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劫色
此時此刻,我們離家出走的小王妃沈翊安還不知道河底龍殿因為她的失蹤已經(jīng)鬧翻了天,因為無處可去,她換上男裝又來到了南集。
她拎了一壺不知道從哪里當來的酒,搖搖晃晃的邊走邊灌。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或是有說有笑的眷侶,或是挑擔叫賣的貨郎,一群小孩子鬧哄哄的吵作一團從她身旁跑了過去,最末尾的小不點兒還一個不留神撞在了她身上。
個子不高的小家伙撞到她后跌坐在地,看著沈翊安站在那沒要扶他的意思,吸了吸鼻子蓄力就要嚎啕大哭。
“吶,這東西給你,把眼淚給我憋回去,小鬼。”
沈翊安變魔術(shù)似的拿出了一串糖葫蘆放在小娃娃的手里,后者愣愣的看著手里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小身子一抽抽的都忘了哭泣。
沈翊安已經(jīng)走遠了,神識里的小白出生挪耶道:“沒看出來啊,我們宿主大人還挺會哄小孩兒?!?p> 沈翊安又灌了一口酒,神色微醺,“要是讓那小鬼在大街上哭起來,豈不是太丟人了?!?p> 她目視前方的道路,從身旁掠過的那些歡聲笑語都與她無關(guān),就像與這一切的人間煙火都格格不入一般,滿眼落寞。
她此刻倒是有些后悔答應(yīng)小白這個坑爹的輔助了,不知道她的長生此刻,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也如她現(xiàn)在想他一般,在想著她呢....
不知不覺,走到人煙稀少的一條昏暗的巷子里,沈翊安抬頭看見面前那堵封死了的墻,轉(zhuǎn)身就想走。
“呦,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既然讓爺我今日看見了,就將錢財留下來吧?!?p> 出口處堵了三名地痞,身形迥異,因為逆著光,沈翊安看不清來著的面容。
“我天,安安咱們這是遇到了傳說的......打劫?”
沈翊安沒理會小白,她瞳孔暗了下來,思索著應(yīng)對之策。
“我的錢財都在這兒了,你們拿著,放我走。”
她從腰間解下了一鼓鼓囊囊的錢袋丟在那三人面前,背抵著墻満眼睛警惕。
為首的矮個子男子上前撿起錢袋顛了顛,看見沈翊安面容清秀腰若拂柳心生邪念,他珠黃的雙眼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摸著下巴一步步走了過來。
“本來呢,我們哥三兒只劫財?shù)?。但是見小公子的皮相如此清秀,倒不如留下來陪我們兄弟三人快活一番??!?p> 小白一聽,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完了完了,安安我們這是碰到歹人了!要劫色這,這可怎么辦?。?!”
沈翊安喝了酒腦袋本來就有些眩暈,此時被它慌亂的這么一吵,更像是要炸開似的,她痛苦地捂著頭,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閉嘴!”
三名劫匪中為首的那個一聽,以為這句話是對他們所說,猥瑣的舔了舔唇,摩拳擦掌道?!靶」?,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等著爺?shù)呐R幸,興許爺心情好了,能讓你更舒服一點!”
說完,他目露兇光,急不可耐的撲了過來。
沈翊安雖然思維混沌,但最基本的反應(yīng)能力還是有的,她見那人朝她撲來,揮手將酒壺甩出朝他的頭上招呼了上去。
“哎呦!”
矮個男子一聲痛呼,沈翊安趁剩下的兩個嘍啰迷茫的片刻拔腿向巷口跑去。
“你們兩個榆木腦地瞅什么?!還不快給老子追!居然敢打我?今日讓我抓到他非要將他折磨致死才能解我心頭只恨!”矮個男子捂著頭破血流的腦袋,惡狠狠地說。
剩下的二人一聽,趕緊追了出去。沈翊安喝了酒有些迷糊,所以腳程并不快。其中一個彪形大漢身子魁梧,幾個健步?jīng)_過去就追上了沈翊安,抓著她的腳裸將她絆倒在地。
“??!”
沈翊安痛呼了一聲,經(jīng)這么一絆束好的青絲盡數(shù)散了下來,她面色酡紅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眸中也暈染了濕意,看上去更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被打的那個劫匪也追了過來,看見沈翊安的模樣眼睛都直了,啐了一口邪笑著說,“乖乖,我說這小子怎么這么能跑,感情是個娘們兒,還是個美人胚子。正好就用你的身子,慰藉爺者無處發(fā)泄的怒火吧!”
兩個嘍啰牽制著沈翊安的手腳,他撲上去壓著沈翊安的身子,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混蛋,你放開我!”
沈翊安急的落淚,雙目猩紅的看著在她身上為非作歹的人卻又無能為力。
小白在流川中看著這一幕心急如焚,它頭一次因為自己器靈的身份深感無力,它法力不夠不足以化形,面對這種情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宿主受苦。
沈翊安咬住了自己的舌頭,眼中帶著狠厲,若是在這種情況失身給這種人她寧愿不要這一世的功德值咬舌自盡!
“刺啦”一聲衣錦破碎,沈翊安大半個香肩都裸露了出來,她絕望的閉起雙眼,一狠心就要咬下去。
再見了,長生。
“咚”的一身,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沈翊安悄悄開了一條縫隙看過去,就見為首的那個男人身首異處的倒在了一邊。
“娘子,可是在叫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