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只想猥瑣發(fā)育
更重要的是,王錦逸和那些開著美顏、濾鏡躲在攝像頭后的網(wǎng)紅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首先他不是聲卡戰(zhàn)士,是真正在大舞臺上經(jīng)歷過千萬觀眾考驗的實力唱將,其次王錦逸本身相貌俊秀,賣相也非常不錯,更何況他在大眾心中還有著“專情暖男”的重要人設(shè)。
那些傳媒公司們都看到了王錦逸這張潛力股的潛質(zhì),只要稍加包裝包裝,假以時日必定火遍大江南北,俘虜億萬少女的心。
這不,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熟人,將王錦逸的聯(lián)系方式給出賣了,難怪他前幾天總是接到這些公司的來電,王錦逸那時還以為是詐騙電話,沒聽幾句就把他們的電話掛掉拉黑了。
“哎!人怕出名豬怕壯,這不是沒有道理的?!蓖蹂\逸嘀咕道。
這真不是他矯情,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開著歐神系統(tǒng)這個強力外掛,要是真的成為公眾人物了,以他現(xiàn)在逆天的歐氣值,怕是不知道哪天就被FBI帶走關(guān)進小黑屋調(diào)查了。
低調(diào)低調(diào),哥只想默默的猥瑣發(fā)育……
玩完了幾把游戲,王錦逸便起身離開了出租屋,之前趁著暑假的空閑時間,他找到了一份在酒吧的兼職,今天正好是周末,他需要到酒吧去工作。
王錦逸工作的酒吧名為詩音酒吧,這是一所清吧,這里面沒有刺激DJ舞曲和音樂,無論視覺還是聽覺上都給人一種清靜的感覺,甚至還有妹子在這里看書。
酒吧正中間的舞臺上,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正坐在麥克風前,唱著一首首輕柔抒情的輕音樂,他的唱功十分不錯,每當他唱完一曲的時候,酒吧里都會響起一陣掌聲。
他叫鄧楓,是詩音酒吧里的駐場歌手,主要負責每天在酒吧里為顧客們唱歌,而王錦逸則是酒吧里的臨時歌手,只有當鄧楓唱累了或者臨時有事的時候,才需要他上臺頂替一下。
什么東西只要和臨時掛上了鉤就不是什么好玩意,臨時工不是被壓榨就是出了事之后被推出來頂包的,毫無人權(quán)可言。
不過鄧楓和詩音酒吧的老板都對王錦逸挺好的,尤其是鄧峰,非但沒有因為王錦逸只是臨時歌手就怎么樣,反倒是對他多加照顧。
鄧楓在舞臺上演唱完幾首歌之后,便下臺來到了王錦逸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喲,我這是昨晚擼多了看花眼了嗎,在星藍衛(wèi)視周年紀念晚會上捧回價值二百多萬獎品的人,居然會回我們酒吧,你是哪里想不開啊?”
“呵呵,楓哥說笑了,再怎么說我也答應(yīng)了周總做完這個月,說話必須得算話不是嘛。”王錦逸說道。
“嘖嘖,說實話我真是羨慕你啊,運氣簡直好的令人發(fā)指?!编嚄鞒蹂\逸豎起了中指,那天王錦逸在舞臺上四連抽的過程他全看了,當時真是恨不得把王錦逸推下臺自己站上去。
“哎,也不過兩百多萬而已,總有花完的一點,楓哥你就不一樣了,是咱詩音酒吧的駐場歌手,月薪三萬粉絲無數(shù)呢。”王錦逸笑道。
“說也也是嗷?!编嚄餍睦锲胶饬嗽S多,不過他卻嘆了口氣:“不過錦逸,你也知道咱們酒吧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吧,現(xiàn)在人流量一天比一天少了,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怕是咱酒吧就得倒閉了?!?p> 王錦逸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在嗨吧聽最大聲的音樂、蹦最瘋魔的迪、撩最奔放的妹,而詩音酒吧身為鬧市地區(qū)極少數(shù)清吧之一,本身就并不太受歡迎。
王錦逸也曾嘗試過去嗨吧,但去的第一天就受不了了,每次去完耳朵就跟聾了似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反正你也是臨時在酒吧演唱的,過幾天暑假過完你也就回去上學了,影響不到你的?!编嚄鞒蹂\逸說道。
“你也沒必要擔心,楓哥以你的實力,即便酒吧真的倒閉了,你也可以去找一家唱片或者傳媒公司進入娛樂圈試試啊?!蓖蹂\逸道。
“你以為我不想啊,但哪有這么容易,就比如花火唱片是我一直想去的,我至少去過他們公司十幾次,每一次都吃了閉門羹,每次都說我長得不行!那群白癡我特么真是,我要是長得跟吳彥祖似的,我還唱個雞毛歌,我去當鴨王或者求包養(yǎng),天天躺著賺錢它不舒服嗎?”鄧楓沒好氣道。
“是挺舒服的,就是太費腰子?!蓖蹂\逸哈哈一笑。
玩笑歸玩笑,不過也從側(cè)面反映出了想要活的花火唱片的認可是一件多難的事。
花火唱片作為國內(nèi)一等一的傳媒公司,旗下一線明星無數(shù),幾乎是千萬有著明星夢的少男少女擠破腦袋都想進去的公司,因此它們公司的篩選條件就顯得十分嚴格,不但得有實力,還得有顏值,這兩個還只是最基本的條件。
“行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再過兩年你就畢業(yè)了吧,到時候打算怎么發(fā)展?”鄧楓問道。
“那些事都太遙遠了,現(xiàn)在暫時沒打算,有可能會嘗試著進入一下娛樂圈吧,畢竟是撈金勝地。”王錦逸說道。
“你這話說的,娛樂圈門檻高著呢,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妹子被想靠潛規(guī)則上位,被騙財騙色最后人財兩空,你是想咋滴,出賣自己的py?”
鄧楓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說道:“想當年哥也是跟你一樣,科班剛畢業(yè)的時候滿懷壯志,總覺得自己能有朝一日火遍大江南北,可是你看看,哥都在音樂界混三年了,最后還是蝸居在這么個小酒吧賣賣唱,經(jīng)歷著社會的毒打。”
“那是你機遇不行,沒準我還沒畢業(yè),就有大牌傳媒公司找我簽約呢。”王錦逸嘀咕道。
“拉倒吧,想的還挺美,就光說音樂這方面吧,我當年在學院里成績可是拔尖的那一批,而且我現(xiàn)場演唱經(jīng)驗無數(shù),輪起實戰(zhàn)的話我肯定比你更有經(jīng)驗吧?連我現(xiàn)在都混成了這鬼模樣,更別說你了?!编嚄鞑环恼f道。
王錦逸笑了笑沒再說話,也沒將鄧楓的話放在心上,他知道這方面的話題是鄧楓的軟肋,懷才不遇本就是鄧楓心里的痛楚,再加上他又是自尊心特別強的那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