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請指教(6)
祁寒起身,走到藥柜前,打開柜子,找到了碘酒棉簽還有紗布。又走回床邊,斜坐在床尾。
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孟長歌的腳,褪下她的襪子。只見白皙的腳腕上,有一片紅腫。
“下次還做不做這種蠢事了?嗯?”
祁寒的眼睛里透漏出了溫暖,可眼底還是有一絲神秘的冰冷。
但是他的手可一點都不溫柔,拿棉簽用力按壓孟長歌的腳腕。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愛他?”
“他?誰?”
此時的孟長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剛撿來的男人,已經(jīng)吃醋了,而且醋壇子已經(jīng)碎成渣了。
系統(tǒng)趕緊提醒它這個傻宿主說:“韓宇啊!你剛才在食堂演的那場戲,boss 可全都看到了,不吃醋就怪了??!”
孟長歌還是沒理解,好奇地問?!翱赡菚r候,他不是我男朋友???”
“算了,一時半會解釋不了”系統(tǒng)只好敷衍著回答。
但孟長歌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準備一會逼問。
一股低氣壓瞬間蔓延,祁寒眼底的冰冷又重了幾分。
嚇的孟長歌委屈的噘著嘴,她明亮的眸子中染上了霧氣,抬頭看著祁寒。
“我就是想惡心他們一下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現(xiàn)在是你女朋友啊~”
祁寒聽到孟長歌說她是他的女朋友,突然心花怒放??蛇@個傲嬌的男人,還是裝作生氣的樣子。
并且裝的很像。
孟長歌一看祁寒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吧唧一口,親上了祁寒的臉頰。
祁寒看著孟長歌,眼神中仿佛說著“不夠”兩個字。
祁寒俯下身,用手支在床邊,將孟長歌囚禁在懷中,狠狠地親了下去。
孟長歌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要窒息而亡。趕緊推開了祁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誒呀~萬一有人進來怎么辦,我現(xiàn)在也生氣了??!”
孟長歌一臉?gòu)尚叩暮鸬?,邊說著還用拳頭打了一下祁寒的肩膀。
祁寒一下子低下了頭,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他這一個動作讓孟長歌以為自己打疼他了,趕緊抓住了他的胳膊,搖了搖,然后用撒嬌的語氣說。
“疼不疼?。课也皇枪室獾?。”孟長歌隨后不好意的咬住下唇。
祁寒抬頭看到她這個誘人的動作,剛想再親下去,門口就突然出現(xiàn)了云初暮的身影。
孟長歌一看到云初暮就忍不住嘲諷道:“還真是賤呢,大家都這么說了,你也好意思來找我?!?p> 云初暮內(nèi)心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為什么孟長歌真的變了,以前她從來不會反駁自己一句話的。
孟長歌也在心里想,你云初暮還覺得我是一個任你擺布的藥罐子了嗎?
云初暮這次竟然沒有激動到流淚,而是裝作非常冷靜成熟的大姐姐模樣。
“小歌,我知道你不肯原諒叔叔,但我確實是你名義上的姐姐,你怎么能出口就是一聲賤人呢?”
仿佛云初暮就是家里主持大局的人一般。
孟長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說你賤,你還真的不客氣呢~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女兒,而你是哪個東西生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孟長歌看著自己修長的雙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白皙稚嫩。
而云初暮就像坐了火箭一樣飄,真以為云曉鎮(zhèn)一句話,她就真的成了大小姐。
她竟然還敢吼孟長歌。
“小歌,爸爸有沒有告訴過我們,在外人面前要懂禮貌,怎么能說侮辱別人的話呢?”
云初暮就是在暗指孟長歌沒家教,沒禮貌,還是她落落大方,舉止得體。
而祁寒就裝作沒聽懂她的話,揉了揉孟長歌的頭發(fā),看都沒看云初暮一眼。
“什么外人?我們家小歌說什么我都喜歡聽?她的事似乎和你也沒關(guān)系?!?p> 祁寒笑著回答云初暮剛才的對于教養(yǎng)問題的獨特見解。
什么是有禮貌沒禮貌,有教養(yǎng)沒教養(yǎng)。
難道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她的孩子想要鳩占鵲巢就是有教養(yǎng)?
祁寒又對孟長歌笑著說:“你什么樣我都喜歡?!?p> 云初暮看到這似乎明白了什么,這和班里傳的不太一樣。根本就不是孟長歌花癡祁寒,而是祁寒喜歡孟長歌。
她覺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似的。
“小歌,你怎么能早戀呢?你一直都是第二,也該再努努力了。”
說實話孟長歌超級討厭她這副家長的語氣,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