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錚推了一把周越:“傻愣著干嘛,還不快去。”
即使是兄弟,此刻林錚和陳豪兩人也是無比嫉妒。
不過比起其他人,他們自我感覺還是很有優(yōu)勢,而且跟著臨香走的是他們的兄弟,說出去也還是很有面子。
而且他們后面還可以去找蕭默要好的詩詞,到時候他們也可以和周越一樣,在教坊司內(nèi)為所欲為了。
“沒想到那蕭默的詞,竟讓讓這么多人追捧,你剛剛看到那些姑娘了沒有,她們看周越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他吃了?!标惡懒w慕的說道。
“算了吧,就你身子,真要有那么多姑娘,你也吃不消。”林錚道。
“走吧,我們也找個姑娘玩玩,今天就在這里過夜了?!标惡赖馈?p> 兩人想來,被臨香姑娘叫去的周越,今天晚上是肯定不會走了。
也不知道明天周越還能不能爬的起來。
第一次來的韓胤,也是很想在教坊司過夜,但是問了一下老鴇價格,還是乖乖的出門左轉(zhuǎn),去另外一條街春風(fēng)樓。
那里才是他瀟灑快活的溫柔鄉(xiāng)。
春風(fēng)樓的姑娘,又溫柔又聽話,只要給了錢,自己就是大爺。
哪里像教坊司,就算是給了錢,還不一定能摸到小手。
而且教坊司的姑娘,一個個都孤傲的很,不是他們喜歡的才子,一個個都很是敷衍,一點(diǎn)情趣都沒有。
天還沒亮,周越在教坊司所念的那首蝶戀花,就已經(jīng)在建鄴傳開了。
就是一些書生手抄的,因為有許多人爭搶,一首都可以賣出幾十個銅板。
當(dāng)韓胤邁著大爺?shù)耐醢瞬阶哌M(jìn)春風(fēng)樓的時候,蝶戀花的消息比他更早。
“哇!”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沒想到那周公子,竟然能寫出這等傳世佳作?!?p> “可惜,周公子是不會來我們春風(fēng)樓,不讓老娘我倒貼錢都愿意。”
韓胤才踏進(jìn)春風(fēng)樓的大門,就聽到一句讓他吐血三升的話。
一首詞不僅可以白嫖,還可以掙錢?
他抬頭看了一眼,卻是已經(jīng)年過三十,只剩下殘枝敗葉花花姑娘。
“公子,要來嗎?”花花姑娘眼尖,剛剛還在抱怨,見韓胤看向自己,連忙用手帕招了招,一臉媚笑的說道。
韓胤打了個冷戰(zhàn),連忙快步走開。
“就你這老婆娘,不要說蕭默了,就是倒貼錢給我,小爺我也都不要?!?p> “呸,死胖子,也敢瞧不起老娘?!被ɑü媚镆婍n胤頭也不回的離開,只得背后呸了一聲。
想當(dāng)初,她在春風(fēng)樓也是非常吃香,無數(shù)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惜十幾年過去了,她雖然還不算年老色衰,但是比起那些十幾歲的水靈靈的姑娘,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優(yōu)勢了。
如今在這春風(fēng)樓,也就幾個喜歡特殊口味,以及她的一些老顧客,現(xiàn)在還會點(diǎn)她。
等再過幾年,就算她還想留在春風(fēng)樓,春風(fēng)樓也不愿意留下她了。
她們這些女人,吃的只是青春,如果年輕的時候沒有被人贖走,年老之后只能孤苦無依,運(yùn)氣好的或許還能找一個老漢相伴余生。
“韓公子,今天想要找哪個姑娘啊?!贝猴L(fēng)樓老鴇陪笑說。
韓胤雖然不是春風(fēng)樓的貴客,可也是春風(fēng)樓的常客了,加上韓胤那身材,老鴇和他早就相熟。
“讓戀戀過來陪我?!表n胤甩出五兩銀子到老鴇的懷里。
“韓公子,真不湊巧,戀戀姑娘已經(jīng)有客人了。”老鴇笑道:“要不您再換一個?”
“那就讓小紅過來?!?p> “真的太不巧了,小紅也有客人了?!?p> “我說梅姨,你是不是故意玩我?”
老鴇梅姨賠笑道:“我豈敢玩韓公子,是今天真的都有人了,您也看到了,今日春風(fēng)樓的客人,可比往日要多不少,小紅和戀戀真的都有客人了?!?p> 老鴇不說,韓胤還不注意到。
現(xiàn)在看了一圈,不知道樓上的房間里,有多少客人,但是這大堂內(nèi),客人確實是要比往日多了三成。
“梅姨,沒看出來啊,你這春風(fēng)樓可是又來了什么新鮮的貨?”韓胤道。
老鴇道:“哪有什么新鮮貨,還不是因為教坊司剛剛出了一首蝶戀花,這里好多客人,都是剛剛從教坊司那邊過來的?!?p> 原來不止韓胤一個,教坊司那邊很多人不愿意看周越春風(fēng)得意,很多人就來到了春風(fēng)樓這邊,或者是去了其他青樓。
而且在教坊司那邊傳出蝶戀花之后,又有很多今日沒去的人立馬趕了過去,以至于教坊司今日爆滿。
就韓胤和老鴇說話的這會,又有好幾個客人進(jìn)來。
回頭看了一下,竟然看到有個客人摟著三十多的花姐進(jìn)了房間。
“還有哪個小姑娘,沒有客人,趕緊帶我過去。”韓胤急忙說道。
“小月今晚還沒有客人呢。”
“行,就小月了?!?p> 走進(jìn)小月的房間,一股淡淡的清香,很是舒服,韓胤看到小月姑娘正在寫字,走過去看了一眼。
“麻蛋,明天一定要讓蕭默也給我弄一首詩來。”
卻是小月姑娘寫的正是為衣帶漸寬終不悔,伊消得人憔悴這兩句。
蕭默并不知道,今夜的建鄴,因為他的一首蝶戀花已經(jīng)開始狂歡。
不僅僅只是教坊司春風(fēng)樓這些地方,就是那些世家小姐的閨房內(nèi),也已經(jīng)有人拿到了這首詞。
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捧著一張紙,如此如醉的念著讓她們渾身毛孔舒張的蝶戀花。
多希望有個人,為了自己衣帶漸寬終不悔。
又多么希望,自己有心里有一個人,心甘情愿為伊消得人憔悴。
這些小姐們,姑娘們,都渴望有一場屬于自己的戀愛。
而蕭默,此時還在修煉中。
玄虛刀已經(jīng)大成了,梯云縱也已經(jīng)大成,但是他還想突破。
現(xiàn)在的他,實力已經(jīng)完全不會輸給當(dāng)初教導(dǎo)他的禁軍百戶郭奉。
沒有其他更好的功法,即使蕭默如今每日勤學(xué)不輟,進(jìn)步速度明顯沒有之前來的快。
但是蕭默現(xiàn)在還沒有機(jī)會弄到新的功法。
不管哪個家族,功法都是最頂級的資源,就算是自己的血脈,也不一定可以人人修煉。
至于那些護(hù)衛(wèi),也都是挑選忠心耿耿之輩,才有可能傳授。而且大多也只是普通功法,甚至還比不上蕭默的玄虛刀和梯云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