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沒把不簽經(jīng)紀(jì)公司的事兒告訴大鍋他們,實力方面暫時不考慮,畢竟有許多明星啥也不會呢,最主要還是沒想好,沒想好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明星?
那也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想出頭并不容易,一炮而紅的畢竟是少數(shù),看看橫飄,多少懷揣演藝夢想的最后還是灰溜溜地回家。
僥幸能出道,沒個幾年時間能掙錢?
估計早期的生活會過的比學(xué)校還差勁兒,不是他悲觀,事實就是如此。
但如果在電視臺待著,周曉有信心穩(wěn)定下來,一來一回,中間怕不是有小二十萬的損失呢。
自己要有大鍋那條件,不用廢話,肯定就去了,可現(xiàn)在,必須要三思而后行。
所以,暫時先把眼前的事做好。
國標(biāo)的表演已經(jīng)沒啥問題,一點也不吹牛,軍訓(xùn)時同手同腳的李杰都能跳的像模像樣,更別提其他人。
而且臺上就五分鐘,三十號人呢,壓力也有人幫著分擔(dān)。
另外個問題,就是周曉的單人節(jié)目。
唱歌是必然的,經(jīng)過《看見你的聲音》,幾乎整個大四的同學(xué)都知道他會唱歌了,偶爾碰面的時候,會說些期待你的表現(xiàn)之類的話語,倍感壓力。
嘴上不承認(rèn),周曉其實相當(dāng)重視這回的節(jié)目。
大學(xué)四年,最后一次表演,本來意義重大,而且,作為個23歲的小伙子,平時是比其他同學(xué)看著成熟點,可當(dāng)著那么多同學(xué)老師的面兒,也想震驚一下!
于是乎,就瘋狂地在網(wǎng)上搜著歌,看看有啥合適的,大鍋他們也給了不少意見,甚至讓他干脆演繹首法語或者意大利語的歌劇。
對于這些不靠譜的建議,周曉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不去當(dāng)真。
經(jīng)過三天時間的苦心尋找之后,終于,一首老歌進(jìn)入了視線,難度很大,應(yīng)該會有驚艷的效果。
只是,他又遇到了個問題,需要個人幫他伴奏,電吉他,自己不會,就算會,也沒有辦法邊彈邊唱。
還好,在群里問了之后,有位學(xué)音樂的哥們正好會,而且還相當(dāng)專業(yè),聯(lián)系上之后,兩人一拍即合,對方很樂意幫忙。
只是在看到周曉選取的歌后,這位叫王凱旋的哥們也是佩服的不行。
“能唱不?”
“我試過,沒啥問題,只是歌詞得背?!?p> “這個簡單,到時候放一架子,就和交響樂演出時一樣。”王凱旋不愧是專業(yè)人士:“況且,我覺得只要你不斷,就算唱錯了,臺下觀眾也聽不出來?!?p> “哈哈哈,有道理。”周曉樂了:“誒,一把電吉他你覺得夠不,還要不要找其他的樂器?”
“不用,這兩天我花點時間研究一下,稍微改一改,到時候排練幾遍就行,真要多找人,就剩下五天,也來不及了。”
“行,你是專業(yè)的,我就全靠你了?!?p> “放心吧?!?p> “對了,你要練習(xí)最好也保密哈?!迸R走時周曉不忘提醒。
“得嘞。”王凱旋比了個OK的手勢:“我懂,我懂?!?p> 回到宿舍后,周曉一身輕松,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愜意地吹著口哨。
“咋了這是,出門撿錢了?”大鍋摘下耳機,他在看電影。
“現(xiàn)在哪有錢能撿,兩位馬老板都快把做錢包的給餓死了?!鄙傺越涌冢骸拔夜烙嬍怯腥苏埑燥垺!?p> 周曉心情好,臉上帶著笑容搖搖頭:“我把節(jié)目的事搞定了?!?p> “是么,唱啥歌?”
“秘密?!?p> “這是啥歌?”
“沒聽過?!?p> 周曉:“...李杰他們干啥去了?”
“試衣服?!?p> “咋拖到現(xiàn)在?”
“拖啥啊,和小姐姐們約好的,一起去。”
周曉點點頭,完全能理解:“我下午去練車,有一起的不?”
“呵呵,外頭三十幾度,中暑了咋辦?!?p> “我也不去?!?p> “行吧?!敝軙酝采弦惶?,準(zhǔn)備小睡會,剛閉上眼,“叮咚”,手機響了。
打開一看,劉梓容發(fā)的。
“我會戴著小狐貍的面具!”
“啊...你開心就好。”周曉想了想,打了幾個字。
“你呢?”
“我也想開心一下。”
劉梓容:“???你什么意思?”
“我已經(jīng)有舞伴了?!敝軙詻Q定攤牌。
“誰?”
“你不認(rèn)識。”
“呵呵呵,渣男!”
周曉忽然就不想回復(fù)了,招誰惹誰了這是,自己四年來沒談過一次戀愛,渣誰了?這劉梓容除了第一天見面,之后永遠(yuǎn)是在針對自己,幾次排練也從來給給過好臉色,又不吃她家大米。
為什么呢???他不想去思考,也不感興趣。
也許是看周曉半天沒回復(fù),劉梓容生氣了。
“所以你確定?”
“是!”
“行,我個人退出攝影系的節(jié)目,再見?!?p> “你...”
信息沒發(fā)出去,一個紅紅的感嘆號,他被拉黑了!
周曉頓時睡意全無,蹭地坐了起來。
“大鍋,少言,我好像搞事情了。”
“哈?”
周曉也不多說,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你們自己看。”
一分鐘后。
“行啊哥們,夠狠的啊,冰山女神都看不上?!贝箦佭七谱臁?p> “我覺得曉沒錯,啥人啊這是,動不動渣男,你難道對他始亂終棄了?”少言問道。
“放屁,我什么事也沒做?!敝軙约毖哿?。
“別生氣,我們肯定站你這頭,等等啊,我先給班頭去個電話,可別整的其他人也不參加,那事情就大條了?!贝箦伳贸隽耸謾C。
“應(yīng)該不能吧,她不是說了代表個人。”周曉也有點慌:“你趕緊問問。”
系里十多號人練了快一個月,現(xiàn)在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想要表現(xiàn)一番,要真是讓自己給整黃了,罪過可大了。
“怎么樣?”
見到大鍋放下電話,周曉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還不知道呢,準(zhǔn)備先去打聽下,別急哈。”大鍋轉(zhuǎn)頭看著少言:“誒,你女朋友不是和劉梓容一個宿舍,讓她問問不久知道了嗎?!?p> “對哦,我咋沒想到,我馬上問?!?p> 周曉有點后悔,要是真被影響,自己就成罪人,太對不起兄弟們了。
“好像沒啥特別,她說劉梓容在床上躺著,也沒打電話,好像是睡著了,沒和其他人說啥?!?p> “董平的微信也來了,說沒問題啊,現(xiàn)在還有三對兒在練舞呢?!?p> “那就好?!敝軙蚤L出了口氣:“誒,大鍋,你沒和班頭說實話吧?!?p> “放心吧,我就旁敲側(cè)擊了下?!?p>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