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臉頰微微一紅:“你們說的對,那以后這里就暫時交給周凡你來管。
晚上,你就頂替喻山的位置,在這里住好了!”
周凡聽到秦云松把串串店,交給他管。
欣喜的走出來:“謝謝王妃!小的一定會好好做的!請王妃放心!”
“嗯,有你爹跟蘇掌柜幫扶著,我當然放心。
那喻山的事,就暫時這樣吧.
要是哪天他忽然回來了,我剛好又沒來店里,就派人跑一趟,給我報個信!”
“是!”
晏池知道秦云松在店里,因為喻山忽然不見了,急的不行,氣的差點就在她回來時,下樓去質問他,到底在她眼里,誰才是她的夫君!
要不是他還有自制力!
明明之前,因為喻山可能是夜家的后人而高興,可現(xiàn)在,他卻看他不是那么順眼了!
再見到喻山,是在他忽然失蹤后的第四天。
秦云松在晏王府后門,他坐在平常大壯坐的位置。
“大壯呢?”
看見他沒事,懸著的心放下去了,卻又對他連個招呼都沒有的消失,生氣。
“他今天沒來,小姐!”
喻山跳下馬車,擺好馬凳。
站在那,低垂著腦袋,一副他錯了的樣子。
明明那么大個人了,還能擺出一副小孩子做錯事的神情來,她也是服他了。
“這幾天你還好吧?”
心里不忍的秦云松,放低語氣,柔聲問道。
見秦云松不但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還很關心他。
喻山眼睛一亮:“我沒事,我很好。小姐,讓你擔心了!”
“沒事就好!”
秦云松紅唇彎起,酒窩淺淺地道。
喻山望著她這如花的笑顏,怔了怔,心不斷地往下沉。
這樣的笑容,今天之后只怕是再也看不見了吧?
要看,只能在夢中了吧!
他想起來他是誰了,他是聞名天下的夜家軍的后人,唯一還活著的后人。
他夜家一家,為國盡忠,卻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就因為,他夜家跟晏家走的近。
就因為他們的父兄祖父都是在戰(zhàn)場上,同生共死的過命交情!
他的沉默,引起了秦云松的好奇。
“喻山,你怎么啦?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吧?這幾天!”
喻山唇角勾起,給了秦云松一個干凈、溫暖的淺笑:“沒發(fā)生什么事。小姐,今天我能一直陪著你嗎?”
“好??!”
這有什么不行的。
反正她一會在這,一會又想去那,都需要坐馬車。
他不陪著,難道要她自己趕馬車?
喻山見她答應,高興的眼睛里都閃爍著笑意。
不管將來如何,他在秦云松這里,永遠都是今天的這個馬車夫,喻山!
秦云松沒想到,喻山當晚就悄無聲息的走了。
留下那把短些的匕首,讓蘇掌柜交給她的。
拿著匕首,秦云松心里是五味雜陳!
昨天,她就覺得他怪怪的,可沒想到,他竟然就這么悄無聲息地走了。
就像一陣風,忽然吹到她面前,又忽然的吹走,要不是那把匕首是真實的存在,她都懷疑這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