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良同志,請把你的手放端正?!睏钪磩傄?,就發(fā)現(xiàn)許從良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我摸摸我老婆的腿,關(guān)你什么事?!痹S從良撅起嘴說。
“我他媽好想打你,給老娘舌頭捋直了說話。”楊之淮翻白眼又說,“你又往上摸啥呢許從良同志?”
“我就摸摸我老婆的肚子,關(guān)你什么事?!?p> “大哥我才17歲!”楊之淮都快被逗笑了,這男朋友怎么這么可愛。
“我就摸摸,我又不干什么?!?p> “可是你抵著我很難受?!睏钪崔D(zhuǎn)過身,把許從良推到床的另一邊,“就保持這樣的距離?!?p> 許從良睡不著,他覺得楊之淮剛剛的決定是個好決定,為什么偏要和楊之淮一起睡,他現(xiàn)在好難受,楊之淮在他懷里動來動去的,有時候不小心離許從良遠(yuǎn)一點有點冷了,楊之淮又會往許從良那邊拱一拱,真的太他娘受罪了。
半夜楊之淮是被痛醒的,這次來姨媽來的突如其來,痛經(jīng)也比以前的要痛很多,應(yīng)該是前幾天著涼了的緣故。
現(xiàn)在的楊之淮整張臉都沒了血色,還出了一身冷汗,楊之淮感覺自己大腦停止工作,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或者有時候又一片發(fā)黑。
楊之淮感覺得到身下濕濕的一片,她不想吵醒許從良,但又怕許從良碰到那個地方,于是就輕輕把許從良挪到床的另一邊,可還是把許從良吵醒了。
“你不要動這個地方,我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我來收拾?!睏钪刺嵝训?。
等楊之淮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許從良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
“很臟的,下次我自己來你別碰了。”
許從良笑的很溫柔,說“不臟的,快點上來睡覺吧?!?p> 楊之淮窩在許從良懷里,他雙手先搓熱一點,再慢慢的揉楊之淮的肚子,一邊揉一邊小聲地說:“肚子乖乖的,別疼啦,我老婆要睡覺了,你也要睡哦。”
楊之淮很注重細(xì)節(jié),她是個細(xì)節(jié)控女孩,心思敏感,一不對勁楊之淮就想撤,剛好許從良有好多好多小細(xì)節(jié)都滿足了楊之淮對愛情的幻想,可是太注重細(xì)節(jié)的人好像最后都很難快樂,楊之淮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許從良這個家伙了。
早上楊之淮起來,在房間里就聞到了一股紅棗桂圓粥的味道,許從良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一般只要是許從良想學(xué)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快來嘗嘗我親手做的粥?!痹S從良把粥端進房間,看楊之淮沒什么力氣就親自喂給楊之淮吃。
“你是不是又抽煙了!”鼻子很靈的楊之淮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就一根!這粥太難熬了,一下水少了一下火又開大了,我搞了半天才燒好一碗?!痹S從良解釋道。
楊之淮好像可以想象到那個場景,一個184的大男人一大早頂著個雞窩頭,嘴里叼著根煙,身上穿著做飯下廚穿的圍裙,手忙腳亂的在煮粥。
“你不是會燒飯嗎?!睏钪磫栐S從良。
“粥我沒燒過啊,我們家從來不吃早餐,就算要吃也去早餐店吃的?!痹S從良又喂了一口粥給楊之淮。
“那你為什么不去樓下早餐店買一碗?!睏钪从謫?。
“我覺得別人燒的都沒我燒的好吃?!痹S從良洋洋得意的說。
確實,許從良燒的這碗粥還不錯,色香味俱全,要說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燙了!許從良這個直男連吹都不吹一下就往楊之淮嘴里送。
“你可不可以把抽煙的錢省下來給我買AD鈣喝?!睏钪床辉趺聪矚g許從良抽煙,雖然楊之淮自己也抽煙,但是還是喜歡自己的對象身上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好?!痹S從良回答。
就因為這句話,許從良記了很久,每當(dāng)許從良喝陸緣去ktv這種娛樂場所時,陸緣總能看到一個格格不入的身影:別人都抽著煙喝著酒搖著骰子像個社會大佬一樣玩的不亦樂乎,就許從良一個人捧著一打的AD鈣奶在那邊喝。
“怎么說呢,就感覺良哥是被我綁架過來的?!碑?dāng)時陸緣是這么描述許從良的。
楊之淮喝完粥之后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想起來陸緣和柯懨懨今天下午旅游回來,問許從良:“柯懨懨他們下午回來,要去接他們嗎?”
“行,要不接完他們之后直接就過生日吧,省的麻煩。”
“行,我覺得沒問題?!睏钪创饝?yīng)。
下午楊之淮和許從良接完柯懨懨他們之后,就去了東街那家清吧慶祝生日。
他們喝了挺多酒的,許從良很高興,拉著陸緣說了很多話,說的話無非就是些和楊之淮相處的小事情,對于這種東西許從良似乎就有說不完的話。
柯懨懨和陸緣給楊之淮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是一件楊之淮找了好久都沒買到的Justin Bieber同款衣服,恰好杭州有專賣店,柯懨懨就把它買下來送給楊之淮。
許從良熬了好幾十個晚上給楊之淮織了一條圍巾,挺破爛的,好幾針都織錯了,而且長度也不是很長,摸起來的手感也不怎么好,就像個殘次品,可是楊之淮挺感動的,這是許從良第一次織圍巾。
怪不得有好幾次楊之淮在晚上看到許從良偷偷摸摸下床在客廳干點什么,原來是在給自己織圍巾。
楊之淮喝了點飲料想上廁所,在廁所門口遇到了陳列他們,和他們閑聊了幾句,回到卡座就看到許從良抱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蘇欣瑤。
楊之淮當(dāng)時氣的肺都要炸了。
“你們在干嘛?”楊之淮盯著蘇欣瑤問。
“我不知道啊,許從良他上來就抱著我,嘴里還喊我的名字。”
“蘇欣瑤你真惡心?!睏钪床豢赡軙盘K欣瑤的屁話,可看到他們這樣抱在一起,其實心里很難受。
楊之淮把許從良從卡座里拉出來回了家,這生日算是過的一點都不開心。
-剛看到一個人從清吧出來,是你嗎?沈晨陽給楊之淮發(fā)消息。
-是我,怎么了。楊之淮把許從良安頓好之后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緩神。
-出來聊聊天嗎,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好,正好我也沒什么事情做。
沈晨陽給楊之淮報了個地址之后趕到了那邊,楊之淮挺久沒見沈晨陽了,她都快忘記有這人了,沈晨陽好像比上學(xué)的時候更瘦了。
“寒假過得好嗎?”楊之淮問他。
“挺好,你呢,你和許從良還好嗎?!?p> “挺好的,但好像又不好?!睏钪凑f“我老是患得患失的,其實許從良對我挺好的,但是我覺得我沒安全感?!睏钪窗褎倓偘l(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沈晨陽。
夜晚似乎多了許多多愁善感的人,楊之淮很在乎細(xì)節(jié),她寧愿死磕到底也不會說,她覺得說了也就沒意思了,時間久了她也懶得再去期待。
其實她想問問許從良,為什么不去處理好蘇欣瑤的事,其實她想問問蘇欣瑤,為什么還要喜歡一個有對象的男孩子,蘇欣瑤難道不知道許從良是楊之淮的命嗎。
楊之淮就是看不起后來者居上,哪有前者無能,只要三觀正一點的女孩子,就不會往有女朋友的男生身邊靠。
沒意思,真的太沒意思了,楊之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