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nèi)的男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走進了里間,緊接著是一陣響似一陣的“嘩啦啦”的水流的聲音。
慕榮空空知道,客棧的里間是供客人洗澡的地方。
這里是上等房,與她住的房間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結(jié)構(gòu)也應(yīng)該是一樣的。
心里竊喜著,這男人想必是洗完澡之后就要就寢歇息了。
想起,自己守了這些日子的株,終于可以待著一只理想的兔了,慕榮空空心里一陣狂喜。
狂喜之余更是動了要掀開里間屋上房瓦,想看一下帥哥洗澡的不凡姿態(tài)。
忽又想到一個比較嚴(yán)重的問題,看樣子帥哥的身手與武功十分了得,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自己的下一步計劃豈不泡湯?
反正一會兒等他睡著了之后,自己躺在他身邊,想怎么看還不是全憑她的意愿嗎?
雖然壓抑著內(nèi)心的強烈好奇,但是下邊屋子里的水聲委實太吸引人了。
有些事吧,往往是,你越是不往這方面想,那聲音就越是刺耳,心里的好奇就更濃烈。
不由想到,萬一帥哥睡覺也如木師傅一樣,將自己遮蔽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跟個大粽子似的,到頭來自己豈不還是會一無所得嗎?
為自己尋了一個合理的借口,那雙手卻不自覺的掀磚揭瓦,半瞇起一雙水眸,朝向屋子里望去。
初春時節(jié),天氣算不得寒冷,卻也頗帶涼意。
英俊帥氣的男人似乎并不懼怕涼水,待得慕榮空空向下探看之時,大半個身子早就浸在了浴桶之內(nèi)。
唯一走光的只是那雄健的上身,即便如此,也沾滿了肥皂泡泡,讓人看不真切。
等等,等等,再等等吧!
此時看不真切,并不等于說一會兒也看不到,比如,他總得出浴吧!
難不成說他出浴的時候,還能順手裹上一件衣服?
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只是,就在慕榮空空滿懷信心的想要繼續(xù)看下去的時候,屋子里的男人忽然仰頭看向了她這個方面,沒來由的還露齒一笑。
白森森的牙齒,和阿旺有的一比了。
慕榮空空似是做了壞事一般,只感覺心“砰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順帶著臉也通紅一片。
拍了拍自己受驚的小心肝,正想著探下身來再次觀察的時候,卻又在后悔著晚矣,晚矣!
帥哥行事是個雷厲風(fēng)行之人,就在慕榮空空安撫著自己幼小脆弱的小心肝的空當(dāng),早已經(jīng)從水里走了出來。
但見他,赤著精壯的上身,強健的胸肌一覽無余的呈現(xiàn)在了慕榮空空的面前。
唯一遺憾的是,帥哥穿了一件多余的白色長褲。
從里間屋信步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用毛由輕輕擦拭有些沾濕的長發(fā),烏黑如潑墨般的長發(fā),此時已經(jīng)全部披散開來,齊腰長的頭發(fā)如同一件蓑衣般。
披在身上,被隨意的撥弄著,看得慕榮空空的全身一陣陣沒來由的煩躁。
恨不得直接沖下去將帥哥身上的多余存在直接扯掉,扔一邊而后快。
走至床前,打了個呵欠,自語道:“長夜漫漫有盡時,這般時候了,看來真的是要睡下了!”
燈光熄滅,一股燃盡蠟油的焦灼氣味兒,經(jīng)由屋內(nèi)房頂上的空隙直撲口鼻,慕榮空空被嗆的險些咳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