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天閻望著法陣中的白修若與蝶葉,手中的事也忙得停不下來,只見他一心二用,一邊仔細注視法陣里的情況,一邊用內(nèi)力沖擊著法陣。
白修若則是判斷著天朝王劍的劍氣躥去的大致方向,此時,劍氣霸道向四處放射。幾次劍氣的放射,白修若瞬間捕捉到西南角的劍氣最弱,于是立馬告訴座天閻。
座天閻點了點頭,于是將全部的內(nèi)力集中于西南角。白修若趁機抽出短劍,用力一揮,法陣破碎了一面。白修若趕緊抱起蝶葉,趁著王劍的沖擊,兩人隨著慣性被彈了出去。只是轉瞬間,法陣隨后再次修復。
“你們做了什么!”一聲怒吼從座天閻背后響起,座天閻轉身警惕地望了望他背后的人。只見外邦男,口吐一口黑血,雙眼布滿著血絲。男人即將結束冥想時,就在剛才,法陣中許多強悍的劍氣都沖向了他,他雖然及時躲過,可還是受了些輕傷。而且,此時的他內(nèi)息混亂不堪,竟有差點走火入魔的勢頭。
白修若一手抱著蝶葉,另一只手將短劍向外邦男人的心口射過去。座天閻見狀迎身上去,一把長劍牢牢地刺向外邦男人。男人臉色一黑,口中趕緊默念法咒。他隨即化為一潭紅血,躲過了白修若與座天閻的聯(lián)手。
座天閻腳下沾了許多血,他縱身一躍,幾步躍到白修若一側,說道:“他受了重傷,一時間依靠血遁逃了出去。你要注意點,他隨時會在回來搶取天朝王劍?!?p> “嗯,天朝王劍即將破封,這里快要塌了,我們快走到外面等待王劍破封。”白修若向座天閻說道,隨即兩人向外跑去。白修若懷中的蝶葉鼻子嗅到一股草藥的香氣,她意識逐漸恢復,有著醒來的跡象。
雪皇古墓外,一個黑衣上有“橫”的俊美男子在墓口站立著,他邪魅的臉上多了些陰森。古墓這里正在劇烈地顫抖著,墓中的一些異獸正在蠢蠢欲動。更是有幾只血色的骷髏從墓里爬了出來,它們張著滿是血的嘴,一雙空洞的眼眶還有幾只蛆從里面爬了出來。
“來了?”俊美黑衣男子邪笑道。只見他眼中閃出一道劍光,那幾只骷髏便倒在地上,頓時化成粉末?!皝砹?!”俊美男子身后緩緩走來一位身著貂皮絲綢的男子,他望著俊美男子說道。
“我的武器即將出世,你得幫我找到巫族人?!笨∶滥凶优牧伺淖约阂路S意地說道。
“楚橫,巫族人不是早就被你和縱給滅了,你現(xiàn)在讓我去找,這不是為難我嗎?”男子聽完后感到憤怒,于是埋怨道。
“西域統(tǒng)領馬御之子馬飛宇,你可是西域年輕后輩中最出色的,怎么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楚橫冷冷地說道,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到墓口,只見他一掌揮去,整個墓穴開始震蕩。墓口被封住,里面的異獸身體也被掉落下的石塊砸碎,有的還發(fā)出難聽的嘶叫聲。
也在此時,天朝王劍在法陣中劇烈地顫抖著,法陣也在不斷的破碎。不過幾個呼吸間,長劍劃開大地,沖到墓外,一陣紅光照亮了雪皇古墓周圍植被。
紅色籠罩了整個雪皇古墓,太陽也被云層遮了起來,頓時,這周圍的環(huán)境如同修羅地獄一般,在血色的世界中,一切小型的動植物都失去了生機,它們的生命正在慢慢凋謝。
……
北域,雪洛城城主也就是北域之主夏燃炵,他眉心一緊,趕緊放出神識。同樣,在中都的眾多準神高手向北域這邊放出神識。之后,他們面色凝重,心中同時暗道:“天下已經(jīng)開始大亂了。”
南域,羅望鬼的酒葫蘆晃得不停,只見他一只手拿著船槳另一只手則是用力催發(fā)著驚人內(nèi)力,使方圓幾里的水變得洶涌起。同樣,蕭家蕭戰(zhàn)老爺子微微一笑,似乎是意料之中一樣,他悠閑地坐在院子中,看著不遠處壁畫上的中都地圖。
西域,西域統(tǒng)領馬御坐在殞鐵王座之上,他抽出從身后一把黑色的長槍,隨意的放在王座的一角。他輕瞇著眼說道:“爭奪天下的游戲終于開始了?!?p> 殊不知,東海懸空的蓬萊仙島上,幾位青衣道袍的少年御劍飛行,他們的前往的方向正是北域。而目送他們的一位古風長者御劍而立,陡然睜開一雙發(fā)出紅光的眸子。
“他也回來了,這個天下終究會變成怎樣?”古風長者沉重地說道。