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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拯救單身計劃

(二十九)小科員的奇遇人生

快穿之拯救單身計劃 閑魚不閑 2011 2020-03-19 18:09:00

  秦裳小細眉挑了挑,“哎,剛剛周機長的世界你是不是參了一腳?!?p>  1008遲疑了幾秒,“我沒有摻一腳,只是摻了一條電波,讓他天天做夢?!?p>  秦裳無語,“你不是說你不能協(xié)助我的嗎?”

  “這是補償。”1008說。

  秦裳呵呵笑了兩聲,“對了,醫(yī)生那個任務(wù),我喜當(dāng)媽這賬是不是得找你算一下了?!?p>  1008的聲音又恢復(fù)平穩(wěn)的電音,“抱歉宿主,這個鍋我不背,任務(wù)都是隨機的,抽到哪個世界全靠宿主的運氣,而且隨著宿主參與的任務(wù)越多,難度也會隨之升級,而這個難度多數(shù)時候體現(xiàn)在各種不可控的因素上,比如喜當(dāng)媽什么的?!?p>  秦裳:……

  從白房子離開后,秦裳便立即進入了新任務(wù)。吸收完記憶后,秦裳覺得這一次的任務(wù)更雞肋了。

  這次的原身是累死的。

  不要問她為什么。試想一下,一個女孩子,大學(xué)畢業(yè)兩年,同時打三份工,一天工作時間超過十二個小時,周末無休,節(jié)假日雙倍工作。

  你說,這還是人嗎?這是超人的節(jié)奏。但一想到原身貧寒困窘的生活,秦裳只剩下心疼,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都想活得輕輕松松。

  網(wǎng)上有句話說得特別好,有的人只是為了活著便花光了所有的力氣。

  這個為了活著而累死的女孩子,不過年方24,最美好的花信之年竟然成了她的逝年,甚至沒有過完她本命年的最后一天,直接累死在了出租屋。

  原身出生在一個小鄉(xiāng)鎮(zhèn),從小父慈母愛闔家幸福,還有一個比自己小了五年的弟弟,從小便可愛討喜。

  但三年前的父親患了尿毒癥,哪怕傾盡全部家產(chǎn)也只堅持了半年。父親去世后,全家悲痛欲絕,她母親最為嚴重,在弟弟高考結(jié)束了,便在家里吃安眠藥自殺身亡,那時候原身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母親因為打擊太大患上了非常嚴重的抑郁癥。

  一家四口,從此一分陰陽。

  原身也從一個被父母疼愛的小女生,瞬間成長,為了生活,21歲的她開始沒有了周末和假期,只剩下打工掙錢,哪怕她自己不過也是個孩子。

  但瞬間成長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未滿18的弟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姐弟倆除了助學(xué)貸款,沒有再負其他債務(wù),但也沒有任何存款。

  因為治病花完了。

  為了生存,只能花光所有的力氣,哪怕累,也只能熬著。生活是要繼續(xù)的,學(xué)業(yè)也是要繼續(xù)的。

  原身念的是文秘專業(yè),不是一流的院校,出來工作薪資普遍不高,還很忙。為了五險一金,她直接進了一個事業(yè)單位的做了編外人員,下班后在一家美甲店做兼職員工,周末在一家教育機構(gòu)做兼職老師。

  忙忙碌碌,幸幸苦苦,只為能在這座城市落腳生根,也想讓弟弟多一絲安穩(wěn)。

  她至少還享受了兩年的輕松的大學(xué)生活,而弟弟高考后便被迫成長,哪怕他是個男孩,但也只是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孩子,父母去世的時候,他甚至還沒有成年。

  用右手握了握左手,秦裳打心眼里心疼這個女孩子。作家那個世界原身是從小苦到大,而現(xiàn)在這個原身則是晴天霹靂似的被迫成長,不一樣的遭遇,確是一樣的凄苦。

  現(xiàn)在秦裳接手了這具身體,只想多心疼一些自己,活著很難,但再難也要身體為本,只剩她弟弟一個人在世上絕不是原生想看到的事情。

  找到手機,查看了一下銀行卡的余額,秦裳決定給自己減負。直接導(dǎo)致原身累死的原因就是身體的超重負荷,她絕對不允許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且在原身這三年的打拼下,她的余額已經(jīng)比一般的同齡人略微可觀了。

  至于想在這座城市落地生根,即使沒買房也是可以扎根的不是嗎?

  只要家在哪兒,根就在哪兒。

  但就目前來說,比思考未來更為重要的事是抓緊找個地方給自己輸個液,現(xiàn)在她的身體有點虛,透支過度不是個小問題,對她來說,比休息更見效的是治療。

  在她住的附近找了個診所,掛了大半瓶藥水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秦裳覺得身體已經(jīng)沒有那么虛了,腦袋也得空運轉(zhuǎn)了。

  翻到了手機電話簿上美甲店老板的電話,說明了原因,把這份工作辭掉了。原身之前在那邊表現(xiàn)得很好,老板也很好說話,當(dāng)場便說把工資結(jié)給她。

  掛完電話,診所的小護士已經(jīng)給她換了一瓶新的藥水。

  秦裳又找到了教育機構(gòu)負責(zé)人的電話,剛想撥過去,負責(zé)人的電話卻比她早一秒打了過來。

  “秦老師,你學(xué)生自殺了,你快過來……”手機的那邊傳來的事負責(zé)人嗷嗷大叫的聲音。

  掛了電話的秦裳,已無力無語,站凳子上把掛在鉤子上的藥水瓶直接拿了下來,在小護士驚訝的眼神中說了句遲點再回來后,拽著手機就是一頓沖刺。

  什么叫學(xué)生自殺卻指名要見自己,她能說她現(xiàn)在心里慌得一批嗎?這什么世道,她不過是個周末透支身體去上課的兼職老師呀。

  但在生命面前,秦裳哪敢多做耽擱,但她就是無比嫌棄在電話里的負責(zé)人沒頭沒尾不清不楚的表述。

  這個點是正好是下午下班的高峰期,她家附近的這段路住的租戶有點多,特別容易堵,她想打車也打不到,而且就算打到了車也是在原地塞著,也開不過去。

  無力哀嘆的秦裳只能繼續(xù)舉著她的藥水瓶,抄近路往負責(zé)人說的地方跑。

  待秦裳趕到事發(fā)地點,她已經(jīng)喘得像喉嚨在拉鋸。幸虧這地方離診所不遠,也幸虧自己沒放棄藥水瓶,雖然在她跑到一半的時候那根管子脫掉了,但好歹多輸了一些不是,不然她沒到地點就趴下了。

  自殺的小學(xué)生在機構(gòu)對面大廈的頂樓,雖說平時這地方的人流量不多,大廈也比較久,但好歹電梯還能正常運轉(zhuǎn),秦裳也得了空隙可以稍微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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