子心思,如海底之針,本就難猜。”

  怪不了他啊。

  本來羞憤難當(dāng)?shù)那嘻惻踊仡^一望,看見了這副月下城頭青衫客的景象,俏麗竟然是一怔,隨即又爬滿羞紅。

  他是受過情傷,在月色下暗自傷神嗎?

  自古癡情男子最惹女子憐惜。

  俏麗女子此時竟絲毫不怪陳九,甚至心中憐惜,更甚之前喜歡。

  殊不知此時陳九望著明月,心中所想,只有一事。

  明早吃啥?

  白粥太淡,面條太油,包子太膩。

  唉,真不太好選。

  他憂愁之間,視線下移,那雙青色眸子似幽幽打量,剛好與俏麗女子對視。

  只此一眼,俏麗女子便芳心一顫,頗有些魂不守舍。

  青衫客似天上人,在此人間,一眼勾魂。

  怪不得女子的。

  ——————

  翌日一早,陳九與李仙備好干糧,打算要出城干一票大的,為此可能要幾日不回城。

  所以兩人都背著一個大籮筐,半點沒有修士風(fēng)采,好在兩人也不在意,慢悠悠進了山中。

  山中林海落葉眾多,已是一片深黃景象。

  兩人踏著落葉,于山間小道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少年給陳九講了講他的宗門。

  天光州西北劍湖。

  整個宗門弟子不多,算上師父與幾位長老,也不過百人。

  其中親傳弟子只有三人,李仙是西北劍湖親傳一脈的關(guān)門弟子,且背負(fù)了宗門代代相承的飛劍巨子。

  陳九有一事不解。

  西北劍湖雖然人少,但為何要境界低下的少年背負(fù)飛劍巨子,而不是師父或大師兄?

  對于此問,少年只淡淡說道。

  西北劍湖只剩他一人。

  陳九便沒再多問了,拍了拍少年肩頭,安慰道:“看開點,說不定哪天,你也死了呢?!?p>  少年點頭,“也是?!?p>  陳九頓了一下,又道:“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死,你放心?!?p>  少年頷首,“也是?!?p>  陳九眉頭皺起,“能換個說法不,就這一句?”

  少年回道:“確實。”

  陳九無語,少年無言,兩人沿著山脈中,背著籮筐,腳步不快。

  天色大好。

  青衫客手里拿起一個果子,不時拋起,走得悠閑。

  身旁少年緊緊跟隨,身后巨劍搖搖晃晃,應(yīng)該是極重的。

  兩人腳步一停。

  遠方山脈有紫金流光沖天而起,流光化為長虹,橫跨天際,又驟然一停,直擊而下。

  剛剛好好落于陳九身前。

  陳九看著眼前這個驟然降落的紫金葫蘆,神情一懵。

  啥玩意?

  空投?

  坐鎮(zhèn)于天幕的老書生與紅臉道人驀然低頭,俯視人間。

  老書生淡淡一句。

  “武運葫蘆橫空出世,世間可能又有一位天人武夫。”

  紅臉道士輕笑一聲,不屑道:“天人算個屁,等到了十一境,能挨老子一劍再說。”

  小小天人,豈能在他面前大聲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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